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吴漾究竟想干什么?他为何要如此执着的接近那辆马车?
难道马车内的人与他有什么关联?
他抬起步伐 一步一步的朝吴漾走去,
“本王得问个明白。”
吴漾此时正被几个士兵用刀剑架住,无法再向前一步,他焦急地挣扎着,目光却始终落在那辆马车上。
“起禀王爷,这名刺客已经拿下,还请王爷示下。”
御玄澈看着被制服的吴漾,蹙了蹙眉,挥手说道:“放开他,他不是。”
“可是王爷,他......”士兵有些犹豫,不明白御玄澈为何会放走这个刺客。
御玄澈抬手打断了士兵的话,沉声道:“本王自有分寸,你们且退下。”
士兵们虽然心中不解,但还是听从命令,立刻松开了对吴漾的钳制。
吴漾得了自由,立刻朝着马车扑去。
然而,就在他即将触及马车之际,又被西戎负责看守马车的人给拦住了。
“放肆,二王子的马车也是你能随意靠近的?”西戎的侍卫怒喝一声,手中长刀挥出,直指吴漾。
吴漾心急如焚,只想尽快确认,清宁师妹的安危,却也知道此时不能再硬闯,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焦急,
看来,得需请战王帮忙一二。
正在此时,一道身影突然挡在了他的面前。
他抬头一看,只见御玄澈正冷冷地盯着西戎的侍卫,
“他是本王的人,你们也敢放肆,快让开。”御玄澈沉声说道。
西戎的侍卫闻言,面面相觑,不敢置信地看着这大定的战王。
但没有他们二王子的命令,他们不敢擅作主张。
再说,这马车内的女子本就是来历不明,若她是身份贵重之人,恰巧与大定战王相识,他们此刻若是让开,岂不是坏了二王子的大事?
不行,绝不能让任何人接近。
可是,眼前之人乃是大定的战王,他们得罪不起。
一时间,他们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御玄澈自然看出了他们的犹豫,他眉头一皱,身上散发出一股强大的威压,让人不敢直视。
“本王的话,你们听不懂吗?”他的声音冰冷而威严,让人不寒而栗。
西戎的侍卫们被他的气势所慑,纷纷低下头,但就是不肯退让分毫。
被吴漾所伤的拓跋齐此刻阴沉着一张脸缓缓走来,冷声道:
“敢问战王,你们大定这是何意?两国交战尚且不斩来使,你等却一再伤我西戎之人,还拦本王子的马车,究竟是何居心?”
“还是说,你们大定根本就没把本王子放在眼里,是打算囚禁本王子,想要趁机灭了我西戎?”
御玄澈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自然知道西戎二王子打的什么主意,无非是想借此事挑起两国争端,从而渔翁得利。
但此刻,他更关心的是马车内到底是何人?为何让吴漾如此执着?
他冷笑一声,说道:“二王子此言差矣,本王的人被你的人所伤,本王还未追究,你倒先反过来质问本王了?”
“再者,本王为何要把你放在眼里?你不过是一个战败国的王子而已,也配让本王放在眼里?”
“本王怀疑二王子此次出使我大定,意图不轨,为了我大定皇上的安危着想,本王定是要搜查一番才是。”
西戎二王子被他的话噎了一下,脸色更加难看,他没想到御玄澈会如此不给他面子。
御玄澈没再理会他,而是转身回头,与吴漾交谈起来,他得弄清吴漾的想法才好行事:
“吴兄,好久不见,北境一别,没想到会在此地重逢。不知吴兄来上京城,所为何事?吴宁少谷主又如何?”
本来满怀欣喜想请御玄澈帮忙的吴漾,此刻闻言却是愣住了,他复杂的看着御玄澈:
是战王变蠢了?还是师妹又易容了?怎么他此时还不知师妹的身份,就是沈老太师的嫡孙女?
吴漾看着御玄澈,心中苦笑不已。
既然师妹如此隐藏身份,那他自然也不能轻易泄露,以免坏了师妹的大事。
于是,他只能含糊其辞道:“多谢战王关心,在下一切都好。此次来上京,实乃私事。至于少谷主……她一切安好,多谢殿下挂怀。”
御玄澈看着吴漾闪烁不定的眼神,心中更加疑惑。
他总觉得这吴漾隐瞒了什么,但他也清楚,吴漾既然不想说,那他再问也无济于事。
他深深地看了吴漾一眼,然后转身对西戎二王子说道:“既然二王子没有诚意,那本王也不必再给你面子。来人,给本王搜!”
