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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62 叫声哥哥听听
    也许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脸上那种温和的笑,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会发光吗?

    她从抽屉里拿出创可贴,是很可爱的小兔子造型,潇潇从城里带回来的,她平日里都舍不得用的,这下倒是便宜他了。

    “手拿来吧。”她扯过杨庭牧垂在身侧的手,看来自己真的是脑袋一抽下了狠手了,这么这么深的牙印,甚至还有个尖尖的小虎牙的印记,这快把人家的肉都咬下来了。

    她忽然有些歉意,这挺疼的吧,她明明感觉到他当时的痛感,他却没甩开她,任由她的情绪化。

    “现在知道你自己有多尖牙利嘴了吧,不用贴那个了,我一个大男生的,过两天就好了。”

    见她那还带着雾气水蒙蒙的眼睛,也不知是真的觉得心疼他,还是心疼她那个创可贴了。

    “留疤痕了怎么办?”她不以为然,撕开包装给他贴了上去,果然城里的东西就是洋气,她提起他的手翻看了下,别说还挺好看的。

    “留疤也没啥不好的,再说能被美女留疤不是是我的荣幸吗,不是说有几个疤更男人吗?”

    见她对自己的成果露出满意的笑,他也禁不住扯了扯嘴角,一扫之前阴郁,心情颇好的逗了她。

    这人是最近出去了几趟,开始也变得油嘴滑舌起来了吗?

    “那再来一个?”她作势就要再咬上一口。

    杨庭牧一个箭步,快速的闪到一边说了句:“不必了,不必了。”

    他丝毫不怀疑,温斯柳是敢再下口的。

    玩笑过后,空气里安静了下来,两人都不是话多的人,温斯柳收拾起桌上书本,没啥做题的**,近来越发堆积的习题真的是要做吐了。

    窗外夕阳已经快西下,火红色的云霞映满整个天际,郁郁葱葱的树木也染上暖红,山间里的虫鸣鸟叫也变得温柔起来。

    “出去走走吧。”她忽然提议道。

    杨庭牧没有异议的点点头。

    偷偷躲过了小花的视线,温斯柳朝温母打了个掩护,两人便快速的走出院子,最近这孩子相当想外往跑,小小的房子都快关不住她了。

    刚要跨过泉边台阶,温斯柳停下脚步啊了一声,看着自己短裤拖鞋的装扮,刚才走得匆忙,连裤子都来不及换。

    这个点正是休息时间,庙里的师父们有些会在广场那散步打拳,她这么这样子出去,似乎不太雅观。

    “要不,我们去秘密基地?”杨庭牧不着痕迹的扫过她裸露在外的腿,知道了她的顾虑。

    温斯柳双眼亮了起来,这秘密基地她都快忘记了,高中以后就几乎没有去了,就是不知道会不会荒芜杂草丛生了。

    “好久没去了,不会荒掉了吧。”

    说是秘密基地其实是在寺庙后山,隐藏在林间的一个大山洞,山洞很大里面不仅可以容纳十来个人,有两张天然的大石头床,还有一湾泉水池,冬暖夏凉。

    听说在八十年代搞计划生育的时候,经常有孕妇躲在山洞里,那两张大石头床就是在那个时候被磨出来的。

    温斯柳打小是知道这个山洞的,那时候杨庭牧他们还没到庙里来,她并没有什么别的娱乐活动,大多时候在山林中自己玩探险游戏。

    后来自然那里也成了他们平时打闹的地方,特别是在夏天,山洞里清凉舒适,摘来一些野果往泉眼里一丢,往大石头一趟好像整个夏天的炎热感就过去了。

    原本的山道小路不知何时已经铺上了小碎石,不宽的的台阶穿过林间一路向上延伸至山洞口,洞口前的空地显然是有被修整过,铺上了细细的砂土。

    “啊,什么时候收拾得那么好的啊。”温斯柳有些惊奇,快步的半跑过去。

    她微喘着气站在洞口,迎面而来的山风夹杂着不知名的野花香,落在她鼻尖,她忍不住张开双臂,带着甜意的空气,让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

    远处的夕阳已经快西沉,只于一角顽固的不想隐去,淡淡的金光散在山野林间脚下的风景尽收眼底。

    “年前延君师兄他们把这里修整出来,山顶清净有时候他们会来这里静修。”他解释了一番,但他们其实来的也不多,反而他来的时间不少。

    有时候独自一人站在这里吹吹风,那些心里的苦闷就会少上一些,只是这些,他并没有说出来。

    山洞里一盏太阳能的应急灯亮了起来,温斯柳惊喜的走了进去,天未完全黑下来,微弱的灯光却也足以能让人看清洞里的情景。

    里面的变化倒不是很大,只是原本靠近泉眼边的那张大石头面上铺了竹席,一张矮桌上放着一小套茶具,好几个样式不一的粗陶罐放在桌角,边上是个不不大的炉台,上面架着烧水壶,看来是确实是像杨庭牧说的,那些师兄会来这里静修。

