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你过来控制着他,阿屿,你把我工具箱给我。”
唐屿从乾坤袋里拿出工具箱,又熟练的打开,古月彤拿出一把小刀割破陈瑞阳的眉心,又割破自己的手,鲜血滴入陈瑞阳眉心。
很快床上的陈瑞阳开始扑腾起来。
“啊——啊——啊——”
伴随着痛苦的嘶吼,陈瑞阳脸上的皮肤上有什么东西开始蠕动,慢慢朝破口处汇合。
古月彤又拿出一把铃铛,晃动起来,嘴里念叨着听不清的咒语。
细小的虫子从伤口中爬出来,古月彤看了眼唐屿,他连忙默契的打开里面的银盒子,盒子内,一只足有鸽子蛋大小蜘蛛爬出来,跳上陈瑞阳的脸,从它出来的那一刻,那些虫子便一动不动,任凭蜘蛛织网,将它们困住。
古月彤拿着镊子,将他们放到盒子中,又收起蜘蛛。
“好了,他体内的蛊虫引出来了。”
“嫂子,你还好吧?”
古月彤笑了笑,“没事,就是有点儿损耗精气,缓一缓就没事了。”
一旁还想说话的方平山连忙闭嘴,如果这个这么消耗精气,他可不能道德绑架人家。
“嫂子,那你先去休息休息。”
“一会儿我给你一张药方,让他喝一个疗程就没事了,还有这蛊虫我得研究研究。”
“好,多谢嫂子,师兄,你和嫂子先去休息休息。”
唐屿和古月彤离开,屋子里只剩下林酒和迟暮晚,他掏出符纸,画了个聚灵阵,看着陈瑞阳的脸色好了很多,他也放松不少。
“走吧。”
门外,古月彤喝着奶茶,将药方交给方平山。
“那个,古小姐,请问除了这种方法,还有别的方式将体内的蛊虫给驱除吗?”
古月彤咬着指甲,思考良久。
“倒是可以用药物杀死蛊虫,只是那东西长期在脑子里,还是会影响寿元和精神的。”
林酒走过去坐下,“总比长成下一个邢林要强得多。”
“对哦,你说的那个大家伙,我什么时候可以去看看?”
提起这个古月彤那点不舒服荡然无存,她这辈子最喜欢的就是这种了。
“你缓缓,咱们一会儿就可以去。”
“好诶。”
“正好让我看看那死虫子有多厉害,能不能猜出来嫂子是来要它命的。”
林酒想想就激动,最好吓死他。
“那一会儿我们就去,我先去研究研究这些虫子。”
“方组长,麻烦给我嫂子找个房间。”
“好,这边。”
方平山和唐广带着古月彤离开,会议室只剩下唐屿和林酒,以及跟屁虫迟暮晚。
“大师兄,嫂子的身份不一般啊...”
“对,她是苗疆圣女。”
林酒眼睛一亮,哇塞,还是苗疆圣女,这么古老的称呼,他都好久没听过了,见林酒一副想吃瓜的模样,唐屿无奈的捏捏他的脸颊。
“我们是在亚马逊认识的,那段时间我遇到瓶颈,便掷卦选个地方散心,就去了亚马逊,无意间偶遇月彤在追一条四脚蛇,差点被后面的毒蛇偷袭,出手救了她...”
“还是英雄救美呢。”
唐屿笑了笑,有些心虚,什么英雄救美,人家比她厉害多了,当时他的匕首过去的时候,古月彤还以为有人偷袭她,抓着那条蛇的七寸朝匕首抡过来,匕首弹回来差点没给他抹脖了。
想到这儿唐屿连忙摸摸脖子,还好他福大命大。
不过这实话他可不能说,这太有损他做师兄的威严了。
“后来呢?后来呢?”
“后来我们一起闯的,慢慢熟悉,确认关系还是我们掉到地下洞穴里,那地下洞穴的墙壁光滑无比,我们根本爬不上来,原以为会死,她表明了心意,我也有那个心思,便接受了,打算一起进阎罗殿也挺好的,谁知道遇到了一群探险小队,他们有个人也掉了下来,上面的把他拉上来,顺道救了我们。”
“原来是嫂子先开口的啊?”林酒撇撇嘴,鄙视师兄,真怂。
“你懂个屁。”
林酒脑袋被敲了一下,立刻疼的眼泪汪汪,这些年,他没有被打傻,都算他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
“呼呼呼,不疼,不疼。”迟暮晚揉着林酒的脑袋,看着师兄。
别以为这是酒酒娘家人,他就不能打人。
“呦呵,你小情人脾气挺大啊。”
“...”这么一说,娘家人确实不能打啊?
迟暮晚为唐屿这眼力见儿点个赞,并息了一些火气。
“大师兄,你以前那么高冷一个人,现在嘴真碎,果然,爱情会让人改变。”
“爱情还让没有心呢,你信不信我揍你。”
林酒一拍桌子起身,“你信不信我把你当年给菜地施肥不小心吃到...唔唔唔...”
唐屿捂着林酒的嘴,四周看了看,见没有其他人,这才放下心来。
“你小子想死吗?”
“唔唔唔唔...”
“你敢在你嫂子面前埋汰我,我就买一车鸡丢你床上,让它们追着你撵。”
“......”恶毒,太恶毒了,这世界上怎么有这么恶毒的家伙?
“酒酒,你怕鸡啊?”
唐屿松开手,在林酒身上蹭了蹭。
“他小时候拉粑粑被鸡叨过屁股蛋儿,所以这些年特别怕鸡。”
“......”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林酒眼中凶光乍现 ,后退到门口,开门,大喊...
“嫂子,我师兄吃过屎。”
哒哒哒,脚步声越来越远,只有屎这个字,余音绕梁,不绝于耳。
。。。。。。
林!酒!我要杀了你!!!
唐屿追过去的时候,林酒已经在古月彤旁边,说的绘声绘色,表情生动,手舞足蹈,见唐屿过来,古月彤直接开怀大笑,爽朗的嗓子眼儿都看到了。
“哈哈哈哈,没想到你小时候还有这个癖好,哈哈哈,我还以为你是什么高冷霸总呢,结果你竟然是个逗比,噗...哈哈哈哈...浇大粪往天上扬,你不吃谁吃,哈哈哈...”
唐屿只觉得脸上很热,犹如将脸埋在火山口,那岩浆洗脸那样的热。
“噗...放心,我不嫌弃你,我只会心疼你...噗...哈哈哈哈...”
“......”好好好,他的一世英名,终于毁了,全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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