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之后,左镇深吸一口气,才将视线重新转移到柳大妮的身上。缓缓地开口:“柳同志,关于你跟王红山之间发生的那些事,其性质如何,已无须我再多言,你心中自然是有数的。而接下来这几日呢,请你积极地配合我们工作,安安分分地待在此处。”
“另外一点需特别强调一下,除非是去方便,否则在任何情况下,你都不得踏出,这个房间半步!同时,我们还会专门派人守于房门之外,如果你有什么需求,也都可以直接告知他们,自然会有人替你妥善处理的。”
“嗯……至于一日三餐,柳同志也可以放心,我们的同志会按时给你送过来。对了,还有一件事忘记说了——就是关于你和王红山之间的事情,目前,我们也不会告诉你的子女,所以这一块你也无需担忧。不过,也要提醒柳同志一下,你和王红山的事情,也不会就此揭过。”
闻听此言,柳大妮就如泄气的皮球,瞬间瘫软在椅子上。脑海中回荡着一个声音:“我的孩子要是知道了,我还有何颜面,再去见他们啊!”
仿佛洞悉了她的想法,左镇再次说道:“柳同志,希望你配合我们,不要耍任何花招,这对你没有丝毫好处。”
话毕,左镇与三名身着军装的男人起身,大步流星地离开房间。门口,两名女同志早已恭候多时。
左镇看着她们,嘱咐道:“章小翠同志,丘燕同志,这两天就有劳你们了,一定要看好里面的人,并做到寸步不离。”
闻言,章小翠和丘燕昂首挺胸,敬了个标准的军礼,信誓旦旦地表示保证完成任务。
左镇满意地点点头,接着对何同志和房同志说道:“你们俩这两天也辛苦了,守在门口,切记不可擅离。”
两人立正敬礼,同样表示保证完成任务。
左镇等人没再多说什么,直接转身离开,去为下一件事情做准备……
凤凌绮在空间中凝视着程康许久,直到确认他没有任何异常后,才轻轻挥动手指,操控着空间缓缓移动离去。
下一刻,她便出现在了某区大院内,并一路飘至王红山的办公室内。只见王红山犹如一只被困在热锅中的蚂蚁般焦急万分,不断地在房间内来回踱步。
自从回到这里以后,王红山便试图从侧面打听关于程康的消息,但由于心中顾忌太多,始终无法过于明显地表露自己的意图,最终也只能一无所获。
然而,此刻的他却感到心绪难安,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萦绕心头,仿佛即将有大事要发生一般。可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呢?面对这未知的局面,王红山毫无头绪,除了干着急外别无他法。
空间里的凤凌绮,看向王红山的眼神,既冷漠而又无情。她暗自思忖着;王红山,你的好日子到头了,血债就要血来偿,这样才算是真正的公平。
凤凌绮移动空间,又来到左镇的办公室,而左镇也正好从外面走进来。但他却没有动,而是站在门口不远处,不知在想些什么。
随后,他又转身离开办公室,并向门外不远处的几人使了个眼色,然后,就往王红山的办公室走去。
凤凌绮立马移动空间跟上,她倒要看看,这个左镇是否会抓王红山。
此时,正心神不宁的王红山,在听到敲门声后,迅速平复不安躁动的情绪,然后立马转身去开门。
当王红山看到门外的人后,心慌不安的感觉如疾风骤雨般涌上心头,令他如坠冰窖,背脊发凉。
王红山拼命调整自己的心态,努力保持冷静和理智,装作泰然自若的样子,缓缓开口:“原来是左同志!你找我有何事?”
王红山的异样,左镇尽收眼底,即便他伪装得天衣无缝,可他眼中那稍纵即逝的慌乱,还是没能逃过左镇的法眼。
左镇装作视而不见,皮笑肉不笑地回答道:“王同志,我这遇到了一件棘手的事情,如同被鱼刺卡住喉咙一般,不知该如何抉择,心中着实烦闷。我这不知该找谁诉说,就来找你了。王同志现在方便吗?可否陪我出去走一走?”
闻听此言,王红山心中诧异,暗自思忖:难道,是我多虑了?
王红山收拾起思绪,开口说道:“左同志,我这会儿正好无事,那我们就出去走走。”
左镇点头,侧身让开,请王红山先行。
王红山关上门,才与左镇并肩而行,一起离开大院。而左镇安排好的人手,也悄无声息地跟上,一直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空间里的凤凌绮,移动空间跟在他们的身后,目光如炬的盯着他们。
这时,左镇和王红山已经走到了,人少的地方。只见左镇一挥手,他安排的人,就像洪水一样扑了上来,直接将王红山按住,并将他的嘴巴堵上。
在王红山还没反应过来时,就被左镇的人押进吉普车,吉普车犹如龙卷风般疾驰而去。
凤凌绮移动空间,迅速追上吉普车,一路尾随着吉普车,在一处三层大院中停下。
空间里的凤凌绮,打量着外面的大院,大院落静谧古朴,青砖黛瓦,岁月痕迹,沧桑满墙,给人一种深厚的历史韵味。
凤凌绮又将目光转向吉普车上,只见左镇率先从走下来,而他安排的人押着不停挣扎地王红山,一起下了车。
一行人往三层小楼之中走去,凤凌绮也移动空间飘了进去。刚刚她只顾着打量这个大院,却没有注意到,这个大院之中,还有不少身穿军装的人。
就连这小楼之中,来来往往的也都身穿军装之人,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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