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齐韵如便拉着齐韵荣,离开了知青们所在的地方。
等他们离开,刘梅更加伤心了,将…呀…锅锅,你怎么这么轻易就放他们走了,你说你是不是看上那个女人了……呜呜呜……”
张阳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他感觉自己的头要炸了。
就是为了躲着刘梅,他故意让朱志远隔在自己跟刘梅的中间,并且一上车就闭上眼睛假寐,没想到还是躲不了。
他真的是一点都没有看上刘梅,都说娶妻娶贤,刘梅跟她那个泼妇妈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就她妈那战斗力在他们整个大院那就是知名的,他可不想娶个这样的媳妇。
就刚刚刘梅那口吐芬芳的样子,张阳看了都觉得恶心。
可这刘梅就像是听不懂华国话,而且瞎眼似的,听不懂他的拒绝,看不到他的厌烦。
“行啦,行啦,别哭了,有本事你自己上去跟人家打呀!”真是烦死了,头炸了!
“呜呜呜……”
“别哭了,咱这一路上需要将近两天的时间了,我要休息一会儿了。”说着便再次闭上了眼睛。
刘梅还以为自己哭的梨花带雨稀里哗啦的样子会吸引男生,殊不知人家对他的样子烦的要死。
看到张阳就真的这么不管她了,闭上眼睛,刘梅感觉更加伤心了。
刚刚似乎还有些假哭,此时眼泪不要命的哗啦哗啦流下来。
她赶紧用袖子去擦,却碰到了红彤彤的伤口,呲……
好疼……
我要报仇!
刘梅这边咬牙切齿,齐韵如却已经带着齐韵荣回到了他们所在的车厢。
还没到座位,齐韵如回头看了一眼,却看自家哥哥低着头,不敢抬头的样子。
哎,刚刚刘梅的话肯定还是伤到哥哥的心啊。
“哥?哥?哥?……”
齐韵如都叫了三声,齐韵荣才反应过来,有些红着眼抬起头,“妹妹你在叫我啊?”
齐韵如看到自家哥哥有些发白的面颊,眼睛也有些红红的,“哥,别为那种人的话伤心!”
“嗯,我不伤心的。”齐韵荣点头,齐韵如却看到哥哥眼神里的落寞。
“哥,我给你配的药你常擦着,那个方子是我之前看的一本古籍里找到的,之前还给我一个同学试过呢,效果挺好的,相信哥哥你的疤痕也可以恢复的。”
“嗯嗯,好的,妹妹我没事的,我会常擦着那个药膏的。”齐韵荣觉得自家妹妹就是在安慰自己,毕竟自己这个疤痕已经好几年了,他还没有听说过这么严重的疤痕恢复的情况呢,不过这既然也是妹妹的一片心意,他还是接受了。
齐韵如看着齐韵荣的表情,便知道自家哥哥并没有完全相信自己的话,不过不管相信与否,只要他一直擦着那个药膏,最终的恢复那是迟早的事情。
不过貌似自家哥哥的心态并不是很好,有些自卑,很不自信,毕竟十几年在那样的一个家里生活,还被毁了容,没有自闭,抑郁,甚至疯掉已经是很好的了。
等到了乡下,她一定想办法,让自己的哥哥恢复自信,而且自己跟哥哥是双胞胎,自己长得漂亮,相信自己的哥哥恢复了之后也绝对是帅锅一枚。
两人很快回到了座位,跟母亲和爷爷打了招呼之后,两人也便坐了下来。
此时也就上午九点多,今天早上一大早就开始忙活,齐行泰此时也觉得有些累了,便眯着眼睛开始休息了。
齐英也是经历过不少事情的人,对坐火车也并没有感到什么兴奋,看到老爷子休息了,假寐起来。
齐韵荣虽说有些自卑,但还是有作为哥哥的责任感,看到大家都休息了,转头对齐韵如说道,“妹妹你也休息会儿吧,我来看着行李,不用担心。”
“嗯。”齐韵如点头。
齐韵如确实也感觉有些累了,重生回来这一个多周的时间,她一直也没有停歇下来。
每个白天都忙忙碌碌,为着今天下乡而做准备,每个夜晚有抓紧每分每秒的时间去修炼,去了解空间,好为自己今生增加更多的筹码,能够保护自己的家人。
就这样在火车咣当咣当的声音之中,齐韵如进入了自己的梦乡。
~~~~(梦的分界线)
“哥,我刚回来,没有地方住,能回家去住两天吗?”一个面容憔悴的中年女人,对着一个30来岁的中年男人祈求的说。
“小妹,不行,你嫂子不会同意的,你就自己找个地方去住吧。”男人无情的拒绝了他,女人眼里的痛苦化成了实质。
“哥,你不让自己的亲妹妹回去,却让那个女人住着咱们的家!”
“你别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的叫多难听,那是咱爹的妻子!”
“呵呵,咱爹的妻子,你叫她娘吗?你又把咱们的娘放在哪里?再说房子是爷爷的房子,爷爷给了娘,房子理应有我的一份,你凭什么不让我去住!”
“小妹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就不懂事呢我才是齐家的男丁,只有我才能继承齐家的财产,你一个女人,这些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好!好!好!齐韵青,我离家这十几年,爷爷和母亲死的不明不白,你作为孙子,什么都不去调查,不为他们报仇继承财产却是第1个!真是爷爷的好孙子!以后见了人可别说你是我齐韵如的哥哥!”
女人涕泪横流,似笑似哭,她不知道这个世界怎么了,不过却是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可依靠的人了,而那房子,在在即不再的十几年里,早已经变了名字,自己根本没有办法。
那个父亲能够为了自己的地位,心狠的将刚刚毕业的自己送下乡,十几年不闻不问,就已经枉为人父,更何况母亲去世没多久就新娶了妻子的父亲。
原以为那个哥哥可以帮助自己,却没想到过了十几年,亲情已成空。
女人落寞的转身离开了。
画面一转,又是另一个场景。
一座装修精致的房子里,女人身着舒适的家居服,正看着电视里面的新闻,房门被人敲响。
刚打开门,一个40多岁的中年男人闯了进来。
“妹,咱爹病了,你可不能不管呀!”
“我说过不管了吗?”女人目光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管啊,那就好那就好,咱爹病了需要手术,光手术费就要十几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