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我笑,还笑吗?”杨曙揶揄。
白木棉捂着口鼻后仰,难以置信地皱眉:
“不是哥,我刚刷过你……”
“对啊,趁热还有味。”
杨曙没有洁癖,讲卫生的程度属于正常人水准,平角裤外侧当然没味道。
但考虑到精神和心理加成的因素,总感觉有股闻不到的臭味。
白木棉哼他一声:
“你喜欢原味,不代表别人也喜欢……”
【还不如那啥呢,起码上头】
“?”
棉啊!你在用你聪明的脑袋瓜想什么!
这只小富婆黄黄的,不能要了,丢掉。
“那你喜欢我哪里的气味?”杨曙问。
“不喜欢,臭臭的。”
“……”
杨曙思忖片刻,纠正说:
“带口字旁的‘哪’。”
“也不喜欢!”
白木棉鼻翼微皱,心虚的提高音量作势。
若坦白意会错误,说喜欢他嘴巴、胸口、后背的气味,岂不变相承认我棉是变态?
【我是健康绿色的小女生】
你说得对,但我要讲一个压缩包的故事。
“得了,今天到此为止,”杨曙躺平,“早点睡,明天起床给我买早点去。”
杨曙刚闭上眼,就听小富婆在旁边窸窸窣窣,睁眼一瞧,小东西已经贴脸了。
白木棉扒开曙嘴,狠狠地数牙齿:
“骗你的,最喜欢哥嘴里的味道了。”
“为什么是嘴?”
“嗯就感觉……亲嘴的时候,感觉我们连在一起,合二为一,很安宁享受的样子。”
白木棉边思索边描述,实在想不起来,就啄一口杨曙重现感觉,再继续补充:
“哥哥,消化道也属于外皮肤,吻的气息,是无法触碰肌肤的拥抱。”
牙白!今晚的第二发直球!
白木棉爬到杨曙身上,膝盖收紧夹住他腰侧:
“所以,要再抱一下胃吗?”
“要得,狠狠地抱!”
杨曙吸气,吻住小富婆嘴巴一吹:
“棉宝,打开你的会厌软骨。”
“杨曙别说话,太露骨了。”
真·露骨。
杨曙鼻孔吸气吹她嘴里,白木棉就吸一口更大的吹回去,当做不好好啄嘴的惩罚。
再吸再吹,两人如此往复,吹气战争升级。
【最后来一个大的!】
白木棉黑眸坚定,猛猛深吸气,蓄满力清空肺泡。
杨曙双腮逐渐撑大,胸膛随之挺起,而后腹部逐渐胀起,令骑在上面的小小富婆海拔上升。
“诶?”
少女愕然收嘴,支棱起腰背摸摸曙肚:
“哥,我好像把你吹大了。”
“肚皮是这样的,”杨曙晦涩一笑,吐出憋着的空气,“躺姿会被动切换腹式呼吸,你可以吹吹其他的,总之很正常,要不换你试试?”
白木棉呆呆眨眼,心想这家伙说话又快又长,中间好像还夹杂奇怪的内容。
【算啦】
我棉听不懂,我棉睡大觉。
“曙哥请盖棉被。”
小富婆直溜溜躺下,就贴着杨曙酝酿睡意。
可转眼又被推着肩膀弄起来:
“确定?不怕被爸妈看见了?”
“我锁门了。”
是谨慎棉捏。
杨曙双手从她肩膀溜下,没骨头的大小姐也随之倾斜,一点力气都懒得出。
“举我干嘛?”
“你确定?虽然比较考验肌肉力量,但我可以试试。”
“?”
笨货,又搞这些文字游戏。
杨曙右手托举着棉宝肩膀,左手搭着她侧腹,顺肋骨一节节往上。
直到松开推肩右手,左手力矩也足够支撑她身体。
“直角是省力哈?怪不得受力分析要画十字。”
白木棉眼皮耷拉着,昏暗也盖不住淡漠的目光:
“还谈上物理了?都懒得拆穿你。”
色曙就这样,明明想占便宜,却非要找个正经借口,好比画色图,非强调是临摹艺术。
但是……演一演也好玩。
两人保持直角相交,白木棉开口问:
“艺术生,你画过色图没?”
“如果说没呢?”
“那就画画我的。”
杨曙顿了顿:
“如果说画过呢?”
“那也画画我的。”
你搁这搁这呢?
记得刚学艺术那阵,去画室就是削削铅笔、排排线条、画画几何体,没什么有趣的点。
上文化课时,刘国强非要画色图给他看,纯真曙火候不到位,必须找课件临摹。
然后两人就看入迷了。
杨曙蹭蹭棉小喵:
“什么品类的色图?或者有什么要求?”
“要穿着衣服,面部要好看,不可以露肉太多,但要有纯爱女主的感觉……”
“对不起,做不到。”
“废柴。”
废就废,以为人人都是裴剑红啊?
画色图这事讲天赋,圈内有名的老师之所以受欢迎,核心是技艺很戳人的点,其次才是加分项,比如画风、更新频率、互动等等。
“我趣,一点了!”
杨曙看一眼时间,连忙躺好调整姿势:“睡觉睡觉。”
当然,左手仍与小富婆呈⊥相交。
“我呢?”
白木棉哼唧乱扭:
“我要睡床,脑袋不挨枕头怎么睡?”
“简单,等我睡着,你自己慢慢下去就好了,”杨曙惬意地抿嘴,“记得动作轻一点,不要弄醒我。”
“……”
白木棉凶呼呼瞪眼,一副“你等着、玩坏你”的将要恶作剧表情。
可惜杨曙闭着眼没看到。
……
……
第二天早上,杨曙迷迷瞪瞪苏醒,感觉不太对劲:
“晚上好像做那啥梦来着?”
清醒后梦境变得模糊破碎,可身体仍有残留感觉,昭示梦境的不平凡与美妙。
虽说记不清楚,但要恭喜梦境曙得吃了。
见小富婆还没醒,杨曙掀开被窝,打算悄默把平角裤洗干净。
“挺怪,现在有新手魅魔帮忙,咋还有这情况?”
杨曙拉开衣柜,找新平角裤换上,紧接着一怔……手里这条带有余温的,为毛干干净净,一点痕迹没有?
不应该啊,梦境的感觉不会骗人,以前梦里上厕所都……
这时,辛勤劳作的田螺绵悠悠转醒,揉揉眼睛,抠一抠眼角,看着杨曙发呆眨眼:
【干嘛换裤子,应该是干净的】
【气死我了,昨晚那样都没弄醒他】
【可恶,我肘!】
白木棉翻身坐起,给杨曙一肘:
“你应得的!”
不是大小姐,昨晚睡着搞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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