咆哮着的是眼前所看到的奇怪的怪物,发出的声音可以使得我的耳朵流出鲜血。而这个冲击波只有一次,因为一次就将我的耳膜给击穿了。流出的血对于我来说是那么的无所依靠,现在我想我不能征服他,就会被野兽在一瞬间撕裂吧。
是的,这只是我的一个梦而已。最近的话还是一样的在自己的梦中活着过着充实而又无聊的人生。
无聊是因为我自己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假设有一种事物是真的话。那几乎不可能。
想到了很多奇珍异兽,也想到了很多文人猛士。大多数神奇的作用,都被表示在了我的意识残骸之间。
作用微乎其微,因为不能主动的控制他们,而且几乎还出现了思维评判团一样的东西。
他们是各种各样我所见到的人,会依据我的活力给我自己的幻想打分。比如刚刚的那个样子,差不多被狮子类似老虎的龙头怪物给吼叫了。
听不见声音也不曾能寻找到理由,大概来说很轻松很简单就能达成的目的,涉及的面太广了的话。对于自己的脑子其实是不太好了。
于是我也搞不清楚到底自己是什么。
男的还是女的。这样的选择都出现了认识上的障碍,基本不能突出一个实在。
因为我要是幻想得太多的话,会发现其实自己根本就不能达到完完全全的拥有某个器官而且和这个东西相互绑定的精神。
在这个过程中似乎是漫长的。
话说还有一个比较重要的事情就是最近喔的心理医生似乎已经换人了。
说是。
我已经依靠器械之类的活了大概5年,然后那家伙大概因为某些原因把裤兜子里的钱挣得满满的。然后就远走高飞了。
我心里是清楚的,自己作为实验的对象是多么的重要。而且在我身上的投资也变得多了起来,似乎在经历了各种各样的风潮之后,没有谁还会去想要实现属于我的故事。就在这个时刻和这个点上,时间一晃从23年到了27年。
我大概是在9几年出生的。然后在23年出了事故。但是这个对于我来说没有啥意义了。我也几乎没有再过过生日之类的事情。名字嘛,叫做清白其实是我自己想被别人叫做的名字。而之后的内容的话,就由我自己来说吧,依靠不了谁,因为本来就成了个废物了。
也不是说我之前就是人渣什么的,事与愿违是必然的。就算你谁都不惹然后活在大山里。也会有一天躺着睡觉的时候被奇怪的东西给吵醒,然后夺走你的一切。
啊,这样的事情我已经习以为常了。无论是发起进攻的人还是做为毫不知情的被害的一方都是一样的。
我不争口气话,就觉得活的很憋屈。但是努力的话也不想作为所谓的宣传被压榨了奇怪的价值。
对啊,我自己都不知道的奇怪价值,但是其他的东西应该有一些智慧者。会在基本的交流之间吐出很好玩的东西。那些就像是魔鬼一样的恐怖。
不过我也不想就这个样子就是了,说起来啊也真是世事无常。
大伙能坚持的住的话,我也不认为所谓的坏事做尽的人有多么的值得羡慕那些事情了。做的爽之后,也得去贬低他人才行。我付出的一切代价都是自己要做的事情,自己不去做的话,也在瞬间被瓦解了,消失的日子里。命运是绝对的坏。
不过我还是相信某些事物的。
也是突然之间就躺着死掉了,然后续命了有五年之久。大概都有32岁了吧。这个时候应该靠我扫地存工资,一个月2000,吃饭500,存五年加上我之前就有的那么些钱。
多少也能在乡县什么的地方结婚养点孩子之类了。
不过这些都不切实际,现实是我被车撞了之后,只能在床上意淫的事实。而且那天他们不陪我玩了之后我也就会被随意处死。
到现在那个白色的小区和房子之类的都是我回忆中的宝贵记忆。
嘛,算了,这些都没有道理和依据的,比如说在什么贯通地下都阶梯靠意志力爬上来之类的。
那应该是地狱吧,不过我也把诅咒我的诅咒给了别人。毕竟都是作为痛苦存在的,看着就会让人揪心,在不必要也会出现现现象中有问题的情况。
无论如何都是记忆中的碎片在作祟,鬼鬼祟祟的我,和过于奇怪的记忆。
难道说看了电影以后自己就能带入到所有的记忆中去嘛。
算是吧,一切其实都是有赌注的,反正我也不认为世界上的人大多是都是能看明白这些道理的。
毕竟死而后生嘛。
没有这个经历的话,大概可以说没有受过苦难。而且一帆风顺的人生不值得过。
大概脑子里没想那么多也好,好奇这些没有意义的问题也罢,这些都是我要求之间的距离问题罢了。
仇视这些的话也没有必要,毕竟都是自己该解决的问题之中必须勾结的一环。
熬过去了,什么也没有,就是绝望。
绝望的感觉很真实,但是擦边死亡的感觉更刺激。
知道自己要死了而故意作妖的感觉更刺激。只不过这些都是害人的,对于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来说就是实实在在的莫加之罪。
但是世界只会按照他的样子走,你死了什么都不是,就算是人类的神。也什么都不是,天也还在,地也还在。搞出个什么物理性程度的破坏力,你也只是触发而已。
把人和自己看得卑微的这件事情,是知道了九尺之上有神明。
但这个可不是神棍啊,就和研究生物技术一样,需要一点点点钻研。试验成功了就有比例有配方,失败了就是无用但存在的一些空气。
不管看不看得懂。反正一般见识没必要,吃喝拉撒。生物没啥区别,一样恶心。我也明白自己是被什么所推动的。
既然知道了,也就没有必要让别的也知道。毕竟不能表达呢。嘴巴干干的。
最近的陪护加心理医生似乎是个老教授。
他只是沉默。
没事给我读些新闻。
也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