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她既然知道是陈国安干的,干嘛还跑我这儿来聊这些,难道不是直接去报仇么。
这娘们儿是故意的,在诈我,靠!我被她给忽悠了。
“唐总,谢谢。”
大娟起身就要走,我上前就拽住她,狠狠一拉:“不行!”
力道太大了,她被我拉到了怀里,呼吸都要碰撞。
抱歉,我稍微退让开,感觉胸膛处软了一下:“你玩不过陈国安,我对他有计划,你别插手。”
“唐总,解决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干掉敌人。”
“我说了,给我点时间,你听不懂人话么?海鸥没了,北城现在群龙无首,你应该考虑的是怎么让一切都回归正轨。”
她确实很聪明,但不够沉稳,海鸥的位置若让她来坐,北城早晚要断送掉。
这可不是几十年前的港岛,杀人跟切菜一样容易,这是内地,做事必须考虑到后果。
“大娟,你也算是我的员工,我以老板的身份命令你,不得这样做。海鸥的死,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这件事我来负责,OK?”
“你负责?你怕陈国安,你负责的了么。”
她冷冰冰的推开我:“你可以放手了,不然我会告你非礼。”
一个娘们儿,该跟我顶上嘴了,非礼又怎么样。
我利索又用力的抓住她:“就非礼了,怎么着吧,反正我不让你去,任何人都不能去,我不希望你们打乱我的阵脚,听得懂人话么?”
“撒手。”
“我不。”
接着——她踢了我的要害一脚。
我靠,这绝对是超级疼的!只能让我跪在地上哀嚎了。
“啊!那地方能踢么,这婆娘!”
好心没好报啊,赶着去送人头,来个人啊!
听到我的嚎叫,靠的最近的秘书跑了进来,连扶我一把都不会。
“唐总,您怎么了?”
我真捂着要害呢:“快,快去找人把那个出去的女人叫给我抓回来,让楼下保安去做!让保安拦住她!”
“啊?……”
“啊什么啊,快去啊!!”
大娟没走成,她跟那两个妞全让我给关到保安休息室去了,还用绳索捆绑着。
三人的身材是真不错,再年轻一点儿就好了。
话说,我这样做有犯法的嫌疑啊,但我踏马的不在乎,总比让她们去干蠢事要强。
“唐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不想让你们走。”
“呵,那你打算捆我们一辈子?我们那些姐妹知道我们来了这儿,要是回不去的话,你可有的受了。”
老子真的是被吓大的,看的出来,大娟是三人的主心骨,我只要跟她谈就行。
让保安把大娟拖到隔壁的空屋子后,我陪她坐着,因为她会功夫,我也不敢解开她的绳索。
“唐总,你想干嘛,打算在这儿把我给上了?”
“你真幽默,我还没饥渴到那种地步,但你最好别惹怒我,因为我本人是很好色的。”
“我要去宰了陈国安,你这么维护他,是不是海鸥的死,你也有份?”
动动猪脑子吧,亏她想的出来,海鸥死了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
之前留着海鸥,无非是两点,一是海鸥忠心的人太多,比如眼前这女人,能把我给捅死。二是海鸥没了,省城这边就变成我一家独大,在道上来讲,我是扛把子。
枪打出头鸟,一旦外面有风吹草动,龙卫会首先想到我。
大娟超级忠心,我很敬佩这样的人,尤其她还是个女人,但她那些江湖道义跟这个社会格格不入。
法官才不管你是不是江湖豪杰,他们只认罪证,甚至不会问好坏和对错。
一个代表正义的人杀了邪恶的人,坐牢和被枪毙的,一定是正义的一方,社会很现实的。
“大娟,我对陈国安有计划,而且正打算开始。我已经暗中从国外请了个能人来,私底下调查他,把他送进监狱才是上策。”
对大娟,我也撒谎,现在除了我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是李明芳在调查陈国安。
逢人就说谎,也是确保李明芳的安全。
大娟要回去跟那些女人解释,我就替她编个理由。
“外国人?”
“是,老外更安全,不容易被查出身份。你要相信我,我要么不管,既然管了这件事,就做到底。先容我点儿时间,如果我失败了,你再动手也不迟。陈国安就住在城里,一家人都在,人又跑不掉,你急什么。”
她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我信你一回,需要我做什么?”
“你可以多找手下姐妹去干扰陈国安的生意,你在道上混,这些简单的本事,都是你们看家本领,无需我多说吧?”
这个,她擅长,就跟曾经黑蛇干扰我的生意一样。
道上人玩的最猛的,就是耍无赖,给别人生意制造麻烦,让你抓不着把柄。
但是要做的不留痕迹,即便被人家看出是你,也拿你没办法。
“唐总,能解开我的绳子么,我又不是犯人,一直这样捆着我。”
“那你可别胡来啊,我知道你懂功夫。”
我让她带人去卖药,大娟说,等报仇之后再说,姐妹们还耗的起。
从这天晚上开始,陈国安的公司就有麻烦了,除了北城上万女闲人之外,还有海鸥地头上的那些生意党,总人数超过三万人,对陈氏企业进行了‘报复’。
夜里有人砸玻璃,白天有人被迫离职,正常的工作线被打破了。
这个事,我没告诉韩静心她们,保持沉默最好。
静心还特地跑到办公室里问我详情,说是不是我撺掇大娟那帮人干的。
“我?你觉得她们会听我的么,你怎么关心起这件事来了,人家北城有的是耳目,自己能查得到,她们跟陈国安的仇,你别那么上心。”
“我只是担心陈国安会把这笔账记在你的头上。”
“跟我无关。”
“唐兴,你有想法对付陈国安么?”
有也不会说出来,我安然的看着手机,一面啃苹果。
韩静心焦虑的坐下来,甩我胳膊:“我跟你说话呢,你是不是在对付陈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