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王红山污蔑程康是叛徒?”柳大妮的脸上流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仿佛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大声打断左镇的话,然后就呆愣愣地看着左镇,好像在说“你是骗我的对不对?”。
柳大妮的反应,倒是让左镇有些意外,同时也觉得,这事儿柳大妮,应该是不知情。
左镇收敛思绪,并点点头说道;“没错,我们不光收到消息,还有足够的证据,可以证明这一点。所以,我们想知道,这件事情王红山,是否有向你透露过什么?而你是否有参与其中?”
闻听此言,柳大妮赶紧摇摇头,并举起右手,坚定地说道;“左同志,我承认我和王红山,确实是有不正当的关系。但是,王红山诬蔑程康是叛徒一事,我是真的不知道,更没有参与其中。倘若,我有一句假话,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死后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话毕,左镇微微皱起眉头,严肃地训斥道;“柳同志,请注意你的言辞。现在是新时代,而封建迷信的那一套,早就成为过去式了。”
闻言,柳大妮赶紧收回手,却又焦急地说道;“左同志,我刚刚是太害怕了,才会口不择言。但我真的不知道,王红山污蔑程康是叛徒的事情。在我嫁给程康之后,我就和王红山断了联系。我承认在一开始王红山将我介绍给程康时,我确实是欺骗了程康,更是编造谎言,并对他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我前夫的。”
“可程康非但没有嫌弃我,还对我百般呵护,就连孩子出生以后,对孩子们也是疼爱有加。后来,我本想给程康留下个一儿半女,可自从生下王红山的孩子,我就伤了身子,不能在生养。我觉得特别对不起程康,就和他提出离婚,让他再找一个,可以为他生孩子的女人。”
“但程康却严词拒绝,还表示我的一双儿女,就是他的孩子,只要我们一家人平平安安的,他就觉得很幸福了。也是从那时起,我便下定决心忘了王红山,好好和程康过日子。就这样,我们一家人度过了,十几年幸福快乐的时光。后来,也就是两年前,他要出去执行任务,我为他准备好行囊,并目送他离开。”
“在他离去后的日子里,我和孩子们每日心心念念的,便是他能早日平安归来。然而,我未曾料到,他这一去便杳无音讯。一年前,王红山如鬼魅般突然现身我家,告知我程康生死未卜。他还妄图接我们娘仨前往京市,我当时断然拒绝,生怕程康归来后,找不到我们而忧心忡忡。”
“可那王红山见我不从,便开始言语威胁。尽管他的威胁之意并不那么明显,但我也不傻。而未能为程康诞下一儿半女,一直是我的心头之痛。因此,在王红山几番威胁之后,我只得应允带着孩子随他来京市。那时,我心中所想,只要我与王红山远走高飞,我的子女与程康毫无血缘关系这件事,便不会被外人知晓,如此一来,无论程康是生是死,也都不会遭人耻笑。
“等到了京市以后,我们便住进王红山安排的房子里。他还给了我一些钱,并保证以后也会照顾我和孩子。至于,他诬陷程康是叛徒的事情,却从未透露出只字片语,我也没有怀疑过他。不是我相信他,而是程康走的时候,没有说过去执行什么任务,更没有说过都有谁参加。我也深知你们的纪律,所以也不曾多问一句。”
听闻此言,左镇和其他三个身着笔挺军装、英姿飒爽的男人交换了一下眼神。接着,他们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柳大妮。左镇皱起眉头,语气严肃地再次追问道:“柳同志,当你得知程康下落不明的时候,难道就没有询问过王红山,他是如何知晓这个消息的吗?”
柳大妮神色慌张,急忙摆手解释道:“当然有问啊!但是那个时候,王红山告诉我这属于内部机密,详细情形不便轻易透露。所以,我也不敢过多追问,只能就此作罢。”她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左镇的反应。
不是她心虚,而是她真的追问过,却没有得到答案。但她又怕他们不信,就越发的紧张起来。
话音刚落,左镇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但眼神中仍透露出一丝疑虑。而他疑惑地原由,则是因为,他曾听过从凤凌绮手中的小玩意儿里讲出来的话。所以,他有些不信柳大妮的话,况且,目前主要的任务,不是与柳大妮在这耗时间,而是尽快控制住王红山。
紧接着,他转过头去,与身边那三位身穿军装的男人低声交谈起来,仿佛在商讨着什么重要的事情。他们时而表情凝重,时而微微点头,似乎对某件事达成了共识。而柳大妮则坐在一旁,心中忐忑不安,静静地等待着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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