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飞马寨可谓是举步维艰。
往日里,他们靠着收取保护费和过路费,日子过得还算滋润。可如今,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们失去了主要的经济来源,生活一下子变得拮据起来。
寨主丁图秋愁眉不展地看着寨子里的兄弟们,心中暗自思忖: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得想个法子解决目前的困境才行。”
然而他思索了数月却想不到一个好的办法解决当下的困境。
“寨主,李沧源来了。”
正独自在会议室喝闷酒的丁图秋的眉头舒展了不少:“喊他进来吧。”
在简单问候了几句后,李沧源明明知道寨子最近的日子不好过,还是假装询问道:
“最近寨子发生什么了?我怎么看好多兄弟无精打采的。”
“哎!快揭不开锅了,那些王八蛋背后有天岚军撑腰,我们只能忍着,沧源啊,我知道你的主意多,有没有好的办法?”
“我有个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
丁图秋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连忙道:
“有什么好主意尽管说!只要能让兄弟们吃饱饭,我都愿意尝试一下。”
李沧源将前几日各大镖局找自己的事情说了一遍,并将各大镖局愿意跟飞马寨合作一起铲除这匹马贼的计划告知了丁图秋。
“如果我们能够齐心协力,将那些马贼一举消灭,不仅可以为民除害,以后那些镖局心甘情愿的给你们支付过路费,岂不是两全其美?”
丁图秋听了,不禁心动,但同时又有些犹豫:
“那些马贼都是些心狠手辣之辈,要对付他们谈何容易啊!而且万一我们损失惨重,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我此次前来就是找你了解他们的情况,知道他们的实力如何,又是如何分布的,从而好做出应对之策。”
“你胆子太大了!明明知道他们背后有天岚军的人支持,还敢去袭杀他们?别看他们同样是马贼,但是背后有灵域实力存在。
寨子里除了我有伪灵域的实力,其它的不过是灵蕴的实力,怎么赢?”
“以点破面,以局部的兵力优势战胜他们,我想知道他们背后的人是谁,如果是个了不得的人,比如说副统领之流,那我们自然只能放弃,但是一群马贼后面的人,实力不会太强吧。”
丁图秋走到门外,左右四顾见没有人,当即关上了房门,一脸严肃的对李沧源说道:
“我想知道为什么你敢得罪天岚军,你面对的不是疾风镖局,不是小小的马贼,是怀必城最强大的军队天岚军,你要搞清楚其中的利弊关系。”
李沧源将武之沂杀天凰帝蝎时弄碎自己灵核的事情说了一遍,只是隐瞒了天凰帝蝎还活着的事情,又将跟疾风镖局的仇恨说了一遍。
“所以,我们是死仇,我之所为跟你说这些,是因为知道你们的背后是怀野军,你们跟天岚军也不对付,否则我也不会跟你说这些。”
“好,其实我有想过偷偷袭击他们,并且做了详细的调查,知道他们的力量分布,只是一直担心做了会没有回头路,所以一直没有行动。”
“寨主放心,我若是行动一定制定一详细的计划。只要我们按照计划行事,一定能够成功。
再说了,如果我们继续坐以待毙,恐怕都得死,一山不容二虎,如果有两个寨子,迟早会打一架,不如放手一搏,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他们背后的人是天岚军步军翼尉石世豪,灵域强者,而那些马贼,大多是合沅县多荔乡的乡民,偶尔会有天岚军的士兵加入进去赚点外快。”
“那长期参与收取费用的马贼实力大致都是如何?”
“县和县级别的线路收费的人有灵蕴实力,县到镇的灵蕴和灵通都有,镇级别的一般就是一群灵通实力的在收了。”
“我们打击的机会不会太多,我决定挑选几条线路同时下手,或者选一条大线路下手,干一票就停,等一段时间再行动。”
李沧源想了想,如果分散行动容易出现意外,于是拿出一份名单,道:
“你帮我联系这些人,我决定选取怀必城到合沅县这条线路作为我们主要的进攻目标。
他们每次收过路费的人大概有什么实力?”
“一般起码有五个灵蕴实力和几个灵通实力的人参与。”
“那么一家镖局最少出一人,起码就有七人以上,你们出五个人如何?可以的话出的人越多越好。”
“加上我出五个吧。”
“好,麻烦你派人去一个一个喊,先不告诉他们我们要截杀哪一条道路,不管那人参不参与,我们的计划都照常进行,没参与进来的人我们不管了,计划一切照旧,速战速决。”
“好,速战速决,按照兄弟们来回的脚程,大概需要两天,那这两天你住我这?”
“不啦,我要挑选一个给他们下葬的地方,顺便了解了解敌人。”
李沧源离开飞马寨后前往了辰田县,找到了辰田县到火马镇的负责人李仁里。
因为在家族的时候计划已经通过,所以李家众人当时就派遣人调查马贼的事情,其中对敌人的调查比起飞马寨更加全面,通过调查得知多荔乡那些人此时就在辰田县收保护费。
多荔乡的人比起飞马寨的马贼狠得多,不仅过路费多收三百,保护费也同样多收三百,此时共计八人在老冯炒菜馆大吃大喝。
李沧源为了近距离观察他们,带着尘水韵坐到了临近的桌子旁,点了三个家常菜。
当尘水韵解去带纱斗笠的那一刻,整个饭馆的人都看了过来,本就喝的上头了的多荔乡乡民更是大胆的议论起尘水韵来。
“这娘们好漂亮。”
“看着都觉得好骚啊。”
李沧源沉默不语,尘水韵则是胆怯的不敢说话。
他们的沉默在多荔乡众人眼里就是认怂了,害怕了。
在数杯酒下肚后,汪荣甲端着酒就走了过来,眼睛直直的看着尘水韵,满脑子的淫邪思想忍不住了,道:
“这位美丽的小姐,可否赏脸跟我们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