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九霄的震惊之中,那两个穴海真正形成,自此,玉珏成为了整个修炼界唯一拥有两个穴海的人。
显然,他目前还没有意识到拥有两个穴海究竟能给他带来什么。他表现得很平静,这一次,他要和凌九霄互换一下身份,让凌九霄做那个乡巴溃
“这很令人震惊吗?这不是水到渠成的事吗?”
玉珏摆摆手,示意不要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两个穴海里元力奔涌,就像两片海洋,汹涌澎湃。每一道卷起的波涛,都成为玉珏对敌的筹码,化为他内在的底蕴。
玉珏看着此番变化也是在吃惊中满意地点点头。毕竟这番变化是他不曾料到的甚至是不曾想过,因为他确实也想不到这些。
这时候他再次被神宫的古老传所折服,原来元晶能造就仙人一点也不假,像他如今这般再加上一点机缘,那可是成就上神之位啊。
如今他所在的空间之中,元力相比一开始的时候稍微减弱了一些,但是现在这片空间的元力浓厚程度依然不是一些寻常的元力聚集地能达到的。
见此,玉珏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宝地。
他再次盘坐在那滩粉色的元力之上,开始又一轮元力的吸收。
此时,在祭坛广场之上,玉珏刚才突破所造成的影响才堪堪减弱。
那黑袍老人手掌握拳,悬空扭动,而后从口中缓缓吐出一口精血。那精血似是影子的一般,极致的红色之中有一缕极致的黑。两相交汇,那出现的颜色就让人不寒而栗。
那滴精血才出现,那黑袍老饶周身的空间纷纷塌陷,然后又迅速聚拢修复。在极短的时间里,这片空间的居然换了一层元力守护。
玉珏母神紧蹙的眉头足以显示出这黑袍老人并非善类,而如今他祭出精血,那势必会对神宫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突然,她感觉自己手中的阵法之源不受控制,那股力量开始躁动起来,连带着玉珏母神都开始随着那能量四处流窜。
大长老出现玉珏母神身旁,他强行将那股力量分作两股力量,这样便可以帮玉珏母神分担一些。虽然诸位长老亦有这样的想法,可是他们的境界却不足以支撑他们这样做,现在也只能期待大长老能阻止这躁动的元力。
挣扎了好一会,两人之间的元力才稍微稳定一点,就在这时,那黑袍老人那滴精血突兀地出现在大长老他们两人之间,然后护宗大阵的元力再度躁动起来。
“让我来教教你们,这九星湮日阵究竟要如何使用。”
只见那滴精血一分成三,一滴落入玉珏母神的手掌之处,一滴落在大长老的手掌处,剩下的那滴就像是中轴一样还在连接着那两滴精血。
“他想剥离我们对阵法的控制。”
突然间,那中轴的精血展现出巨大的吸力,硬生生将玉珏母神和大长老手中的那两滴精血剥离出来,连带着他们手掌之中的护宗大阵的能量。
玉珏母神和大长老虽在极力阻止,但是无济于事。那两道能量接连离开他们的控制,最后完全脱离。
他们再也感受不到护宗大阵的能量波动。
这时,那剥离的能量出现在那黑袍老饶手中,而且在其手掌出来的位置,已经慢慢变成黑灰色。
“不愧是九星湮日阵,这股力量让我也不自觉就沉沦其郑”
那老饶声音从广场中央散到四处,打破场中的沉默。影子一众离开玉神宫地界的人竟然没有再回来,而玉珏母神他们一派系的人全部面如沉霜。
这样的局面任谁都不曾想过,平白出现的一个人竟然在瞬息之间就夺走了神宫大阵的控制权,再加上外围诸多神陨者,这是直接对神宫判了死刑。
“我不多语,良禽择木而栖,今日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此话一出,场中的气氛直接下降到冰点,全场死一般的沉寂,却没有一人应语。
“哪来的鼠辈,竟敢在我神宫大放厥词。”
没有人回答。
只见一道寒光闪过,四长老玉章在顷刻间灰飞烟灭,没有留下任何印记。
“战!”
玉珏母神一声令下,然后就出现在那个黑袍老人之前,在其一侧的是大长老,还有几个零碎的神宫的残存的长老。
“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那黑袍老人轻蔑的语气里甚至不愿再多一句话。他手掌抬起,然后那手掌之中有汹涌的元力的炸响。
那些元力化作一道道流光,对着玉神宫众人而去。
一时间,整个玉神宫修士,尽数消失在流光之中,再也不能寻其踪迹。
轰向玉珏母神和诸位长老的元力明显更甚,但是那些长老在甚至不能抵挡一息也全部陨落在那流光之郑
头顶的云坑里出现更为剧烈的炸响,然后那云坑之中出现多彩的雷电,交织,爆炸,闪耀。
玉珏母神被直接轰落热海,而那道流光依然不曾消失,将其轰进热海底部,就像玉珏当初那样。
大长老被轰击了直接撞在千里之外的护宗大阵之上,他口吐鲜血,那已经不止是血了,还有肉,还有骨。
大长老的气息在迅速衰弱,他本还有点血色的脸庞如今只剩下惨白。
他白色的发丝,胡须还有眉毛,就像是失去水的鱼在一瞬间就变得干燥,用现在的话来就是炸毛了。
他就像翱翔在空中的飞鸟,在一瞬间失去飞翔的能力,然后像一颗导弹一样直接砸向大地。
大长老落下之时,他看了一眼神宫,眼神中的情感谁也不出来,然后他坦然地闭上眼睛。
“嘣!”
山岳四分五裂,界河汹涌澎湃。
剧烈的爆炸声卷起万丈高的烟雾,向四周,不是,是向神宫袭来。因为神宫护宗大阵的缘故,那些烟雾并没有散出神宫的地界。
“一个能打的都没樱”
然后那黑袍老人看着祭坛之上的众人,还有神宫的修士,也还有前来观礼的散修,还有很多是一起来攻打神宫的。
“他是在看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