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好吧。”
李霜月看着唐稷撩开的被窝,脸蛋一下就红了。
“快来快来,反正师父也对你没有兴趣,你还想不想学作诗了!”
唐稷哪舍得到嘴的钱折跑了,有啥好话他就说啥好话,终于是把李霜月这个黄花大闺女哄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只不过。
这李霜月看着瘦,其实该有肉的地方真是一点都不含糊。
无论是上身,还是下身。
“呼!”
唐稷长舒一口气,极力压制心中的邪火。
而在被窝里面的李霜月,则是在腰间感受到了一根硬邦邦的皮带。
“师父,你睡觉为何还要在身上系皮带啊?”
“你放开它!”
唐稷下身一凉,赶忙冲着李霜月喊道。
“师父你真小气,我一个黄花大闺女都跟你进被窝了,摸你一根皮带都不让。”
“这根皮带是我爹给我的宝贝,听话乖徒儿,你好好学诗,等你学成了师父自然会奖励给你更好的皮带。”
“切~谁稀罕!”
说罢,李霜月便猛地将手中的“皮带”一把甩了出去。
那一刻。
唐稷的脸色瞬间惨白,他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此刻安静了。
“这就是......鸡飞蛋打的感觉么。”
唐稷嘴里苦哈哈的念叨着。
抬头一看。
一袭黑袍的李牧之竟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
而见唐稷睁着眼睛趴在床上。
李牧之则是十分臭屁的说道:“唐贤弟真是好兴致啊,这么晚了还不睡,莫非是在研究诗词歌赋?还是在等你李兄我来拜访?”
“大哥,你特么谁啊?”
唐稷的脸皱成了吃翔的经典表情包,一头雾水的问道。
因为在记忆中,他确实不认识眼前这厮。
不过,像这种衣着得体,大半夜还敢来敲门的,多半是有点毛病。
“我......唐贤弟,我是户部侍郎之子李牧之啊,你忘了,前几日咱们还一起去宫中参加校阅考试了呢?
啊呀呀,是兄长我疏忽了,你当时写了个名字就把卷交上去了,肯定没来得及看清周围的一众考生,更不可能看得清当时正在奋笔疾书的——我。”
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还要臭屁的公子哥。
唐稷心里的耐性顿时没了一大半。
“那个,小李啊,我真不认识你,难道是我在校阅现场跟你有啥瓜葛么?”
“非也非也,唐贤弟说笑了,你的威名远扬于京城,兄长我怎敢与你起瓜葛呢?”
听着李牧之扯闲篇,唐稷实在是受不了了。
他刚想捶床暴起,却被身下李霜月的双腿紧紧锁在了床上。
而那一来一回之间的摩擦,更是蹭的唐稷双腿一软。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你大半夜来我家,到底要特么干什么!”
“哎呀呀,唐贤弟莫急,其实兄长此番前来,是想跟你斗诗的!”
“斗诗?你脑子瓦特了吧,我特么是纨绔,大纨绔,谁告诉你老子会作诗的啊?”
见唐稷死鸭子嘴硬,有备而来的李牧之直接大手一挥,几十个见证了唐稷在醉仙楼斗诗盛况的书生和路人都被带进了伯府院内。
而这些人身上满是酒气,来到河东伯府也不害怕,看到偏殿内灯火通明,他们便纷纷围了上来。
“呀!这不是唐稷唐公子么!原来李公子说要带我们出来玩,是来找唐公子玩的啊!”
“唐稷公子再吟诗一首啊!先前在醉仙楼小生还没挺过瘾呢!”
“正好今日,身为京城第二大才子的李牧之公子也在这儿,唐公子不妨就跟他来一场对诗比赛吧!”
随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河东伯府的家丁也纷纷赶到了现场。
只不过奈何李牧之这王八蛋也从家里带来了不少人。
所以这一群在伯府院中撒野的酒蒙子,便成了没人能管的存在。
“你看到了吧,唐贤弟,是他们说你会作诗,而且说我所作之诗甚至还不如你的一半好。
所以,愚兄必须前来府上讨教讨教,我今日就是想看看,一个在校阅现场连名字都写不明白的纨绔。
究竟有什么能耐,和我李牧之比!”
话至此,唐稷也明白了李牧之此行的目的。
能看得出来。
这个李牧之虽然贵为侍郎之子。
可是本质上,这李牧之完全就是一个小心眼。
对付这种人,除非你能用自己的实力让他心服口服,否则这种傻鸟是一辈子都不会乖乖闭嘴认输的!
“那就开始吧,不过丑话说在前面,你若是输了,一会儿得让我在你脸上点几个麻子!”
“点麻子?”
“对啊,你不是叫牧之吗?
我恰好认识一位故人,也叫牧之,不过他是个麻匪,脸上还长了九个麻子,我与故友多年未见,借你这张脸一用,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呵!”李牧之轻蔑的笑了一声,“赌就赌,不过若是我赢了,你便要身披横幅,亲自到醉仙楼门前跪拜承认,你根本不会作诗,也压根就无法与我李牧之相提并论!”
“好好好,你这么整是吧。”唐稷嘴角不断上扬,“那就开始吧,让我看看你这个自诩的京城第二才子,究竟有什么本事。”
“好!”
李牧之闻言大喜,直接将自己提前准备好的诗词从怀中掏了出来。
“这是我参加校阅之后,心情大好所著的诗词,名为中举!
唐贤弟,你若能临摹我当时的心境,作出一首同类型的诗来。
我便服你!”
唐稷从他手中接过文纸,上面写了四句诗词。
本以为这会是什么惊天大作,需要认真对待一波。
可仔细一看,唐稷便发现这诗文韵不对,毫无工整可言。
整篇诗词唯一的亮点,或许也就是这一手漂亮的毛笔字了。
“麻子,你就这水平,还敢自称京城第二才子?”
唐稷一把丢掉手中的文纸,满眼不屑的说道。
“哼,你懂什么,既然你看完了,那就请你仿照我的境界作诗一首吧!”
“这还不简单,不就是写中举之后的欢愉和报复嘛!
只不过,小爷无需仿照你当时的境界,因为小爷本来就能在校阅当中考取功名!”
听着唐稷说大话,李牧之更是气的耳根发红道:
“唐稷,你莫要猖狂,你若是能在四句内成诗,我愿从此更名李麻子!
可你若不能在四句内成诗,那我定要让你付出代价,为京城造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