…………
拓跋齐看了一眼吴漾,又看了看御玄澈,心中明了了几分。
他微微一笑,上前说道:“战王息怒,既然战王有疑,本王子愿意配合搜查,以示清白。不过,若是本王子的马车内并无不妥,那战王又该如何?”
说着,他看向吴漾,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
吴漾心中一紧,知道这是拓跋齐在试探他。
御玄澈冷冷一笑,说道:“若真如此,本王自会向二王子赔罪。但若是让本王查出什么不妥之处,那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了!”
拓跋齐点头答应,特意拍了拍马车,示意侍卫让开。
西戎的侍卫们见状,虽然心中不甘,但也不敢违抗二王子的命令,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定的士兵走向马车。
吴漾站在一旁,紧张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暗自祈祷着,清宁师妹安然无恙的就在这马车中,
然而,当车帘掀开后,马车内却空无一物,只余下淡淡的香气萦绕在鼻尖。
吴漾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难道,他猜错了?
清宁师妹并不在这马车中?
那她究竟去了哪里?
不,不可能,香味还在,而且那黑衣人如此拼命,师妹定在此不可。
他急忙上前,想要查看马车内是否有什么暗格或者机关,却被御玄澈一把拉住。
他转头不解的看向御玄澈,只见他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显然,他也没想到马车内会是这样的景象。
御玄澈紧皱着眉头,低声对吴漾说道:“不对劲,这马车有问题。”
吴漾闻言,心中一动,立刻明白了御玄澈的意思。
连忙说道:“殿下所言极是,这马车确实有古怪。在下之前曾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气息,但此刻却消失了。”
御玄澈闻言,“唰”得看向吴漾,
“熟悉的气息?”
吴漾这时才发觉自己刚刚差点露了馅,他刚要“辩解”一番,就见
御玄澈的目光已经落在了拓跋齐的身上。
只听他冷笑一声,说道:“看来,拓跋齐是想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啊。吴兄,若本王输了,你得受些皮肉之苦了。”
“难道吴兄此时,还不肯对本王言明此事吗?”
吴漾看着御玄澈,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他知道御玄澈已经看出了端倪,
此时若是再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怕……可是师妹她……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低声对御玄澈说道:
“实不相瞒,我此次来上京,是为了寻找二长老的孙子吴隐。他失踪多日,我怀疑他被西戎人掳走。刚才我感应到他的气息就在这马车内,但现在却……”
御玄澈闻言,眉头紧锁。
他没想到吴漾会如此解释?吴隐?神医谷二长老的孙子?
而且,听吴漾的意思,这个吴隐很可能就在西戎二王子的马车内。
这其中的缘由,只怕并不简单。
可为何,本王爷觉得吴漾是在说谎。
御玄澈看向马车,心中得那股异样又涌了出来,他挑了挑眉,
“本王怎会如此不安?怪哉?”
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寒意,
这西戎二王子,到底在搞什么鬼?他必须要查清楚!
“怎么样?战王?可曾查出什么不妥之处?”
拓跋齐看着御玄澈,嘴角勾起一抹得意而又挑衅的笑容。
他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只要御玄澈查不出什么,他就可以借此事大做文章,让大定皇帝给他们西戎一个交代,顺便挑拨一下大定皇上与战王之间的关系,岂不是一箭双雕。
御玄澈没有回答他,而是转身对身边的侍卫说道:“搜身!”
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搜身?这岂不是意味着要对西戎二王子和他的侍卫们进行身体搜查?这简直是对西戎的极大侮辱!
拓跋齐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怒视着御玄澈,
大声喝道:“御玄澈,你不要太过分了,我乃西戎王子,岂容你如此羞辱?本王子是来与大定和谈的,不是来受辱的!你若再敢如此无礼,休怪本王子禀报父汗,让两国交战!”
御玄澈冷笑一声,丝毫不惧:
“二王子何必动怒?本王只是怀疑二王子的队伍内藏有奸细,为了两国的和平与安宁,本王不得不小心行事。若二王子真的清白无辜,又怕何来这些纷扰?”
“既然二王子不愿配合,那本王只好自己动手了。”
话落,他便朝着马车一剑挥出,马车被剑气震得四分五裂,露出里面的暗格。
果然,马车内藏有暗格,里面竟然躺着一个女子。
女子面容清秀,身着素雅长裙,看起来颇有些仙气飘飘的感觉。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清宁!
御玄澈眼神一凝,周身气息瞬间变得冰冷,让四周的温度陡然下降了几分。
沈清宁?她怎会在此?
