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方珏琼不知道说什么好,点了点头。吴钦州笑了笑,约着同来的人一起离开了月河饭店。
走出饭店,其中一位对吴钦州说:“吴哥,你可不地道,找了这么个好儿媳,咋不先透露一下。”
“你们现在知道还晚吗?”吴钦州笑了笑说。
“小波眼光不错啊,啥时候找了个这么能干的媳妇?”又一个人问道。
“他们是同学,他们什么时候认识我也不太清楚。”吴钦州说。他当然不会把吴波因为方珏琼做的过激行为说出来。
“吴哥,你刚才说那位女孩应该喊你表舅啥意思?”刚才说话的人说。
“她母亲是我的表妹木桃花,她当然喊我表舅。”吴钦州说。
“哦,吴哥的意思这个女孩就是十几年前桃花生下的私生子?”那人奇怪地说。
“是的。昨天我见到李灿,他还特意嘱咐我,他家的闺女在我地盘上开饭店,要我多照顾。明天咱们去他家喝喜酒,准能吃到今天的菜。”吴钦州说。
“竟是这么回事!也难怪这闺女这么优秀。看来就冲吴哥和李灿的面子,我们以后得多给月河饭店捧场。更不用说这里的菜还比较实惠、可口。”其中一个人说,其他人也应和着。
“那我在这里先谢谢各位兄弟了!”吴钦州说道。其实,吴钦州把这些人带到月河饭店吃饭,就是为了拉一部分客户过来。虽然他能料到方珏琼不会给他丢脸,却没想到她简直给他大长脸。
回到家里,吴钦州把吴波喊到客厅里。看到吴波颓废的样子,他既心疼又怒其不争,用甚是严肃的口气对吴波说:“你看你这怂样,还是男人吗?”
吴波不知道怎么跟父亲说心里的苦,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
“我今天中午去月河饭店吃饭了。珏琼的确是不错的闺女,你如果愿意跟她交往,我们一家人都不反对。你也别再这般窝窝囊囊的。”吴钦州说。
“可是珏琼不想跟我来往了!”吴波沮丧地说。
“怎么了?昨天你李叔还告诉我,你们两个彼此挺中意,你小子得罪珏琼了?”吴钦州问道。
“爹,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吴波无奈地说道。
“还能咋样?什么事都有解决的法子。与其同天天在这里消沉,你们倒不如两个人坐在一起谈谈。是分是和,干脆些,你这样算啥?”吴钦州急切地说。
吴波还是低着头不说话,想了好久才没有底气地说:“爹,我知道有些事必须面对,所以我一会去找珏琼谈谈。”
“你可不能这个怂样,别让珏琼笑话你。”吴钦州说。
“嗯,爹。我知道了。”吴波说道。\\u0027
吴波约摸方珏琼快忙完了,去了月河饭店。吴波走到门口,脚怎么也迈不进去,呆呆地站在那里。
方珏琼把刚走的那桌收拾完后,到大门外扔垃圾。看到吴波站在门口,方珏琼顿时心里一震,微微笑了笑说:“你站在那里干什么?我这几天忙坏了。”
“哦,珏琼,把垃圾交给我吧。”吴波忙夺过方珏琼手里的垃圾说。
方珏琼没说什么,把垃圾递给吴波,看着他去倒垃圾,心里却五味杂陈。她真没想到,吴波会再来找她。
吴波很快回来了,两个人朝饭店走去。方珏琼说:“今天中午,吴叔叔来饭店吃饭了。”
“嗯,他跟我说了,对你非常满意。”吴波说。
“嗯,吴叔叔给我的印象也不错。”方珏琼说。
“珏琼,你还有什么活要做?”吴波问道。
“吴波来了?”在客房打扫卫生的王华,听到方珏琼与吴波说话,从客房走出来,亲切地招呼吴波说。
“嗯,王姨!”吴波笑了笑说。
“我和我妈刚收拾完客房,让我妈休息会,咱们两个把碗刷出来吧。刷完碗,一会你李叔过来,让他带着我们去汇源批发市场购货,明天李问送朱门,所需的食材得提前准备好。”方珏琼说。
“好的,珏琼,你怎么安排我怎么做。”吴真切地看着方珏琼说。
两个人开始刷碗。方珏琼边刷着碗边心疼地说:“吴波,你怎么这么没精神?”
“见不到你,我哪来的精神?但我很快就会好!”吴波说道。
“对不起,吴波!都是我对不起你。”方珏琼抱歉地说。
“珏琼,你不要这样说。还是我太没用,保护不了你,还净创造麻烦。”吴波内疚地说。“不过你放心,为了能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会忍着。珏琼,相信我好吗?”吴波求着方珏琼说。
“嗯,饭店的营业状况还不错,我们都好好地,齐心把饭店做成向阳镇最好的饭店。”方珏琼说。
“好的,珏琼。我一定用心协助你。”吴波坚定地说。
“顾哥,你找我啊!”李宥响找到顾长亭说。
“这是怎么回事?”顾长亭拿出一本账单问李宥响说。
“顾哥,我实在没有办法。芳芳娘俩葬礼花了不少钱,买房子、装修房子,我也花了不少钱。到珏琼开店时,我真拿不出钱,不得已才用了些公款。我想着过后再用我的工资补好。”李宥响像犯了罪一般,低着头对顾长亭说。
“唉!兄弟,你真糊涂!这可是犯法的事。真不知道王华母女给你喝了啥迷魂汤了,让你冒这样的险。”顾长亭训着李宥响说。
李宥响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你说你为了她娘俩得罪张璨明,已经很危险了,怎么还继续往险里走?你应该知道,张璨明还一直盯着你,万一他抓住你的小辫子,真会往死里整你。”顾长亭急切地说。
“可是,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珏琼有想法无法实现。”李宥响说。
“唉!也多亏兴贵早告诉我,我这有一万元钱,是我自己的。你先拿着补好账吧!”
“顾哥,谢谢你了!”李宥响感激地说。
“当哥的也不傻,你这么聪明的人,非做糊涂事,我真担心你以后害了自己。”顾长亭语气心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