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哥……”李宥响想说些什么,但没有说下去,拿着钱说:“顾哥,我先走了!”
顾长亭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李宥响心事重重地离开。
李宥响回到到办公室,并没有把钱补到空缺处,暂时先收了起来。把钱收藏好后,李宥响就去了月河饭店。
李宥响回到月河饭店,王华在厨房里忙活着,却不见方珏琼。李宥响问王华说:“珏琼去进货了?”
“嗯,去了有一个小时左右了,应该快回来了。李灿开车跟带他们去的。珏琼临走时嘱咐我炒几个菜,让李灿在这里吃饭。”王华说。
“他们?还有谁?”李宥响奇怪地问道。
“哦,吴波,吴波中午的时候来了,他们两个和好了。”王华说道。
“哦,那也好。”李宥响说道,但心里却挺不舒服。他有点对自己不满意,珏琼与吴波和好,他应该为他们高兴。可是他能感受到心底的失落与不甘心。
“老李,你想什么呢?”王华问李宥响说。
“没什么,我在为珏琼感到高兴。唉,对了,你肚子疼轻些了吗?”李宥响关心地问道。
“没事了!”王华轻松地说。
“你没事就好。我帮你做点什么?”李宥响问道王华说。
“你帮我把洗洗豆芽吧。”王华说道。李宥响找到豆芽,拿着去洗了。
“吴波喊你李叔,以后我也跟着他喊你李叔吧。”方珏琼对李灿说。
“珏琼,你能这样想,我很感动。谢谢你,珏琼。”李灿激动地说。
“其实我真挺感激你,为了她,你竟对我这般好!”方珏琼感激地说。
“珏琼,我和她对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如果不是你,我和她怎么能结婚。如果不是你,我都害怕他娘俩会怎么样呢!”李灿感激地说道。
“小波,以后我就把珏琼交给你了,你要是对珏琼不好,我绝对饶不了你!”李灿又对吴波说。
“李叔,你放心。我对珏琼的情感你不用怀疑,我一定会对她好。”吴波看了看方珏琼,保证着说。
方珏琼没有说话,只是信任地朝吴波笑了笑。
他们很快到了月河饭店,李灿把车停在门口,三人开始往家里卸货。李宥响听到车声,也忙出来帮忙。
他看到李灿和吴波后,热情地跟他们打招呼。李灿对他却很冷淡,只是哼了一声。
而吴波为了不让方珏琼难堪,还是口气平和地对李宥响喊了声李叔。李宥响忙答应着,却被吴波瞅了一眼,李宥响虽然心里不舒服,但装作没有看见。
把货卸完后,方珏琼对李灿说:“李叔,你在这里吃饭再走吧,我妈已经做好了。”
“不了,她还在家里呢,我也一天没有回家了。”李灿推辞着说。其实他不想留下的原因,是极其憎恨李宥响,不想跟他一起吃饭。
王华也忙走出来说:“李兄弟,你就留下吧。那天你没在这里吃饭,我和珏琼还觉得挺不是事的。”
“是啊,李叔,你留下吧。”吴波也挽留着说。他也不想跟李宥响在一起吃饭,而李灿留下后,他觉得心里有点底气。
“既然嫂子这样留我,我也没法现拒绝了,我给家里打个电话。”李灿说着,给家里打电话。电话是李母接的,他告诉李母留在珏琼的饭店里吃饭,让她告诉桃花。李母答应着,并嘱咐他不要喝酒。
李灿这一点还是很有自治力,只要开车,他不会沾酒。但李灿毕竟是客,李宥响还是拿出一瓶酒,要与李灿喝酒。李灿还是拒绝了,而吴波也不会跟李宥响喝酒。这样他们都没有喝酒。
整个吃饭的过程,李灿也没有理会李宥响,只是跟王华和闲聊了几句。王华问桃花的状况,李灿告诉她桃花现在恢复得非常好,而她在医院的时候就能下地走路了。王华听到桃花恢复得这么好,也感觉非常高兴。
因为没有人喝酒,他们很快就吃完了饭,李灿吃完饭,由于挂着桃花和孩子,急匆匆地走了。而方珏琼他们把他们送到大门口。吴波看到李灿一直对李宥响一直非常冷淡,心里非常解气。毕竟他做不到的事,李灿能做到,他也非常高兴。
回到饭店,方珏琼对王华说:“你和李叔在这里招呼人,我与吴波去厨房里收拾收拾。”
“好的,珏琼,你去吧,这里交给我和你妈。”李宥响说道。方珏琼看了李宥响一眼,没有说话。但这一眼却被吴波看到了。吴波感到非常不舒服,对方珏琼说:“珏琼,咱们快去吧。”
方珏琼答应着,与吴波去了厨房。不一会儿,就到了吃饭的正点,开始陆续地上人。王华怕方珏琼和吴波忙不过来,便也去了厨房跟方珏琼帮忙。
“李哥,你在呢!”滕哥带着十几个人走进饭店。李宥响忙站起来招呼他们说:“兄弟们今天来赏光了,我非常高兴,去千喜客户吧。”李宥响说着,就要带着他们去千禧客户走去。
“李哥,你先别急,兄弟们有点事还没有办。”滕哥说。
“什么事?”李宥响看到对方的眼里露着不善,也冷冷地说。
“兄弟们,拿来的家伙在哪里,赶紧地拿出来!”滕哥喊了一声。
李宥响顿时惊了一下。敢请这几个人不是来吃饭,竟是闹事的。
李宥响环视了一,看到那十个人的手中竟一人持了一把锤子,而吴波听到滕哥的喊声,也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滕老弟,你这是什么意思,还没有吃饭,就醉了吗?”李宥响冷冷地说。
“李哥,真对不住了,我们也是受人之托,而赵哥也没有表态。”滕哥带着些傲气说。
“你以为你们这样,就能在这里闹得了事?”李宥响冷冷地说。
“李哥,我们也没有办法,你也知道,张璨明有多么恨你,我们真不想接这个活,李哥,你多体谅吧。”滕哥似乎有些为难地说。
“滕哥,你跟他还说啥,咱们赶紧做了,去吃花酒去。”与滕哥一伙的一个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