本王还没找她算账,她就把自己折腾成如此模样了?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怒火,同时还伴有一种闷痛,
不知是因为拓跋齐,还是因为沈清宁。
而清宁也一眼就看到了御玄澈,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便被欣喜所取代。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知道自己安全了。
她没想到,御玄澈会如此果断地救下自己,
更没想到,会在此刻与他重逢。
她努力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忘记自己此时根本无法动弹。
“操你大爷的拓跋齐,本小姐与你不共戴天。”
吴漾见状,心中一喜,师妹果然在此。
连忙想上前查看清宁的情况,却慢了御玄澈一步,
只见御玄澈快步上前,一把将沈清宁从暗格中抱了出来,仔细检查着她是否受伤。
冷声问道:“你为何在此?”
然而,清宁却无法回答,只能含泪看着他,示意御玄澈查看她的穴道。
御玄澈这才察觉到了清宁的异样,他眉头紧锁,伸出手,轻轻地在清宁的脖颈处一拂,清宁顿时觉得一股暖流涌入体内,穴道已然解开。
一得到自由,沈清宁一把紧紧的抓着御玄澈的衣襟,仿佛只有这样,她的不安和恐惧才能稍微得到缓解,
任由眼角泪水滑落:
“御玄澈,我没事,谢谢你救了我。”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中满是委屈和依赖。
御玄澈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但随即便被冷冽所取代。
他别扭的说道:“哼,沈小姐别自作多情了,本王只是不想看到大定的颜面受损而已。”
清宁闻言,心中一阵刺痛和失落,但随即又释然了。
御玄澈能救了自己,她就已经很感激了。
她松开了手里紧紧抓住的衣袍,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御玄澈一把按住。
“别动,你受伤了。”御玄澈低声说道,眼中复杂的情绪让人看不清楚。
“不必了,臣女很好,多谢王爷相救之恩,臣女感激不尽。”
“王爷还是去忙吧,别耽误了大事。”
说着,清宁便疏离地想要挣开他的怀抱。
御玄澈却猛地收紧了手臂,将她紧紧地禁锢在怀中。
“御玄澈,你放开我!”清宁挣扎着,脸上满是羞愤之色。
御玄澈却不管不顾,他低下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女人,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是本王的王妃,你若在挣扎,让本王丢了颜面,别怪本王不客气。”
清宁被御玄澈的话吓得浑身一颤,拓跋齐那轻挑的模样再次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她不敢再挣扎,只能乖乖地待在御玄澈的怀中。
御玄澈满意地勾起了嘴角,
忽然,清宁便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下一刻,她已经被御玄澈打横抱起,朝着马车走去。
留下了一地的惊愕和议论声。
看到清宁平安无事,吴漾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下。
他的目光来回的在御玄澈和清宁的身上来回的切换,心中一片苦涩,他叹气一声,上前说道,
“王爷,将这位小姐交给在下吧!她貌似受伤了。”
吴漾的话音响起,清宁猛然回神,
“遭了,我忘记吴漾师兄也在这里了”,
她连忙抬起头,颤颤的看向吴漾,眼中满是乞求。
吴漾见状,心中一痛,又很无奈,但他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他深深地看了清宁一眼,然后转向御玄澈,说道:“王爷,还是让在下先为她诊治吧。”
御玄澈停下脚步,淡淡地看了吴漾一眼,沉思片刻,终是点了点头,
“那就有劳吴兄了。”
说罢,吴漾小心翼翼地接过清宁,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心中一阵心疼。
将她轻轻地放在马车的软榻上,他的眉头紧锁,温柔地为她把脉,仔细检查着她的伤势,然后取出随身携带的药丸,让她服下。
清宁乖巧而又忐忑地配合着吴漾的动作,心中有些愧疚。
而御玄澈见此,挑了挑眉,只觉得此时的沈清宁如老鼠见到了猫,乖巧的很。
罢了,也许是因经历了此事,被吓到了。
随即他抬头看向拓跋齐,眼神中充满了杀意:“拓跋齐,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劫持本王未来的王妃,你该如何解释?你可知这是何罪?”
他的声音冰冷而威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了一股压迫感。
说着,他抬手一挥,身后的侍卫立刻上前,将拓跋齐团团围住。
拓跋齐看着这一幕,脸色铁青。
他没想到,御玄澈竟然真的敢一剑劈了自己的马车,
而自己随手“捡”的小美人,居然是御玄澈的未来战王妃?
这简直是对他的极大侮辱和挑衅!
