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仁嘴里不停骂骂咧咧,同时狠狠地朝着那个不知道是否还活着的士景身上跺了好几脚。
似乎才了解气,有些后怕地对典韦说:“将军啊!刚才可真是把末将吓坏了。”
典韦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儿地道:“难道在你眼中,本将军就是如此不堪吗?”
“末将不敢!末将不敢!是属下说错话了,请将军恕罪!”鲁仁忙嘿嘿笑道。
“哈哈!真是无聊透顶,我原本还以为这个家伙还能跟我过上几招呢,结果太让人失望了。”
典韦一脸不屑地笑道。
“将军您可是天下无敌啊,这种小毛贼怎么可能是您的对手。”鲁仁谄媚地说道。
“不过这家伙倒是挺有胆量的,先把他押起来吧。”
典韦说完,鲁仁挥挥手叫来几个楚军士兵。
这些人根本不在乎士景的生死,直接将其拖走了。
接着,典韦让鲁仁领人搬走清理堵住谷内入口的石块,将通道开辟出来。
并派人通知甘宁从外面上山,让鲁仁领军自内登山搜索。
鲁仁领命把几千降军拉了出来,让楚军监督去搬开石块。
很快在外的甘宁就得到消息,也派军配合,待清理了出入口。
随后安排一个副将领万军上山搜索,这边鲁仁也领了三千军上山盘查。
甘宁则是拎着两瓶南天酒,兴致勃勃地前去寻典韦。
此刻大局已定,典韦也是心情愉悦,便与甘宁开怀畅饮。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两人都有些微醺之意。
典韦道:"兴霸啊!我听说那个士燮老贼已经七十多岁了。
可当我见到这老贼时,若非看到他头发胡子都变白了,还真会误以为他只有四五十岁呢!"
甘宁听后嘿嘿一笑,调侃道:"恶来呀!难道你抓到的是个冒牌的士燮不成?"
说完,两人相视大笑,继续推杯换盏,好不痛快。
两瓶南天酒饮完,典韦却是又拿出两瓶,笑道:“兴霸!之前你让人送来的酒,作战期间,某可是未饮。”
“嘿嘿!恶来!宁也觉得尚未尽兴,你我继续?”
“正有此意……”
……
一万多楚军在山上搜寻半日,的确发现了几个自以为聪明,想要隐藏的叛贼。
不过经过辨认,却是并无士廞。
典韦和甘宁有些意外,当即从高台山脉外围又调来五万人马,第二日继续搜山。
鲁仁献计,道:“大将军,大都督末将倒有一计,不知是否可行。”
甘宁道:“你且说来。”
“末将猜测,那山上多半有什么隐匿的洞穴,士廞多半藏于其中。
不如将士燮老贼和其家眷拉出,对着山上喊话,若是士廞不出来,就半个时辰杀一人。
最后杀士燮!”
典韦不由笑道:“兴霸!这小子可够毒的!”
甘宁稍作沉吟,还得听典韦的意见,道:“恶来!宁觉得可行,你怎么看?”
典韦道:“这个方法倒是可行!只不过对于士燮......能不杀就尽量不要杀他,毕竟主公和大学士更想宰了他!”
听到这话,鲁仁连忙回应道:“将军您说的是,其实末将只是唬一下士廞,让他他出动现身受擒罢了。”
典韦微微颔首,表示同意,接着又叮嘱道:“还有一点要注意,士燮那个老家伙的家眷可不能全部杀光了,否则他很可能会选择轻生。”
鲁仁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应声道:“末将明白!”
甘宁看到典韦对此并无异议,便开口说道:“那就由你去处理这件事情吧!”
“喏!”鲁仁恭敬地行了个礼后,转身离去。
待到鲁仁走远,典韦忍不住感叹道:“兴霸啊!难道如今我们也不得不采用这样的手段了吗?”
甘宁嘴角轻扬,宽慰道:“横竖那些士燮的族人们迟早都是要死的,倒不如让他们发挥点作用,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
鲁仁一声令下,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将士燮的家眷一个个拉出房间。
这些人惊恐万分,不知道自己将会面临怎样的命运。
而此时的士燮,则被单独关押在另一个地方,与他的家人隔绝开来。
鲁仁派人去将士燮的耳朵堵上。
士燮看见几个楚军拿着布条推门而入,顿时不安。
他试图挣扎,但身体却被绳索紧紧束缚着,无法动弹分毫。
口中急道:“尔等想要做甚?某要见典韦!”
很快士燮的耳朵,就被布条缠裹堵上。
士燮瞪大了眼睛,不停的叫嚷。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士燮开始感到绝望。
然而,此刻的他无能为力,没有人会听从他的命令或请求。
一个楚军嫌他叫嚷,索性用布团塞住了士燮的嘴巴,让他彻底失去说话的能力。
……
“士廞听真!速速出来投降!否则每隔半个时辰,我将问罪并斩杀你士家一人。”
鲁仁站在山脚下,声嘶力竭地吼道。
他身后的一百名楚军士兵也同时齐声高呼,声音如雷贯耳,响彻云霄,仿佛要穿透整座山脉。
而此刻,山上正有几万名楚军在四处搜寻着士廞的踪迹。
他们听到下方传来的呼喊声,一边搜寻,一边加入到呐喊助威的行列之中。
一时间,整个山谷都回荡着震耳欲聋的吼声,声势极为浩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半小时转瞬即逝。鲁仁毫不犹豫地下达命令:“立刻执行处决!”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名倒霉的士家族人被拖出人群,当场斩首示众。
目睹这一幕惨状,士燮的其他家人有的吓得魂飞魄散,屁滚尿流。
有的则早已变得麻木不仁,认为横竖都是一死,索性放弃了无谓的挣扎。
眼前发生的一切令他们陷入了极度恐慌和绝望之中……
“士廞你就想看着你的家人一一被处决么?”
“士廞你就想看着你的家人一一被处决么?”
楚军跟着鲁仁的话语大吼。
……
士廞的确隐藏在一个洞穴里面,且不说位置隐秘,士燮已经将洞口做了伪装,他也想为士家保留一条血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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