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不是,谁给她扫号玩了?
第章 不是,谁给她扫号玩了?
好吃的食物令人心情愉悦,白木棉桌下小脚左右晃荡,时不时磕一下杨曙小腿,后者扭头看她又装作若无其事。
白木棉大笨蛋,哪有边吃饭边用雪糕打人的?
年夜饭结束,小富婆摸摸圆溜溜肚皮,小声请示杨曙:
“曙宝,能不能进房间啄我一下?”
“昂?”
“哎呀,笨。”
白木棉小声暗示:
“上次除夕夜,不是……就这个点,咱俩……”
“昂~”
杨曙明悟过来:
“肘,跟我进屋!”
去年在白家庄园吃完年夜饭,彼此在月下初拥,用光电效应加速物理女孩的心跳,完成羁绊晋升仪式。
挚友→爱人
杨曙和小富婆一前一后进屋,顺手关门。
当时年夜饭吃的早,第一次啄小嘴差不多也是……
“唔!海公牛!”
杨曙险些被她拽倒,刚站稳就见小富婆抿唇踮脚,一副速速啄我表情:
“快到时间了,撬我嘴巴呀。”
“你还挺有仪式感?”
“多余的话别说!”
大人的啄完成,绵羊道侣修为一周年大圆满。
白木棉看一眼时间,满意的擦擦嘴:
“好了曙哥,我们出去玩吧。”
“站住,我没说你可以走了。”
杨曙“咔哒”一声反锁房门,反客为主摁倒小木棉:
“你也不想……”
“不行、不可以、我会死掉,”白木棉瞬发拒绝三连,“都没有铺垫,而且…而且我羞的。”
杨曙俯身,在她耳边轻语:
“我还什么都没说,你急啥?”
白木棉顿时脸色涨红,像小番茄似的,感觉他的吐息好烫脸,话语在灼烧耳朵:
“你赢啦……行吧?”
杨曙将她拉起身,又低声补充:
“赢家要点奖励不过分吧?”
“你!”
从卧室出来,两人收到杨爸杨妈的压岁钱红包,穿上厚衣服换鞋,准备出门溜达一圈。
白木棉拉好羽绒服拉链,戴上毛茸茸的小白兔耳罩,脚丫慢慢伸进小棉靴里。
如果叔叔阿姨不在的话,她都不用动脚,鞋子会自己套脚上……杨曙就是会这样的魔法。
“还有围巾,转过来,”杨曙提醒道。
“喔。”
白木棉把自己裹得像小胖子,一点一点转身。
杨曙发动了围巾缠绕,领口、脖颈都掖紧,不会灌进来一丝风。
冬天新买给她的围巾,暖和得很。
“曙哥,谢谢你替我围上这条围巾。”
“收声,这个世界只准我玩梗。”
“喔,小气吧你就。”
两人穿戴整齐,沙发上的杨妈扭头问:
“晚上回来吗?”
“看情况吧,应该不回。”
“是去小棉家?”
“也不去,看情况吧。”
杨妈:“……”
这话问的怎么跟没问一样?
叮嘱一声注意安全,两孩子便出门逛去了。
以前回村过年很少出门,吃完团圆饭大人聊天看春晚、打牌浅酌,小孩在院子里玩炮。
现在都忙,就地过年成为常态,市中心商圈热闹得很。
“冷不冷?”杨曙问。
“牵我,”白木棉答。
看来是有点冻手。
杨曙捏捏小富婆的爪子,揣兜里朝小区门口走着。
来到花坛旁偶遇熟人,一齐放慢脚步。
是符荔。
她今天的装扮格外特殊,头发扎成高丸子一步一晃,一身呢绒大衣板板正正,黑灰围巾挽得很时尚。
不知道化没化妆,应该是涂唇膏了,从头到脚给人一种文静、贤淑的居家甜美印象。
可她是符荔啊!
马尾辫才是她本命发型,黑体恤 牛仔裤是伴生皮肤,围巾缠脖像上吊绳才对……这丫的。
装扮与以前的人设完全不搭,甚至相反!
不是,谁给她扫号玩了?
符荔也瞧见杨曙二人,莫名紧张起来:
【完蛋,怎么碰上他了,倒霉倒霉,肯定要被这货嘲讽】
【呦呦呦~偷谁衣服穿呢~装淑女搞咩呀……诸如此类的酸唧唧话】
杨曙内心暗叹……符子姐,你知道的太多了。
距离拉近,双方打招呼寒暄:
“来找刘国强啊?”
“嗯……”
符荔应一声避开视线,尴尬到不敢看杨曙眼睛,只好盯着呆木棉眨眼。
正准备迎接曙批的阴阳怪气,他却先拜起年来:
“新年快乐,这身打扮不错哦,刘国强估计要被你迷死了,他爸妈必定也喜欢。”
“诶?”
符荔の大懵特懵。
白木棉也颔首问好:
“符姐过年好,我要和杨曙庆祝去了。”
“诶?”
直至两人背影被黑暗吞没,符荔才缓过神来,继续朝刘国强家迈步。
夸我?没一点阴阳酸话的夸我,这……
“他不是杨曙,谁给他扫号了?”
“真邪门。”
符荔相当迷惑,感觉这小区指定有点问题。
但话又说回来,既然杨曙都给予认可,那自己一定很……得体吧?
她心情大好,自信走进单元门。
……
另一边,杨曙二人走出小区门,在附近溜达闲逛,感受除夕夜街头的热闹氛围。
虽有烟花禁令限制,但总有地上的生灵,敢于直面神灵的威光。
比如骑着电摩,手持加特林突突突的精神小伙。
作为旧时代的遗物,他们的快乐是纯粹的。
“怎么庆祝?”白木棉问。
“想吃掉你。”
“昂?”
——棉の震惊疑惑。
“去年除夕吃得你嘴巴,今年……”
杨曙补充说着,并深深看她一眼。
白木棉抬手摸摸冻红的鼻头,提拉围巾遮住口鼻,以掩盖迅速泛红的脸颊。
“老夫老妻了,脸红什么?”
“冻的。”
“和去年一模一样的借口呢。”杨曙轻笑两声,察觉小富婆掌心汗津津的,她在紧张。
当时刚初吻完回家,压力怪二叔就这般询问:脸怎么红了?
“哼,就是冻的!”
小富婆嗷嗷嘴硬。
【还好在外面,不然要被他吃掉了】
等一下,突然有点想开房了。
白木棉抬头呼气,望着白气缓缓上升、消散,呆呆地仰头凝望夜空。
杨曙也抬头看,同时手指悄悄剥开她围巾,伸进脖颈冰她一下。
“嘶!”
白木棉被戳到蜗牛,快速缩紧脖子,夹住手指不让他动。
“哎别夹,别夹,抽不出来了。”
“就夹住,不然你拿出去冷一会,又插进来冰我。”
白木棉机灵得很,这样可以避免被恶作剧,还能给他暖暖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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