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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6章 该提拔了
    士燮也特意叮嘱士廞,不管楚军用何种伎俩,都决不能暴露自己的行踪。

    也让他为士家保留这一份血脉。

    因为有透气孔存在,所以能清楚地听见外面传来的声响,况且还不止一个人的声音。

    士廞眼眶湿润,紧咬着牙关,心中暗暗咒骂着楚军卑鄙无耻。

    这个世界上本就不存在绝对的善与恶,面对敌人,楚军向来都是冷酷无情、心狠手辣。

    又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士廞依然毫无动静,鲁仁叫来一名降军,命令他辨认哪些人是士廞的家属。

    其实之前根本没必要去分辨这些人的身份,反正他们迟早都会被处死!

    那名降兵内心有些不忍,但在鲁仁的威逼之下,还是指认了其中一名少妇乃是士廞的妾室。

    那位少妇原本娇美的面容此刻已因极度恐惧而变得扭曲变形,一经指认,立刻吓得昏厥过去。

    然而,鲁仁并不同情这位女子,他只是挥挥手示意手下行动。

    两名楚军士兵随即走上前,毫不留情地将那名妇人拖了过来。

    随即让士卒们齐声大喝,若是士廞再不现身,就砍了他的妾室。

    士廞听在耳里咬牙切齿,几次想要出去,想起士燮的叮嘱,又几次颓废的坐下。

    鲁仁见用士廞的妾室要挟士廞,士廞依旧没有现身,当即下令:“砍了!”

    士卒手起刀落,鲜血喷溅,人头滚出去多远。

    不少士燮的家眷开始哭泣。

    阿巴里默默看着这这一切,两军对立他也不好说什么,不过他与楚军相处几日,楚军纪律严明,绝对不会骚扰百姓。

    但凡采买也不会少给一个铜钱。

    鲁仁又让那降军指认,那降军终是指向了一个面色苍白的少年:“士……士廞之子……”

    那少年浑身颤抖不已,牙齿咯咯作响,但却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鲁仁用手指着少年,示意身后两名楚军士兵上前将他拖出人群。

    "说!你叫什么名字?" 鲁仁声色俱厉地问道。

    那少年满脸惊恐,身体不断向后退缩,但眼神却充满敌意,死死地盯着鲁仁,依旧沉默不语。

    鲁仁见状,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转头询问旁边的降兵:"这小狗贼叫什么名字!"

    降兵战战兢兢地看了一眼鲁仁,又瞄了一眼少年,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士...士朴..."

    这时,一直沉默的少年突然开口,声音虽不大,却带着满腔愤恨:"叛-徒!"

    那降军顿时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头埋得更低,不敢再抬起。

    然而,鲁仁根本无暇顾及他们,直接高声喊道:"士廞! 我给你半个时辰时间,如果还不出来受降,休怪我无情!

    先斩了士朴,接下来就是士燮! 看看你究竟能撑到何时!"

    "半个时辰不现身投降,杀士朴!" 周围的楚军纷纷响应,齐声高呼,声势浩大。

    ……

    士廞真是心如刀绞,士朴是他唯一的儿子,楚军说完杀士朴,定然不会作假。

    后边有嚷嚷要杀其父,父亲早亡,弟弟一死,杀个侍妾,杀就杀了!

    若真是父亲和儿子也被楚军杀了,他一人独活又有什么意义!

    楚军强大,想要报仇,难于登天。

    难道真有要隐姓埋名,苟活一世!

    只怕想要苟活也难以做到,山上的楚军已经开始到处挖掘。

    找到他也只是时间问题。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仿佛每一刻都变得漫长无比,而那挖掘的声音也愈发清晰,离士廞越来越近。

    此刻,鲁仁再次下达命令:再数十个数,便要将士朴处死。

    "十......九......八......" 楚军们齐声高呼,每个数字都如同一把利剑,深深刺痛着士朴的心上。

    随着数数声不断逼近,他的心跳愈发急促,紧张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三......二......" 死亡的阴影逐渐笼罩下来,士朴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士廞再也无法忍受内心的恐惧和绝望,他终于忍不住高声大喊:"我投降!我投降!"

    他的声音充满了惊恐与哀求,甚至还能听到自己身旁不远处,楚军官兵之间的交谈声。

    这种近在咫尺的威胁让士廞陷入了极度的慌乱之中,他不顾一切地嘶喊出声!

    哪怕他知道楚军定然不会放过他的家人,但他也不想与儿子就在这一刻生死两隔。

    鲁仁“二”特意拉了一个长声,楚军也跟着拉长声音。

    若是“一”字出口,那就是士朴人头落地之时!

    “将军!将军!发现狗贼士廞了!

    发现狗贼士廞了!”

    山上数个楚军大叫。

    初始鲁仁虽然没有听真,但也猜测了七七八八,接着山上有人不少楚军跟着大叫。

    鲁仁摆摆了手,本来已经准备赴死的士朴,先是紧绷的心弦一松,接着就是泪流满面。

    父亲为了让自己多活几日,终是没有按耐住。

    他们士家也将彻底灭亡。

    鲁仁示意将士朴和士家的一干人带回羁押处。

    不足半个时辰,士廞被羁押下山,士廞一下山,只是看到侍妾的尸身,并没有见到士朴,心中稍许安慰。

    “你就是士廞?”

    “是!”

    其实押着士廞下山,鲁仁早已问过了降军,确认了士廞的身份。

    “士燮说投降,却还把你藏在山上,是何意?”

    士廞早已失了锐气,道:“此事与我父无关,是我偶感风寒,本来是要投降的,一时鬼迷心窍,钻进了洞穴之中!

    与我父亲无关!”

    鲁仁倒是高看了士廞一眼,士廞此时还在为士燮辩解,楚军向来狠辣,但又极其仁慈。

    若是不清楚这父子胆大妄为,说不定还会有了恻隐之心。

    鲁仁只是盯着士廞冷笑两声道:“单独羁押!”

    自然有楚军士卒将士廞押了下去。

    鲁仁则是屁颠屁颠的去寻典韦和甘宁。

    士廞一下山投降,二人就接到了禀报。

    典韦看见鲁仁进来,笑骂道:“你小子也算是有勇有谋!

    有他娘狠辣的一面,也算是颇有些谋略!

    兴霸!你这副将还该提拔一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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