    杨庭牧脱了鞋爬在了石台,拿起烧水壶递给底下的温斯柳道:“喝点茶?你打点水,我起下炭火。”

    温斯柳抬头接过他递来的水壶,也没有拒绝,走到池边用手拨开落叶,清凉的水透过指头直达心尖,让人不禁浑身一震,她裸露在外的大腿上,瞬间毛孔都张大了些。

    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透心凉啊。

    她打完水的时候,杨庭牧已经把炭火燃了起来,动作真是迅速又熟练仿佛没少做过这个事。

    她想起他刚来山里的时候哪里会起什么火呢,连拦在路边的刺条他都要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让她来拨开。

    “倒是拉我上去啊。”见某人接过水便开始捣鼓茶叶,温斯柳站在底下有点无奈的看着他。

    “你以前不是很利索的就能翻上来了?”杨庭牧放下手里的茶叶,有些好笑的看着底下的女孩。

    温斯柳忍不住送了他一记白眼,她倒是想翻,她穿着短裤这石面虽然被磨得光滑了,可是这背面依然粗糙啊,她要是爬上去还不得划破皮。

    “你倒是拉不拉?”温斯柳又好脾气的问了遍。

    “要不叫声哥来听下,你很多年没有叫我哥哥了。”杨庭牧从竹席上起身,半跪在石床上,双手撑在石头边缘,眼角露出笑意。

    他在年龄上是虚长她一岁的,刚开始的时候她虽然不太乐意说话,但是也有过跟在他和释延君身后叫他哥哥的时候,只是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不再这么叫了。

    许是在这里勾起了些小时候的愉快时光的回忆,他忽然升起了这么个念头。

    温斯柳忽然扬起嘴角伸出手,笑意吟吟的说道:“好呀,你拉我上去,我就叫。”

    杨庭牧看着她过于灿烂的笑容,她已经许久没有对他这般和颜悦色了,看着她指节纤细的手,不疑有他的把她的手拽在手里,一个用力把她扯了上来。

    温斯柳忽然一个惯性把他扑倒在石床上,倒地的瞬间身上的重量让他闷哼了声,果然温斯柳哪里是个好讲话的主呢。

    “还想我让叫你哥哥?嗯。”温斯柳稳稳的半趴在他身上,双手撑住他肩膀,带着威胁的语气说道。

    女孩身上温热的气息,随着她的靠近,一点点的融入他的呼吸里,她白皙的双腿此时正贴着他,薄薄的夏季运动裤挡不住那慢慢入侵的温热感,他感觉身体正在发生着一些不太可控的变化。

    温斯柳似乎并没有感觉身下的人有什么不妥,见他不回答,整个人的重量更是往他身上倒。

    “怎么不敢说了?”

    杨庭有些无奈怪自己没事好好的给自己找麻烦了,胸口被她压得有些不自在,他微微挪动了下身子,便感觉什么东西正柔柔的压在胸前,他瞬间不敢动了。

    她的外套原本就宽松,经这么折腾下衣服从肩上滑落耷拉在手臂上,发丝也凌乱的的散落下来,有几根落在他脸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撩着他的脸颊,竟说不出的魅惑。

    “你先起来。”他想抽出双手无奈被她压制死死的,他想起之前也有那么一次,只是这次换成他,果然出来混是要还的。

    “还敢不敢让我叫了?”她笑得阴恻恻的,丝毫没有感觉到身下的男生已经在隐忍着什么了。

    他头上冒出薄汗,身上不断的温度还在不断上升。

    “斯斯你再不起来,别怪我不客气了。”他忽然抬起头两个人的距离更近了些。

    温斯柳原本还想叫嚣着,后知后觉的发现身下的人不对劲,紧贴在大腿根部的灼热的异物感,让她脑袋一空,轰得羞红了脸。

    手忙脚乱的从他身上翻了下去,腿还不小心压到了什么,杨庭牧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一言难尽。

    她挪到旁边尽可能的离他远一些,羞红着脸半天才指着杨庭牧说了句:“你……”却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杨庭牧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下莫名的燥热,才重新坐了起来。

    水壶里的水已经开了,正滋滋的冒着热气,他提起水壶竟发现全身酸软的提不上劲,他暗暗用了力,倒水的手微抖着,泄露了他心里的慌乱。

    “抱歉,这个,这个是基本的生理反应,你懂吧生物课上学过的。”仿佛也是犹豫的好久,他低声才冒出这么一句话。

    温斯柳见他这么一说,好不容易消退的红,又漫上脸颊。

    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滚烫的茶水让她的舌头一片麻。

    “对别的女生没有这样过。”似是无意识的低低的说了一句。

    温斯柳握着杯子的手,僵在半空中,他这是什么意思?又羞又怒的情绪里,忽然带上了些甜。

    “不许再说这些了。”她娇羞的说了一句,眼神便再也不敢落在他身上了。

    一束淡红色的余晖落进山洞里,在应急灯烁白的光线里折成了粉色,点点散落在他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