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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6章 她说的都是我的词啊!
    错的不是曙,是这个世界!

    凭什么小富婆的昵称可可爱爱,轮到咱就有股偷感?

    “也不是哦。”

    白木棉说:

    “曙片就很好听,很可爱。”

    “除了这个还有吗?”

    “有啊,比如……”

    大小姐陷入思索,还有什么曙比较可爱来着?

    “比如,仓曙?”

    “不还是老鼠么,没有就别硬凑了姐。”

    就算是鼠鼠,也要当鼠王!

    白木棉伸手摸摸他耳朵:

    “过来我这。”

    “昂。”

    两人距离拉近,侧卧着面对面,鼻尖痒痒的总想碰对方一下。

    杨曙挑眉:

    “怎么了,然后呢?”

    “你下去一点。”

    “?”

    往下缩回被窝,里面有棉小肚、棉小……

    坏,好像是色木棉。

    “让我缩进去干啥啊?”杨曙吞咽口水,“你知道,我是正直的人。”

    白木棉捏捏他耳垂:

    “我想抱曙哥的头。”

    “说我鼠头?”

    杨曙蹭蹭往下退,迎面袭击棉小棉。

    下一刻,脑袋被小富婆环抱、搂紧,她甜甜温柔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宝才不是鼠头,是我的心头肉。”

    少女的心与他的脑,前所未有的靠近。

    听着直球情话,杨曙觉着脑门蕴热,似大棉仙尊传功灌顶,暖流窜过四肢百骸,浑身上下舒服无比。

    一句提点,灵魂都得到净化,体表的赖皮疙瘩脱落,尸体都复苏了。

    这便是仙尊伟力么,爽!

    杨曙忍不住钻一钻脑袋,甜得扭来扭去,像大肥蛆似的。

    但白木棉不让。

    “停,头发弄得痒死人。”

    白木棉摁住杨曙太阳穴,固定脑袋不准他动弹:

    “心头肉是最乖的肉,安静睡觉。”

    杨曙不听。

    头颅两侧被施加束缚力,那就把左右扭改成上下动:

    “心头肉成精,如何呢?”

    白木棉怔神喃喃开口:

    “心头肉成精的话……但你现在的位置,属于变回原形,不准乱动。”

    杨曙不听,就蹭就蹭。

    搞得大小姐不堪受痒,夹着肩膀瑟瑟后缩。

    她犹豫片刻,既讲理讲不通,只能付诸武力了!

    白木棉左手握拳,大拇指夹在食指和中指缝隙,顶住杨曙脑门钻啊钻:

    “额头肉成精!”

    再钻他鼻尖:

    “鼻头肉成精!”

    然后轮到肩膀:

    “肩头肉成精!”

    再往下该披风挂纽:

    “小豆头成精!”

    再再再往下……小富婆卡住不钻了。

    杨曙翘嘴:

    “钻啊,怎么不继续了?”

    “我真钻了。”

    “别,我装逼的。”

    要真搞……怕是有点痛喔。

    白木棉哼哼转背身,今晚不给他当心头肉的机会,这是对赖皮曙的惩罚!

    【不行,不可以把后背交给敌人】

    【会被刷卡】

    一想到如此,白木棉又蹭蹭转回来。

    相较于被刷卡,和心头肉贴贴也蛮好,正反都让他占便宜罢了。

    但哥好像死掉了。

    “杨曙杨曙~”

    “嘘,困……”

    你不玩我棉,棉宝可要玩你了。

    白木棉手指模仿走路,丢丢移至杨曙手背,钻进他手心,顺着侧腰爬上腹肌高原,戳一戳肚脐盆地。

    顺手揪肚脐一撮毛:

    “剃掉吧。”

    “?”

    谁家的霸道棉,这么讲话不要命啦?

    杨曙没那么困了,侧过头问道:

    “为啥剃我,嫉妒?”

    小富婆天生无毛、少毛,毛发大概全长头皮上,浑身上下干净的很。

    “我喜欢原始的它,光滑、有力且整洁,哪有人肚皮长毛,像发霉坏掉了。”

    “……”

    肚子长毛怎么你了!

    杨曙拍掉小手,遣送回她那边,而后翻身睡觉:

    “小鬼头,懂不懂什么叫性感?”

    再给她玩一会,那两人都不用睡觉了,还得轮番使用卫生间。

    明早精神状态差,老妈一看误认为晚上干坏事咋整。

    “那,我性不性感?”白木棉粘着问。

    “你?”

    杨曙想笑:

    “为了你,我愿意成为萝莉控,属于可爱类型。”

    说没有吧,弧度倒也可爱。

    说娇小吧,身体却软乎乎的很暖。

    只能算作不富有,但绝不贫穷的行列,且由于大环境经济上行,小富婆也慢慢好起来了。

    “睡吧睡吧。”

    杨曙不搭理粘人精,放着她不管,一会自己就睡去了。

    困意再次来袭,即将与意识海断联时,忽觉腚沟子被刷,令人夹臀菊紧。

    “?”

    小富婆,你干了什么!

    没有充足的睡眠,我等如何对抗明天?

    和前几天不同,这次没穿棉裤、外裤,只隔一层薄薄的灰色平角裤,触感相当清晰。

    仿佛被催眠软件控制,身体敏感度放大100倍。

    杨曙瞬间清醒,困意全无,转过身揉捏白木棉脸蛋:

    “又搞什么飞机,还睡不睡了?”“嘻嘻,背上有刀疤是剑士的耻辱,”顽皮棉略略略。

    “咋,剑士都没屁股沟啊?”

    杨曙捏捏捏:

    “说,用什么卡刷的我,哪来的?”

    白木棉被揉的合不上嘴,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社保卡,吃完饭偷偷垫在枕头下面……”

    卡片几乎人手一张,或者蓝或绿,只不过学生阶段很少用到。

    也就偶尔填个表,收走升个级之类,杨曙怕丢就一直放家里,倒让她捡漏了。

    白木棉嘻嘻:

    “哥,刷了社保卡,你得让我……”

    社保?

    昏暗的房间中,杨曙神情变得抽象……她说的都是我的词啊!

    小富婆甜丝丝的说:

    “刷社保卡跟了你,就要把社恐保护好,嗯?”

    原来这个社保,我的错,马上掏出来洗洗脑子。

    “明白了,给我看看卡。”

    “不给,你想刷我?”

    “拉倒吧,”杨曙打开床头灯,“看看卡面照片,你正面哪有缝儿可刷?”

    社保卡有好几代,最新的似乎没有照片了。

    “给~”

    白木棉递出卡片,快速收回小手捂住小腹,期待地眨巴眼睛:

    “真不许刷我。”

    杨曙看着照片,那时好像才初中,脸又小又稚嫩,头顶牌牌琦同款锅盖发型。

    同期刘国强鬓角有闪电,拍照时总侧着头,想把脑袋logo露出来耍帅。

    照片采集的小哥以为他脖子有病,让他侧着身照相……

    回忆浅笑,白木棉也跟着笑。

    杨曙看她一眼,捏着社保卡刷过她鼻端。

    “香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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