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姒姒用半个小时的时间赶至金阿姨家附近,给一位大妈五毛钱,打听金阿姨的消息。
了解到金阿姨偷雇主家的烟酒,散播雇主儿子谣言的事情已经传的满天飞。
一出门便会遭人指点,今儿一天没见他们。
应姒姒别提多开心。
旋即又开始担忧,一天没出门,不会受不住别人议论,集体寻短见了吧?她只准备给金阿姨一个深刻的教训,没打算逼他们上绝路啊。她道:“金阿姨不出门,不会遭不住别人谈论,自我了断了吧?”
“哈哈,你真会想。我刚还看见他们家烟囱冒烟了。”
应姒姒闻言淡定不少。
“哟,说曹操,曹操到。”大妈撩开嗓门:“金大妹子,过来坐坐呢。”
“不坐了。”金阿姨头埋的低低的走了。
应姒姒告别大妈,不动声色跟上去,人少的地方,她道:“金阿姨,这两天日子好过吗?”
金阿姨猛回头,应姒姒就在身后,她受惊后退两步:“你.....是你干的?!”
“嗯哼!金阿姨,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吗?你晓得之前的阿姨走后,为何什么也不敢说吗?”
金阿姨头上起一层细汗:“我,我也是逼不得已。”
“谁逼你了?是别人逼你东西了,还是逼你造谣我和阿辞?”应姒姒没有让别人明着说金阿姨偷听她们的床脚已经算给她面子了。
“你家那么多好烟好酒放在那不利用,我拿几个怎么了?你和你对象那事儿也是事实,我可是听得真真切切,能干出来,为何不敢让人说?”金阿姨掷地有声道:“你以为我这几天过的容易吗?婆家人说我,娘家人说我,别人非议我,我都快不想活了。”
应姒姒原本还因为金阿姨一家遭人非议而不敢出门的事,心生内疚。
此刻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
她怎么能同情恶人呢?
她双手抱胸,端着高高在上的姿态道:“那你怎么不死啊。”
“你!”
应姒姒眉梢轻挑:“我什么?难道我说错了?你家的钱存着不用,我是不是可以拿来用点?你和你对象被窝里的事情,能干出来,我是不是也可以出去讲讲?你信不信,我明儿找个说书的,把你编成故事中的角儿,名扬燕京?”
金阿姨哑巴了,愣了良久,一屁股坐地上,拍大腿嚎叫:
“太欺负人了,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她的行为,引得路人侧目。
应姒姒跨上自行车:“你使劲喊,欠我的,我始终要拿回来。”
“你,你,你敢!逼急了我,你是别人私生女的事情,我也给抖出去!”
应姒姒眉宇戾气浮现,阴沉沉的盯着对方。
金阿姨忽地怕了。
咽了咽唾沫:“你,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你不知道吗?”应姒姒拳头捏的咔咔响。
金阿姨用手撑着地后退:“你,你再靠近,我可喊人了。”
应姒姒扔了车子,一拳将对方打得倒地。
接着往对方身上一坐。
用拳头说话。
金阿姨直呼救命。
围观的人不少,但没一个人能拉住架。
直到听见巡逻队的声音:
“喂,那边聚众干嘛的,立刻散开!”
应姒姒立刻跳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扶起车,跨上骑了就跑。
被巡逻队的抓住,她只能叫公公赎她。
她丢不起人。
巡逻队到近前,金阿姨已经被群众搀起来,整个人目光呆滞,浑浑噩噩。
显然是吓到了。
从大家口中,他们才知道,应姒姒是施暴者。
“那人长的什么样?”队长问。
“是个顶顶漂亮的姑娘,二十上下,那皮肤,那五官,就跟画出来似的。就是打人的时候,我滴个娘来,根本拉不住,那劲儿,比个大老爷们都大。”
巡逻队问金阿姨。
金阿姨嘴巴张张合合,一个字也讲不出来。
巡逻队的送其回去。
向他家人打听,金阿姨最近有无得罪人。
从金阿姨丈夫,磕磕巴巴的复述中得知她偷了雇主的家的东西,又造谣人家,或许因此才遭到报复。
巡逻队直接走人,他们可不想掺和进这种闲事。
........
应姒姒并未直接回家,而是到城西找帮她将金阿姨行为宣扬出去大娘。
付另一半的报酬。
大娘喜滋滋接过:“这么快就结账了啊。”
“嗯,差不多了。”应姒姒揍了金阿姨,解气不少。
得饶人处且饶人。
若金阿姨从今往后,本分做人。
此事便就此揭过,若对方死咬着她不放。
她便与之对抗到底。
“下回需要我,随时来找我啊。”大娘说。
“不用下回,我这还有任务呢。”应姒姒把李玉薇的恶劣行径告诉大娘:“你到她单位门口,逢人就说她的所作所为。”
“公家单位门口我不敢造次。”大娘打退堂鼓。
她可不是什么钱都挣的啊。
应姒姒:“莫怕啊,您不是造谣,都是事实。您八卦似的说给人听即可。如果不信,可以打听。”她说出街道的名字。
大娘信了。
这条街她比较熟,不是胡诌的名字。
且姑娘家面善,付钱又爽快。
所言应该不虚。
她应下此事。
应姒姒付过钱后走了。
回到四合院,天已经完全黑了。
刚进院子,秦宴辞便从厢房走出来。“姒姒,去哪儿了?事情办完了。”
“嗯!”应姒姒三言两语,对自己的所为总结一番。秦宴辞的听完笑出声:“长这么大,我头一次听说有专门的人帮忙吵架,散播谣言。”
“我也是刚听说不久。”应姒姒道:“我明天一早回老家,你多保重啊。”
“不跟我,嗯.....亲近亲近再走么?”秦宴辞颇为期盼她答应。
“我带着阿奶不方便。”应姒姒推拒。
秦宴辞无奈,她的回复,炉头不对马嘴啊。
带着老太太,和跟他亲密有何联系?
明着躲避和他亲近。
有这么当人媳妇的吗?
“什么时候方便?”他追问道。
应姒姒:“等我觉得方便的时候。”
秦宴辞郁闷的心情,瞬间转晴,她此番话,是不是暗示他,她并不抗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