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听到这句话,险些眼前一黑,被气晕过去。
什么叫看在自己的面子上,不抹零了?
合着自己就值这点面子?
“这也太多了,你自行车又不是真的丢了,有必要狮子大开口吗?”易中海很是不悦的说道。
“什么叫我狮子大开口?”
“是你让我说的呀,再说了,自行车是公安帮我找回来了,跟贾家可没关系。”
“贾张氏偷东西,不该受点惩罚吗?”
“如果偷了东西,没什么惩罚的话,那以后咱们四合院岂不是要乱成一团?”
“今天贾张氏偷我的,明天贾张氏就敢偷你的。”
“我这是为了大家伙打压不良风气。”
听了何雨柱这番话,院里看热闹的众人纷纷点头赞同。
如果偷东西不受到惩罚,那她下次还敢偷东西。
谁也不想院里出个小偷,这样出门都不安心。
可贾东旭不管那么多:“我不管,我家没那么多钱,何雨柱你就是讹人。”
一百九十八块钱!
这不是要他的命嘛!
贾家全部家底加起来,估计也就二百出头,何雨柱还真是要赔偿。
但凡多一点,他们家就拿不出来。
可是,即便能拿出来,贾东旭也不舍得拿钱呀!
他一个月工资十八块多,不吃不喝得攒十一个月!
可何雨柱怎么会惯着他:“没事,你要是没钱,就别在我家门口狗叫,滚滚滚。”
见何雨柱一副赶狗的样子,贾东旭恨不得扑上去打他一顿!
可惜他打不过何雨柱,也没这个胆子上前。
易中海见何雨柱一副没商量的态度,知道赔偿的事情是谈不下来了。
于是他对贾东旭摆了摆手:“东旭,回家翻一翻吧,看能不能把你老娘藏得钱,给找出来。”
虽然不知道贾东旭在医院说的是不是实话,但眼下这个情况,只能赔钱了事。
钱要是找不到,就让贾东旭去派出所找贾张氏询问,反正他是不可能出这么多钱的。
一百九十八块钱!
这笔钱放在谁家,都算得上巨款了。
贾东旭起码有这个家底,这个钱是老贾去世,轧钢厂赔的钱。
换在普通家庭,能有几十块钱的存款就不错了。
贾东旭见此情形,知道易中海也拿何雨柱没办法。
只能回家找钱。
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最后在贾张氏的一双破鞋里找到了一叠毛票。
拿出来,仔细数了数,二百零三块七毛钱。
勉强够赔钱的了。
当贾东旭把钱递给何雨柱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心都碎了。
眼前这个男人,不仅抢了他媳妇,而且还把他家的家底给掏空了。
后面就算是有人给他介绍相亲对象,自己也不一定娶得起,得攒好好久钱才行。
何雨柱则当着他的面把钱数了一遍,确定无误后,便骑着自行车去了趟派出所。
给公安解释了一下是贾张氏和他闹矛盾,一气之下,才故意偷了自行车。
派出所的公安见当事人不再追究,便撤了案。
虽然监狱不用去了,但是拘留几天还是少不了的。
回家的路上,何雨柱碰巧遇到了回家的何雨水。
看着骑着自行车,威风无比的何雨柱,何雨水感觉自己出现了幻觉。
“哥,你什么时候买自行车了?”
“哇,还是凤凰牌的!”
何雨水围着车子转了好几圈,眼睛里冒着小星星。
可何雨柱却微微皱眉:“今天不是周五呀,你怎么放假了?”
“害,教室的屋顶破了,多放了一天假!”
“哥,回头你骑自行车送我回学校哈。”
“行吧,上车,回家见你嫂子。”
何雨水闻言直接懵了!
“什么?我有嫂子了?”
“我才去学校几天呀,你都娶媳妇了?”
“我嫂子长啥样呀?”
“哪里人呀?”
“今年多大啦?家里干什么的呀?”
一路上,何雨水就像个麻雀一样叽叽喳喳的问个不停。
起先何雨柱还耐心回答,可到后面,直接无视了她的问题。
......
翌日,清晨。
得知父亲今天去轧钢厂的娄晓娥一大早的便从床上爬了起来。
“爸,我今天跟你一起去轧钢厂。”
刚刷完牙的娄半城揉了揉自己的眼角,有些无奈的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今天要去轧钢厂?”
“嘻嘻,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反正我今天要和你一起出门。”娄晓娥依靠在门框上撒娇。
“我去轧钢厂是为了谈正事,你去像怎么回事!”
“哎呀,我不给你捣乱,我保证。”
“不行!”娄半城直截了当的拒绝了娄晓娥。
娄晓娥当即找到了母亲,扑到她怀里撒娇:“妈,我爸不爱我了,我是不是他亲闺女?”
娄母笑着摸了摸娄晓娥的脑袋,眼神温柔的看着她:“这么大人了,还跟小孩一样。”
“你爸是去忙正事,咱们别打扰他,我中午带你去吃烤鸭,顺便,去百货大楼买几件新衣服?”
娄晓娥闻言,委屈巴巴的点了点头:“好吧。”
“我前阵子给你说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
“你年龄不小了,也该相亲嫁人了,今天正好去百货大楼,给你买一身大人成熟点的衣服。”
“什么事?”娄晓娥装出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跟你许姨家儿子相亲的事情呀,他们家虽然条件比不上咱家,但身份好,工作也在轧钢厂。”
“你要是嫁过去,肯定不会受欺负的。”
可娄晓娥撇了撇嘴,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妈,我不想嫁人,我想一直陪着你。”
“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今天去买衣服,明天就去见面,这种事情,由不得你胡闹!”娄母装出一副要生气的样子。
娄晓娥见状,只好点了点头。
“你不用担心,我和你爸认识的时候,也是没见过,可现在不也是过得好好地嘛。”
“好呗。”
这个年代就是这样,父母之命还是很重要的,娄晓娥虽然在家可以任性,但是在这种事上,她可不敢胡闹。
不然别说娄半城,就连最疼她的母亲都生气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