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魏折星说,“我身体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了,注意休息就行了。”
说完,她把视频递给黄芩:“你看这个没有。”
“看了,上热搜了都,还被好多卫视转发了。”黄芩把手机还给了她,“这视频看得人尸体硬硬的,反正我是不敢再看第二遍。”
魏折星靠在沙发上,仰头看天。
黄芩也跟着坐下来:“我们公司账号也发布了这条,还置顶了,下期的题材也有了。裴云他真的好会跳,特别是那颗泪,砸在我心巴上了。”
网上也是,好评如潮,没什么人知道是裴云,转发的人都知道裴云很低调,所以没有说他是原创。
但还是有部分喜欢他很多年的粉丝认出是他。
小太阳:他的肢体语言好厉害,看完视频之后就感觉自己呼吸不过来,不敢再点进去看第二遍。
紫陌尘缘:这个人是裴云,就是那个很牛的编舞师,舞者。他本人也长得很帅,这次我好像真的ge到他跳舞了。
卿卿:我是东川大地震里的幸存者,08年我十五岁,只剩我一人,那段时间我的人生一片灰色……
风缘:只有没经历过苦难的人才会去歌颂苦难,终于有人让我看见敬畏两个字。
:明明是他一个人跳舞,但我总感觉看见了好多好多人,我也是经受过地震的,幸运的是我们一家人都活了下来,我想告诉经受苦难的人,你们的家人更希望你们好好活着。
……
魏折星找到了首发账号,李爽的微博进行了转发,引用了裴云朋友圈的一段话。
:「我将毫无保留的赞颂这生命,敬他如萤火,称他如欢歌。我们一直都在路上。」
魏折星顿了好久好久,面色认真严肃:“我想到了接下来该做什么了。”
五月底,魏折星跑了好几个慈善晚会,在纪录片收尾的时候,她受邀去了一个电台的采访。
裴云最近继续给段砚的演唱会编舞排舞,六月初他去了一趟M国。
回来时正好是六月中旬,正好魏折星的衍生纪录片也完结上映了,收视率一直都在上升。
那档舞蹈团体综艺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旧纸鸢跟Newy势均力敌,魏折星最近在收看这档节目。
节目组问Newy:“你们对自己的舞台表现还满意吗?”
一位中国成员:“不满意,非常不满意。”
节目组继续问:“为什么不满意?”
一位T国成员:“大家好像都在退步,那天和我们以前出道老师聊天,老师说我们退步了,集体退步。”
节目组:“哦,你们出道的舞蹈老师好像是世界街舞冠军裴云,他很严厉吗?”
某成员:“他这这个人不严厉,有一个词是怎么形容他来着?”
中国成员补充道:“行如玉树,笑若朗月。”
“对对,我们裴老师很温柔的,我们都很喜欢他的教学方式。”
“不对,他跟我们打分就很严厉,以他自己为标准,我们只有六十多分。”
“就是,最高的一次是商胤,只有七十一分。”
“估计现在让裴老师打分,我们都不及格呢。”
节目组问旧纸鸢:“我们了解到的,你们当中从小开始学舞蹈的只有蒋钦沅一个人,其他学舞蹈不过两年,评委老师说你们的舞蹈完成度很高,也很整齐,你们怎么看呢?”
蒋钦沅:“首先谢谢评委老师给出那么高的评价,我们是一个团队的,最主要的是团结友爱,磨合。”
节目组:“你们是第一支男女生组合的舞蹈团,你们觉得自己的优势跟劣势在哪里呢?”
魏折星面前忽然出现一盘阳光玫瑰,她忽然抬头,看见裴云的脸。
裴云坐在她身旁,问:“他们好久总决赛?”
“七月中旬以后吧。”魏折星摘了一颗阳光玫瑰塞他嘴巴里,把平板挪过去来点儿,“看看,咱们阿沅帅不帅,有小队长的气势了。”
裴云嗯了声。
魏折星说:“你觉得总决赛阿沅他们赢的可能性大不大?”
“只能说一半一半。”裴云回答的很中肯,“要知道Newy的成员是从小开始练的,阿沅他们太小了,而且队友的舞龄平均两年多。”
魏折星捏着他的脸,起兴凑近亲了亲他的唇:“每天都想亲你,怎么办。”
裴云忍着笑意,垂眼没说话。
魏折星挪了挪椅子,靠近了他一些:“你不是说他们退步了吗,就不能是四六开,阿沅他们六。”
裴云笑:“退步的前提下,他们才五五开。”
魏折星有些担忧,旧纸鸢是她看着成长起来的,跟裴云带出的newy对上,她还是希望旧纸鸢能够赢。
“但是我们有绝招,他们总决赛的舞蹈是你编的,还是有胜算的哈。”
裴云说:“有件事情想告诉你。”
魏折星警惕起来:“什么?”
裴云说:“Newy总决赛的那个舞蹈也是我编的,在还没有参加这个节目之前,安叔早早拜托我编的。”
魏折星斟酌了一下:“能不能透露一下他们是怎样的主题?”
“这不好吧。”裴云笑。
魏折星摘了一颗葡萄放在嘴里:“那好吧,只能随缘。”
裴云说:“其实这个可以说。”
魏折星左耳朵凑过去,好奇道:“什么什么,展开说说。”
“你准备拿什么交换?”
魏折星撇嘴起身,哼声:“那我不听了。”
裴云逗她:“你不听我也要讲。”
魏折星捂着耳朵:“不听不听,除非你求我。”
“哈。”裴云失笑,“本末倒置了啊?”
“谁让你刚才不讲的?”魏折星双手环胸,憋笑道。
“我现在要讲。”
魏折星幼稚道:“我现在不听。你求我啊。”
裴云苍蝇搓手,配合她玩:“拜托拜托。”
魏折星傲娇的扬起头说:“那我勉为其难听听吧。”
“他们的主题是未来科技,机械舞。”
“……”魏折星伸手掐着他的脖子,摇着他,“你说,我们阿沅拿什么赢,他们就是一个反霸凌的舞蹈,服了,我们阿沅拿什么赢。”
裴云低声笑了出来:“我事先不知道他们在总决赛上跳机械舞,还有就是,阿沅他们这个有剧情的,胜算还是有的,看裁判怎么说了。”
“我们可没给节目组塞钱啊。”魏折星淡定下来,望着她扬扬眉毛,“你要不问问安叔,有没有给节目组打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