和老师会议结束后回到时家。
春天结束了,夏天过去了,天已经热得够劲儿了。
时家的气氛奇妙地乱糟糟的。
这时,远处有人大声叫时染。
“怎么了?”
是长安。
“一大早就去哪儿了?不是,现在这并不重要………”
他大喘粗气,令时染好奇,他到底是从哪里跑来的呢?
长安憋着气,满脸涨红了脸喊道:“宋肆辰来了。”
“宋肆辰?哪里?”
“后院,和保镖打起来了。”
说完,直跺脚。
在时染看来,这是着急的。
“什么?”
“正打架呢,快走。”
长安拉着时染的手就往后院跑,首先看到了拥挤的人群。
“啊!在那!”
高挑的长安伸长脖子,似乎从人群中看到了,但时染只能看到人群的后脑勺。
看到这样的时染,犹豫了一会儿的长安突然干咳了一声。
“咳!”
“啊,小姐,少爷,往前走。”
“喂,让路!”
认出他们的人,为两个人让路。
“谢谢!”
长安尴尬地笑着,拉着时染的手向前拉。
拨开人群走了好一阵子,终于看到了后院的前景。
时染看到了站在宽阔的空间中间的长平。
他穿着轻便的衬衫和裤子,衬衣解开两颗扣子,额头上都是汗,甚至刘海也是被汗水浸湿,一捋一捋的粘在一起。
“时染?”
看起来正要打架的样子,但是宋肆辰看到时染出现之后,站直了身子,盯着她。
时染板着脸,走向他们,看了一眼长平,又看了一样宋肆辰,严肃地问:“你们在干什么?”
“时染来了!”
长平若无其事地整理了一下衬衣,说。
“发生了什么事情?”
时染依旧严肃的表情,没变。
“宋肆辰在外几年,我们切磋一下,看看他功夫怎么样。”
“没打架?”
“怎么可能打架?”
长平的反问令时染咬着牙齿转头看向不远处的长安。
长安触到时染的目光,点头,说:“我就是这个意思,切磋,切磋。”
时染深呼吸。
明明他的意思是打起来。
幸好!
“哥哥,下次,讲清楚一点。”
“啊!”
长安摊手,一副与我何干的样子。
“你好,时染。”
宋肆辰往前两步,与时染靠近一些,打招呼。
“你好,宋肆辰,今天怎么来了?”
“想见你了。”
“那要去时染的房间吗?”
宋肆辰点了点头。
“不行!”还没动身,长平阻止道:“单身男女,去什么房间?”
“没错!”
长安也附和着。
“走了。”
时染根本没搭理双胞胎,从他们的面前走过。
宋肆辰对着双胞胎点点头,然后跟在时染的身后。
在可以俯瞰后院建筑物里,宋肆辰和长平对练的时候,时染叔叔不以为然地咂了舌头,看着他们。
“真是小丑啊。”
说话间,眼睛微微一缩。
“又是那个丫头。”
当紧挨在宋肆辰旁边的时染映入眼帘时,时染叔叔干脆皱起了眉头。
“明明只是一个私生女,却妄想成为时家的负责人。”
时染的野心,他似乎已经看出来了。
在时染叔叔看来,没有门当户对的婚姻,生下来的孩子,是没有资格成为时家的继承人,更何况,她的父母还是没有结婚的关系,她只是一个私生女。
他冷嗤一笑。
“果然是私生子的身份,你们两个人一起玩,确实符合,都是私生子。”
看着一同前行的宋肆辰和时染,时染叔叔喃喃自语。
“哼!是我的!时家是我的,不能被任何人夺走。”
时染叔叔用充满杀气的眼睛盯着时染离开后院。
在时染的房间内。
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
想起奶茶店老板说的,莫氏集团背后的人是宋肆辰,好奇,他为什么要得到那块矿场呢?
宋肆辰也是一句话都没有说,时染盯着他,他也盯着时染一直看。
沉寂了许久,时染终于忍不住地问:“宋肆辰,你今天有事情吗?”
“没有。”
“那你找我做什么?”
“就是想你了。”
听到这句话的时染抿了一下唇。
宋肆辰一直都是这么直球的性格,之前听来还可以,现在怎么心脏总有一种跳的很快的感觉。
“宋肆辰,你之前在学院,也是这样和别人说话的吗?”
宋肆辰想了想,点点头。
“那,就没有女人喜欢你?”
“……”
宋肆辰没有说话。
时染往前靠近一点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很难回答吗?”
“没有。”
“怎么会?”
“确实没有。”
时染眉头微微一皱。
没有女人?
那前世她看到那个在宋肆辰身边的女人是谁?从认识宋肆辰到现在,已经八年了,再过两年,就是前世她死掉的时间了,在此之前,他身边确实有一个女人的,在他事业上给了他很大的帮助。
没有女人的话,难道是她改变了?
不应该啊!
那个女人应该是学院内认识的吧,以后也可能会成为他的妻子的。
难道不是学院认识的吗?
“时染!”
宋肆辰的声音才让时染从思绪中出来。
“怎么了?”
“你在想什么?”
“想你是不是在学院交了好朋友,想都是什么样的人。”
“有好朋友,但是我不想让你们认识。”
“为什么?”
宋肆辰没有说理由,只是用着低沉地声音说:“就是不想。”
时染倒还是一副看着他还小的样子,明明现在比自己高了那么多,站起来,轻轻地抚摸着宋肆辰的头发。
“等你什么时候想要我认识的时候再认识吧。”
宋肆辰听着,抬头,那双深邃的眼眸,看着时染,眨了眨眼睛。
“宋肆辰,你不会骗我的是不是?”
宋肆辰摇了摇头。
“有事情也不会瞒着我的是不是?”
宋肆辰又摇了摇头。
时染紧接着微微一笑。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宋肆辰成立了莫氏集团,但时染相信宋肆辰,他一定有自己的道理。
就像她一样,不方便出面去做一些事情,只好让其他人名义上成为领导者。
她也不直接问,等着宋肆辰告诉她的那天。
两个人都隐藏着自己的马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