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凌绮又将目光投向,小屁孩的母亲身上,继续说道;“还有你,你一开始就在那看戏,以为你儿子很牛逼是吗?以为你儿子是皇帝呢?他一开口,全世界都得惯着他是吗?你是不是想屁吃想多了啊?还是你美梦做多了,就以为是现实了啊?亦或者,你是当了婊子当习惯了,真以为你自己是贞洁烈女了吗?我告诉你,你儿子骂别人是赔钱货,你也跑不了,因为你也是那赔钱货中的一员。”
“还有,你别以为你生了个儿子,就比别人高尚了,只要是个女人都特么会生,你也不过就是一只下蛋鸡罢了,还真拿自己当碟子菜了呢!就你这教育孩子的方式,我就等着看你是怎么被你儿子嫌弃的,你别忘了你没有长生不老药,你有老的那一天,希望你老的那一天,你儿子不会将你活活饿死。”
“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你这样的人,就是癞蛤蟆趴在脚面子上,不咬人膈应人。还教育你儿子瞧不起女人,你特么不是女人啊?你妈不是女人啊?你奶奶不是女人啊?你哪来的优越感,在这装大尾巴狼?”
“我告诉你,姑奶奶今天气不顺,你要是识时务,就带着你的小崽子给我滚蛋,若是你在找不自在,姑奶奶就让你知道知道拳头的厉害,不行你就试试。”
妇女搂着孩子,早就被凤凌绮的嘴给镇住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对方看着年纪不大,嘴皮子竟然这么厉害。
还有,就是对方的眼神,那眼神就像寒潭一样深邃,仿佛能将人吸进去一般。
嘎巴嘎巴嘴,半天也没发出声音,像鹌鹑一样,将孩子搂住,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不再看凤凌绮一眼。
其他看热闹的人,还有之前抱不平的几人,从呆愣之中回神,也不敢在得罪凤凌绮。
也不是说不敢,本身人家就是占理的,每一句话也都捡主要的说,他们根本无法反驳。
再说,一开始也确实是小男孩没礼貌,孩子的妈妈不管,还跑出来装弱者,这又能赖谁呢!
而其中一个抱不平的人,刚坐下准备剥鸡蛋皮,被凤凌绮眼尖的发现了。
凤凌绮是什么人,那是特别记仇的人,又怎么会放过对方呢!
凤凌绮嘲讽地看着那人,讽刺的说道;“哎呦喂,这位同志,刚刚不是说我小气,这会儿也没看你多大方啊!人家小崽子哭了半天,你手里那个鸡蛋,放在兜里都快长毛了,也没见你拿出来做好事啊!原来,只要不是自己的东西,也是可以慷他人之慨,等到了自己身上的时候,也是可以自私的,学到了学到了,真是学到了呢!”说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再看对方一眼。
而被凤凌绮说的那人,此刻是脸红脖子粗,递到嘴边的鸡蛋,那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别提有多难受了!
其他看热闹的人,被凤凌绮的嘴皮子再次惊到了,不光惊到了,还悟出一个道理,那就是对方惹不得。
而接下来的路程之中,众人又悟出一个道理,那就是对方惹不得不说,还特别的记仇。
因为,接下来的路程中,替妇女鸣不平的几人,无论对方吃什么,凤凌绮都会冷嘲热讽一番,直接将几人说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想出来了!同时还暗骂自己,多管闲事,这回好了,踢到铁板上了!
一路上,凤凌绮怼的过瘾,原本沉闷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慕斯寒则是一脸笑意地看着她,心想;以后不能惹媳妇生气,这嘴皮子死人都能说活了,他可不是她的对手啊!
终于到了京市,火车停下后,那个妇女领着孩子落荒而逃。而帮他们说话的几人,也像身后有狼一样,快速挤出人群,然后消失不见。
凤凌绮看着他们的背影,没好气的翻白眼,没有那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装什么正义使者,简直就是窝囊废。两人挤出人群,快速走出站台。
凤凌绮凝视着眼前的京市,她从未想过自己能够如此迅速地归来,这一切犹如过山车般,既真实又陌生,仿佛一场虚幻的梦境。
慕斯寒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问道:“绮儿,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凤凌绮回过神来,回答道:“我带你去看看我曾经的家,然后再去邮局瞧瞧,看看我们的东西是否已经到达,之后我们再找个地方安顿下来。”
慕斯寒点头应道:“好的,那我们出发吧!”
两人并肩而行,不久便抵达了邮局。确定行李没到,他们又来到了曾经的凤家。
凤凌绮指着不远处的二层小楼,对慕斯寒说道:“那便是我曾经的家。”
慕斯寒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那座小楼虽不似宫殿般奢华,却也在朴素中流露出一种别样的雅致,仿佛在默默诉说着曾经居住在其中的人,不凡的身份与地位。
凤凌绮与慕斯寒,又去了招待所住下,准备第二天找房子。
两人洗漱完,就去了国营饭店,要了两道菜和两碗米饭,吃饱喝足以后,才回到招待所中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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