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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8章 棉宝真千金
    第章  棉宝真千金

    第章  棉宝真千金

    对于小富婆的说法,杨曙相当不认可。

    伟大的马克思曾讲,要以辩证的眼光看待事物,没有实践哪来真知?

    你没看过我的,我也没见过你的,怎胡乱猜测?

    “你屁股缝是横的,”杨曙意义不明回她一句。

    “啊?”

    白木棉微微一怔,漱口动作停下:

    “你的难道不是吗?”

    “?”

    不是棉姐,快给我看看,求你了。

    两人洗漱完成,杨爸杨妈已穿戴整齐,在门口换鞋围围巾。

    “年货还差点东西,出去补一下,你俩在家歇着就行。”

    “噢。”

    “我们中午回不来的话,就热一下冰箱里的菜。”

    “噢。”

    “阿姨,我会做饭,”白木棉补充,“杨曙给我打下手。”

    “?”

    有人倒反天罡啊,你做出来的那能吃?

    雪糕除外。

    杨曙不好拆穿她,这个家最受宠的是棉宝真千金,我曙只是假少爷罢了。

    随后,杨妈杨爸开门离去,白木棉在一声声夸奖中抿唇微笑,杨曙则被评为只会“噢噢噢”的傻子。

    扮演NPC也不行?

    爹妈出门后,杨曙捏两把小富婆,拉她一起看电视。

    冬日一片素白冷寂,屋内暖和惬意,看着电影撸撸猫,再捏捏小富婆的鼻头,没有比这更惬意的生活了。

    “嘶~别咬。”

    杨曙抽回手指,上面有一道浅浅的牙印。

    “谁让你戳我嘴,不跟你坐着了。”

    白木棉起身溜进卧室,窸窸窣窣一阵,抱着一大堆旧衣服进卫生间。

    猜到她要洗衣服,杨曙开口喊话:

    “不用你洗,我再攒攒丢洗衣机一起搅。”

    “我帮你洗,”她说。

    “除了内衣,你没自己洗过衣服吧,歇着看电视来?”

    白木棉自得的看他一眼:

    “你瞧不起谁?今天就洗给你看!”

    说完,小富婆溜溜进出卧室与卫生间,翻开衣柜找脏衣服,座椅上的袜子、抽屉里的旧半袖、衣柜也翻个遍。

    如果看不出来脏不脏,就凑过去闻一闻。

    白木棉很细心,把要洗的衣服口袋都掏一遍,避免纸巾、钱什么的弄湿。

    掏着掏着,她从杨曙裤兜翻出一只小白袜,袜筒有花瓣图案很可爱,和它的主人一样。

    白木棉翻来覆去的查看,里外都闻一遍,确保袜子没有粘上奇怪的东西。

    杨曙感觉她好认真,准备等下和她一起洗。

    片刻后,白木棉抱着一大堆旧衣服进卫生间,他立马跟上,正想说帮忙来着,却见衣服被一股脑塞进洗衣机……

    小富婆左看右看,似在寻找什么:

    “洗衣液呢?”

    “你说帮洗衣服,是这……?”

    “不对吗,先收集脏衣服,丢进洗涤容器,加入洗涤剂然后开转。”

    白木棉并不觉得自己有问题:

    “等时间一到就取出来晾晒,否则会有奇怪的味道。”

    “所以,你帮我洗衣服,和我自己用洗衣机有什么不同?”

    “你的小富婆亲手启动了洗衣机?”

    杨曙略作思索……洗衣设备普及的年代,提起洗衣服一般默认机洗,而强调我帮你,则有种特殊限定词的感觉。

    以为她要手洗来着。

    但小富婆这……只能说很有她的风格。

    白木棉单手叉腰:

    “放心,内裤不能和其他衣服一起洗,我另外洗。”

    【才没有闻,内裤不管脏不脏,替换下来就要洗】

    可以,你滴,大大滴讲卫生。

    “我的?”杨曙强调反问。

    “嗯,就我买的那些,”白木棉颔首,“你之前穿的那批都被我丢掉了。”

    “……?”

    不是,什么时候的事?

    好不容易才穿成腚沟子的形状,丢啦?

    丢就丢吧,把小富婆也变成自己的形状就好,但让她洗感觉很怪:

    “其实我可以自己洗……”

    “小意思,你帮我洗过,轮到我帮曙哥了,”白木棉一口老油条语气。

    有揉过棉宝的小衣服吗,杨曙没有这份记忆,或许在梦中有过,但现实里绝对没有!

    若当真存在此事,我曙绝不会忘记触感……应该是柔柔软软的吧?

    杨曙瞧她天真纯洁的眼神,反应过来是说洗漱:

    “OK,这次交给你,有机会也帮你搓搓,我手劲大。”

    白木棉单边嘴角勾起:

    “曙哥,你怎么成天净想好事?”

    “……”

    呜呜呜,是屑木棉。

    ……

    除夕夜当晚。

    白木棉婉拒二叔的陪送服务,提上礼品让张叔送来景观花园,在厨房帮杨妈端个盘子、接个水什么的。

    看着一盘盘热气腾腾的菜肴上桌,杨曙直呼客厅变酒楼,各种豪横珍馐搭配混的果实,是许多年来最丰盛的团圆饭。

    甚至赶上白家的年夜饭了。

    “爸,作为房子的未来继承人,我现在心情很复杂,以前可没这样招待过儿子,”杨曙站在桌前感叹。

    杨爸的神情意味与前者如出一辙,长叹道:

    “唉,爸也一样。”

    “……”

    杨曙无话可说。

    家中老登被老妈狠狠的支配了,悲!

    白木棉帮忙端上桌最后一道菜,春晚节目刚好开场,一家四口其乐融融开吃。

    尽管每年评价并不乐观,但春节联欢晚会无疑是用心的,只是它上了“铁轨”,我们却没上车。

    作为国民级的晚会节目,它需考虑多方因素,在条条框框的规划下,迎合大众口味是件困难的任务。

    或许是长大见识多了,或者不是教育、煽情小品的受众,又或除夕夜有更好的娱乐方式,春晚成了年夜饭的背景音乐。

    至少在杨家如此。

    “怎么样,吃得惯嘛?”

    “好吃的,阿姨。”

    杨妈笑呵呵得很开心,杨曙说媳妇爱吃烤冷面,她便特意备上。

    虽然是街头小吃,可孩子爱吃就行。

    白木棉和平时的呆呆冷淡感不同,今晚她总面含笑意,眉梢都挂着期待。

    新年值得期待,一周年纪念日也是。

    杨妈撬开龙虾壳,随口提道:

    “杜【哔】他们搬家了,前几天小区里停着一辆‘老兵搬家’货车,还以为谁呢。”

    “是嘛,感觉挺长时间没见了,”杨爸附和。

    杨曙和白木棉不搭话。

    二字女人作为败者方,理应出局。

    若她再来犯,无非成为绵羊夫妇的打脸对象,对败犬反派反复鞭尸……看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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