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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女将军被群狼环伺(21)
    想到她刚刚同虞骆青那样亲密的距离,便更加想要将她拆吃入腹。

    “侯爷,请自重!”

    宋知栀小手用力抵着他的胸膛。

    却犹如蚍蜉撼树般,根本撼动不了面前的男人分毫。

    他反而压得越来越近。

    将她的柔夷压在他的胸前和她的柔软之间,动弹不得。

    “方才你们做什么了?”

    “嗯?”

    他并未松开唇,湿热的吐息烫得她微不可察地退了退,却退无可退。

    危险的讯息再次侵袭脑海。

    虞知白滚烫的掌心顺着她的腰线游移,隐隐往上。

    “侯爷,臣女好歹是沈家嫡长女,你如此这般就不怕我父亲参你……一本……唔,还请侯爷自重!”

    她的呼吸都忍不住跟着抖了抖。

    “呵。”

    耳边突然传来男人低沉沙哑的轻笑声,漫不经心,又满不在意。

    那一声低笑,仿佛根本就不在乎她这不痛不痒的威胁般。

    宋知栀只觉得那嗤笑就像火辣辣的巴掌打在脸上。

    偏偏她不能反抗,也不能出手打他。

    只能将这屈辱的味道咬碎了咽回肚子里。

    她现在用的是沈思瑶的身份,不能做出有损沈家大小姐的事情来。

    谋杀皇子,单这一项罪名,就够沈思瑶生不如死。

    “自重,方才怎么不同虞骆青说?”

    “还是说,你故意的?”

    男人恶劣地咬了口她的耳垂,似对她不坦诚的惩罚。

    宋知栀紧蹙着眉头,脚边是倾泻落下的冷白月光,给她的眉眼间也染上了一层薄霜。

    “臣女倒是不知道侯爷竟有偷窥的习性,太子殿下清风霁月,不似侯爷这般……”

    他低垂的余光望着那翕动的朱唇,吐出的都是他不爱听的字眼。

    她就这般看重那个虞骆青?

    想着,虞知白心中便升起一股怒火。

    “唔……”

    她话音未落,那密不透风的吻就已经忍不住落在了她的唇畔。

    他并未忍耐。

    似发泄心中怒火般,发了狠地吻她,咬她。

    毫不怜惜,似惩罚般攫取着她唇齿间残存的呼吸,直到她眼尾泛红,都没有松开她。

    虞知白微垂着眼睫,视线低垂望着她那张染上绯红的脸,被吻乱的唇红,湿润的眼尾,还有那泛着水光的瞳。

    不禁想到了新婚夜她那波光粼粼的眼,一勾一瞥都在将他引向浓烈欲色的深潭。

    她都已经嫁给他了。

    都已经全身心都属于他了,竟然还敢想着别的男人!

    他有些头脑发热,吻得越来越激烈。

    虞知白忘了,她嫁给的是陆白,是路边捡回来的孱弱少年郎,而不是辰陆国五皇子,靠冷血获封的忠勇侯。

    “唔……”

    细碎的音节溢出唇角。

    宋知栀有些呼吸不上来,大红蔻丹的指尖紧紧攥住了他胸前的衣衫。

    “呼——”

    直到那领口被她扯得发皱。

    双眼猩红的男人才松开了唇,抵着她的额头粗重地喘息着。

    “不比我哪般?可是这般?”

    女孩劫后余生般用力呼吸着,身子已经彻底软了下来,靠在石壁上,迷离双眼间的雾气仿佛被他的声音驱散,渐渐清晰。

    宋知栀有苦难言,只能气息颤抖地妥协。

    “太子殿下方才只是帮臣女摘头上的落叶而已,侯爷,倒是你,更深露重,你贸然拉着重臣家眷在此纠缠不清,这就是侯爷的教养吗?”

    她已经尽可能地委婉了。

    差一点就要破口大骂。

    虞知白见她有些气急地说着,嫉妒的怒火在她无形的妥协中渐渐平息。

    若是在逼近一步,恐怕兔子气急败坏了,也会咬人。

    虞知白听到满意的答案,才撤开了紧压着她的身子,只是扶在她腰间的手没有拿开。

    “沈小姐的身份配不上太子皇兄,以后还是莫要再起不该有的心思。”

    虞知白低头轻声在她耳边咬着。

    除了威胁还有警告。

    却让宋知栀没由来地松了口气。

    本以为虞知白可能是看出了她身上的破绽,如今看来,只是想断了沈家和太子联姻的线,怕挡了他的路罢了。

    “若你实在想找个倚靠,本侯,不比他强上许多?”

    说到他的时候,虞知白**裸的视线扫过她余韵未消的小脸,湖蓝色桃花眸中盈满笑意。

    “侯爷请自重!”

    宋知栀被他暗示的目光看得小脸一热,像只被惹急了的兔子似的,刻意清沉的声音都差点压不住。

    “好好好,这次便先放过你。”

    男人笑着松开了手。

    仿佛是又想到了什么,低头贴着她泛红的耳畔喃喃几句,吐息之间都带着挑逗的笑意。

    “下次若再让我看见,你同虞骆青走得那样近,可就不止这样了。”

    “沈,小,姐。”

    那些字眼被他咬着,像是咬住了她的命脉似的,带着几分蛊惑和警告。

    宋知栀差点咬碎了后槽牙。

    “忠勇侯,你怎敢如此折辱于我!你就不怕……”

    “许是沈小姐初入京都,还不知道本侯的性子,每天不知有多少人参本侯不务正业,只知闲赋取乐。”

    虞知白淡定自若地笑着,那唇线的冰霜也被悉数融化,打断了她义愤填膺的控诉。

    “我巴不得被圣上知道,我与沈小姐关系匪浅,好成全我们。”

    他的无赖彻底让宋知栀哑口无言。

    从前都没看出来,虞知白是个这样胡搅蛮缠的人,简直烦人。

    她清秀的眉宇舒展开,收回了冰冷的视线,转身落下一句话就离开。

    “大可不必。”

    ……

    此后

    宋知栀也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错了,只要她见到太子殿下时,身边总跟着个虞知白。

    那整理好的心情瞬间阴沉下来。

    一连几天过去了。

    这日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接连阴天的日子终于升起了太阳。

    “思瑶啊,这些年苦了你了,娘亲特意给你打造了一副耳坠,过两天就是你爹的寿宴了,你瞧瞧看,喜欢不喜欢?”

    宋知栀正要出门就被大夫人刘莹给拦住了。

    她手中拿着梨花木锦盒递给了她。

    里面摆放着两只翠青色莲纹耳坠,看着格外精致。

    宋知栀朱唇轻勾,心中暗自腹诽。

    黄鼠狼给鸡拜年,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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