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朝廷的官儿在自家地盘上出事,皇上一旦知道,自己准逃不掉。
开封府的知府挺敞亮,直接派了一百号差人守着火车。
兄弟会也不想事情闹大,听说来了这么多差人,也就暂时按兵不动了。
夜深人静时,朱寿挨着李诗诗坐着,迷迷糊糊地打起了盹。
不知道过了多久,朱寿感觉有人把自己拽上了床。
睡得晕晕乎乎的,一拉就糊里糊涂地躺下了,钻进了暖烘烘的被窝……
第二天一早……
朱寿感觉怀里好像搂着啥东西。
软绵绵的,嫩嫩的。
滑溜溜的。
朱寿倒没多想。
就当是单身太久,可能在做梦吧。
这种梦他常做。
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精力旺盛,做点春梦也不算啥。
同时,朱寿还觉得嘴唇上贴着个湿漉漉、软绵绵的东西。
应该是嘴唇吧,这梦挺逼真。
不过,一睁眼……
李诗诗猛地瞪大了眼!
难以置信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朱寿!
两人的嘴贴一块儿了。
朱寿微笑着闭着眼,睡得正香。
不知道在做啥美梦。
李诗诗羞得不行。
根本不敢叫醒朱寿!
她清楚得很,自己现在一丝不挂呢!
朱寿虽然穿着衣服,但这让李诗诗更害羞了!
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烫!
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
奇怪的是,虽然心里紧张又害羞,但这感觉却莫名地有点爽。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朱寿猛地睁开眼!
他也觉得不对劲了!
就在敲门声响起的瞬间!
朱寿恍然大悟。
不对劲!
这不是梦!
睁开眼一看,自己和李诗诗嘴对嘴,躺在一个被窝里。
他也吓了一跳!
不知道昨晚有没有对李诗诗干啥。
反正,这情况,不妙!
朱寿赶紧从被窝里爬出来。
扑通一声!
摔在地上!
然后急忙开了门。
胡三探头进来,好奇地瞅了瞅床上的李诗诗。
还好,李诗诗太害羞了,直接用被子蒙住了自己。
朱寿装作镇定,清了清嗓子,用官腔对胡三说:“啥事儿?”
“朱大人,我来看看李姑娘醒了没,要是醒了,咱们该动身了。”
“我收到顺天府八百里加急的信。”
朱寿一听,皱了皱眉:“哦?说啥?”
“两万昆仑奴已到,皇上的军队也到了,三天后出发,攻打鞑靼部。”
朱寿听完,点点头:“知道了。”
“你先下去吧。”
胡三也点点头。
走的时候,他又好奇地往屋里瞄了一眼,自言自语:“昨晚咋没动静呢?难道……朱大人不行?”
“还是说,朱大人真是正人君子,只是单纯照顾伤员?”
毕竟,朱寿昨晚在李诗诗房里待了一整晚。
说啥也没干,谁信啊!
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朱大人权势滔天,想睡个丫鬟,能难吗?
胡三很好奇。
他实在不敢相信,朱大人真的一整晚没对李诗诗怎么样。
不过,转念一想昨晚李诗诗的状态,胡三又点点头:“对,朱大人肯定不是那种人,李姑娘昨晚伤那么重,他不会趁人之危的。”
不一会儿,朱寿也开门出来了。
“嘀咕啥呢?”
好在朱寿没听见胡三的话。
胡三回头看看朱寿,笑道:“朱大人,李姑娘伤势怎样了?”
朱寿耸耸肩:“皮外伤,中了点毒,昨天我已经帮她解了毒,现在没啥大碍了。”
胡三常受伤,自然知道李诗诗腰上的剑伤确实是皮外伤。
毒解了,一天内就能好。
李诗诗在屋里换上了朱寿给她准备的新衣服。
穿上衣服后,她站在铜镜前,红着脸,瞅着自己的身子。
一想起昨晚迷迷糊糊把朱大人拉进被窝,就羞得不行。
关键是,自己当时没穿衣服啊!
她在镜子前站了好久,不敢开门见朱寿。
掀起衣角,李诗诗看了看伤口。
发现伤口在愈合了。
小腹的紫黑色没了,想必毒已经清干净了。
她又盘腿坐床上,运气练功。
伤口没啥反应。
果然,毒全清了。
这就好。
她松了口气,推开门。
发现朱寿正和一个地方官说着什么。
“知府大人,务必派人看好铁路。”
“这铁路承载着重要物资运输,前线战士能不能吃饱,全靠它了。”
“铁路要出问题,皇上可要找你算账!”
开封知府连忙点头哈腰:“放心吧!朱大人!我已经派人,全天候巡逻铁路,谁敢靠近,一律抓起来,打板子!”
“好!”
朱寿点点头,拍拍那官员的肩:“行了!那我该出发了,得快点到顺天府。”
说完,朱寿转身看到李诗诗换上了新衣,还打扮了一番。
朱寿温柔一笑:“醒了?好,我们上路吧。”
他们租了辆马车,立刻启程前往顺天府。
从开封府到顺天府,急行军几天就能到。
但朱寿坐马车,估摸着得半个月才能到顺天府。
马车上,朱寿关切地看着李诗诗:“伤口没事了吧?”
李诗诗红着脸点点头。
“还疼吗?疼的话,下个镇子咱们找客栈,好好歇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