拓跋齐脸色苍白,怒火中烧,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一时间竟无言以对,无计可施。
他心中暗自后悔,早知道就不该贪图那一点小利,惹上这样的麻烦。
见御玄澈不再关注这边,吴漾这才生气的对清宁说道:
“师妹,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还有,你和战王之间怎么回事?”
说着,看着清宁委屈巴巴的眼神,又叹了一口气,
“算了,师兄现在不问,你别怕,有师兄在。”
沈清宁听着自己师兄安慰的言语,眼眶一热,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
她轻轻握住吴漾的手,声音颤抖:“师兄,我没事,只是被吓到了。多谢师兄,对不起,让师兄担心了。”
清宁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虚弱,吴漾闻言,心中很不是滋味,
他微微一笑,温柔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师妹,你快别说了,快休息片刻,师兄会送你回府的。”
清宁乖巧地点了点头,闭上了双眼。
有吴漾师兄在,她终于可以放心了。
她太过疲惫,精神绷的太紧,这一放松,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看着清宁安静的睡颜,吴漾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轻轻地为她盖上薄毯,眼神中充满了宠溺和温柔。
“别怕,师兄来了”。
拓跋齐强装镇定,辩解道:
“御玄澈,你别血口喷人,本王子何时绑架了你的王妃,你快把本王子的小美人交出来,否则别怪本王子状告到你们皇上那儿去。”
“小美人?”
御玄澈冷冽的目光扫向拓跋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缓缓地走向拓跋齐,
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拓跋齐的心上,让他感到无比的沉重和压迫。
“本王的战王妃何时成了你二王子口中的“小美人?”
他一把揪住拓跋齐的衣领,将他拉近自己的面前,声音低沉而冰冷地说道:
“拓跋齐,你当我大定国无人吗?胆敢在我大定境内放肆,还敢污蔑本王战王妃,再敢胡言乱语,你真当本王不敢杀你?”
“本王倒要看看,你如何向皇上解释你私自潜入我大定,还企图劫持本王的王妃!”
“本王告诉你,你胆敢动她,就是与整个大定为敌!”
御玄澈和拓跋齐之间的紧张气氛让在场的人都感到一阵窒息。
此时那被惊吓过度的礼部侍郎,终于回过神来,看到此时的场景,只想自己两眼一黑,再次晕过去。
可不行啊,这是皇上亲自对他下的命令,他若想保住脑袋,就不能撂挑子。
礼部侍郎颤颤巍巍地走了过来,硬着头皮,赔着笑脸说道:“那个,拓跋王子,这都是误会,误会。您消消气,咱们有话好好说,千万别伤了和气。”
御玄澈可不管这些,直接命人将拓跋齐绑了,然后冷冷地扫了一眼礼部侍郎,警告他哪凉快哪待着去。
“王爷,此事……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切莫冲动啊。拓跋王子乃是西戎来使,若是出了什么差错,恐怕会引来两国的纷争啊,那吃亏的可还是百姓啊!”
礼部侍郎小心翼翼地劝说着御玄澈,生怕激怒了他。
他试图平息这场风波。
御玄澈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算是回应。
随即抬手一挥,示意放了拓跋齐。
礼部侍郎见御玄澈不再追究,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连忙上前扶起拓跋齐,低声劝慰道:
“王子殿下,您先消消气,这件事下官定会回禀皇上。您放心,皇上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哼,算你懂事。”
拓跋齐瞪了御玄澈一眼,却不敢再轻举妄动。
他知道,自己这次算是栽了,但他不甘心,他一定会找机会报复回来的!
随即转身拂袖而去,路过清宁所在的马车时,目光在吴漾和清宁身上停留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阴冷。
“哼,本王子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但他并未停留,直接上了自己的马车,命人启程离开。
跟在他身后的礼部侍郎闻言,心里一阵骂道:沈小姐可是大定身负凤命之人, 哪里是你能肖想的夫人,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敢掳走未来战王妃,战王能留你一条小命在就不错了,还在这得瑟。
礼部侍郎愤恨的想着,又不得不连忙跟上去,还不忘回头向御玄澈赔罪,
“王爷,都是下官的错,下官定会向皇上禀明此事,给王爷一个交代。”
御玄澈看着拓跋齐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到他消失在视线中,才收回目光。
这时,去追赶黑衣人的龙一闪身出现,
“王爷,属下无能, 未能追回那些黑衣人,他们似乎对这片区域的地形极为熟悉,很快就消失了踪迹。”
御玄澈挥了挥手,并未责怪,
“无碍,他们既然敢在大定境内动手,必然有所依仗。”
他知道,这些黑衣人显然是有备而来,而且训练有素,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为何会知道沈清宁在拓跋齐的马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