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是知青,为什么不跟我们坐在一起?你这是在搞特殊化吗?”听到齐韵如的回应,刘梅扬着脸有些自豪发问,心里却在想着,张阳哥哥你看到了吗我一定会成为下乡知青的领头人的。
听到刘梅的话,附近的其他知青也纷纷向这边看来。
这个时候是最忌讳特殊化的,做什么事都必须要团结,一旦有什么不同的言论或者违反团结的人,那么便会成为这个人被pd的理由。
齐韵如眯起眼睛,她最恨的就是不分青红皂白的给人扣帽子的人,且不说这会造成什么影响,这种行为真真让人恨。
打着自己是高大上的名号,成为肆意伤害别人的靶子。
“谁说不跟你们坐在一起,就是搞特殊化?有规定说不坐在一起就是搞特殊化吗?如果不坐在一起就是搞特殊化,那么不住在一起,是不是也在搞特殊化?那你的意思是不是要大家所有的人都住在一个屋子里?”
“你!……”刘梅被齐韵如问的卡住了嘴,想到住在一起,瞬间脸变红了,“你……你这是在转移定义!”
“我怎么转移定义了,明明是你先转移的!团结是指我们所有人共同为建设美丽的新华国而奋斗,而不是口头上说说坐在一起可以完成的,大家说对吗?”
身边的其他知青听到齐韵如的话,纷纷点头,表示对她所说的话的赞同。
这可把刘梅气的,她咬着后槽牙,满脸涨红,她现在满脑子想的就是,这个女人不知好歹,敢让他在张阳哥哥面前丢脸,等下乡之后看她不教训教训她!
“哼,就你牙尖嘴利!”
丢了脸的刘梅边说着边悄悄的用眼神去看与她隔着一个位置的男生,看到男生似乎在睡觉,刘梅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而刘梅这悄无声息的眼神,却让齐韵如捕捉了个正着。
看来这个男生就是她喜欢的?
哟,长得挺白净的,是有那吸引女生的资本,可这样的男人,在前世成功的成为富婆的几十年里,齐韵如看多了,更是觉得这样的人很是一般。
“如如,你这边有什么事儿吗?”看到知青这边已经没有人因为这个事情理会自己,齐韵如刚想转身离开,身后便传来了齐韵荣的声音。
“哟,原来不跟我们坐在一起,是跟一个丑八怪住在一起啊!”还没等齐韵如回应,刘梅刻薄的语调便在身边响起,同时仰着头,好像一副找到对方把柄的斗鸡一般。
齐韵荣听到这话,瞬间低下了头,他感觉自己不应该过来找妹妹的,刚刚他们坐好了很长时间,齐韵如没有回来,爷爷和母亲都有些着急,齐韵荣才自告奋勇道他座位原来的位置找妹妹。
其实他的疤痕比刚开始已经轻了很多,只是这一个周大家比较忙活,再加上天天生活在一起,疤痕轻微的变淡,并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罢了。
“丑八怪叫谁呢?”
“丑八怪叫你身边的那个男人呢。”
“对啊,就是你这个丑八怪在叫我身边的这个男人。”齐韵如声音冷冷的,却让身边的众人都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哈哈哈,附近的知青和一些其他的旅客,有的哈哈大笑,有的捂着嘴偷偷的笑。
“你!你才是丑八怪!找这个男人也是个丑八怪,你们一家人都是丑八怪,生的儿子也是……!”刘梅被气得口不择言了。
啪!……
巨大的巴掌声,让众人精神一振,就连一旁闭着眼的男人也睁开了双眼。
“你敢打我!”刘梅抬起手指着齐韵茹,有些不敢置信,这人竟然敢打自己!
“嘴这么臭,让我的巴掌给你洗洗!”
齐韵如没想到刘梅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齐韵荣是她前世没有认回来的亲哥哥,即使是毁容了,也容不得被人这样侮辱,更何况刘梅的侮辱,不光针对自己的哥哥,还针对自己的家人后代。
今生今世,她带回了前世的空间,也有了无数的资源,同时能够修炼有了武力,岂能如同前世一样窝窝囊囊被人欺负!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
啪!啪!啪!
一巴掌竟然还堵不住她的嘴!那她不介意多甩几巴掌!
第一巴掌的时候,齐韵如知道自己的武力,还稍微收了一些力道,没想到这人不长脑子,还要继续骂人。
再去三巴掌下去,刘梅的脸红了一片,由于撞击,牙齿将脸颊的内壁撞破,刘梅吐出了一口鲜血。
刘梅真想不管不顾,直接上来跟齐韵如私扯,可是他的张阳哥哥还在跟前呢。
只是刚刚刘梅嘴里吐出来的话,已经让身边的知青跟刚刚被惊醒的男生大开眼界,而傻傻的刘梅还以为只要自己不动手,嘴上说什么都不会影响自己的形象。
她红肿这里脸颊,泪眼婆娑的转头看向一边刚醒过来的男生,“将…呀…锅锅,介个银岂不我……,呜要去高祖城物语(我要去告诉乘务员),呜呜呜!”
刘梅嘴巴疼的说不出话,还使劲冲着张阳哭诉着。
张阳看着眼前辣眼睛的形象,心里烦的要死。
他真的一点儿都不喜欢刘梅,可这个人就像一个狗皮膏药一样,甩也甩不掉。
可他偏偏没有办法,还不能跟她撕破脸,毕竟两家在京市的实力旗鼓相当,刘家还隐隐比他们张家高上那么一丢丢,两人如果撕破脸,势必也会影响家族的发展。
这不因为没考上大学,他就想着下乡支援农村建设,他准备悄咪咪的离开,也不知道怎么就被刘梅给知道了,想到下乡后的生活,依然有刘梅狗皮膏药般的跟着,他甚至感觉未来都失去了希望。
此时看到有人教训了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他高兴的简直就想吹一曲口哨,不过他还是忍住了,冷着脸批评道,“梅子,咱们都是大城市出来的知青,怎么能随便说这种骂人的话呢?你随便骂人可是不对的!”
“将…呀…锅锅,你肿么……不旁我……!”(不帮我)
“我没有帮他,我是给你讲道理。”说着,张阳转头看向齐韵如,“这位同志,我这个妹妹在家里被长辈们娇惯,刚刚说话有点不好听,请你见谅。”
“哼,只要她不是说什么不知道轻重的话,我是不会随便打人的。”齐韵如点点头,看得出这个叫张阳的像小白脸一样的男生还是讲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