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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一章 功不可没
    “没事的,朕做了别的准备,一定能挺过去。只有挺过去了,这事儿才叫结束。贼老天搞这么一出,会不会觉得大宋人口太多才要灭一灭?”

    姬如刚摇头,他哪里想得明白如此深奥的问题?

    想多了头疼,不如不想。

    反正,赵玄让他干嘛他就干嘛,让他打谁他就打谁,不服就干。

    赵玄随口询问:“知翠她们应该快回来了吧。”

    “对,贵妃娘娘已经去接了,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

    赵玄点头,天知道他有多想念柳知翠。

    姬如刚无奈,陛下为何还是这么好色?都当上天子了,还那么好色,不太妥当吧?

    吐槽归吐槽,他是不会说出口的。

    不过,即便不说出口,赵玄也能看出他在想什么。

    “还在这干嘛,没事情就滚。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在吐槽什么。”

    “什么?”姬如刚目瞪口呆,“陛下知道我在吐槽什么?”

    “你一个单身的还能吐槽什么?赶紧滚!谁规定当天子的不能想媳妇儿?”

    赵玄狠狠瞪了他一眼。

    姬如刚嘴巴微张,瞳孔放大。

    天呐,陛下真知道他在想什么?好厉害。

    随即,尴尬一笑,姬如刚点头哈腰。

    “行,陛下,末将立刻滚。原本还想说找您一块喝两杯,那么酒不喝了。”

    “还喝?你不是说以后都不喝酒了?”赵玄冷脸,有点不开心。

    好几次姬如刚都喝酒误事,这玩意儿会误事,该不喝就别喝了。

    姬如刚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看了赵玄一眼。

    “那什么,陛下,我就是嘴巴太顺,随口一说,答应过你不喝酒之后,就几乎不喝了。”

    闻言,赵玄意味深长的撇了撇嘴。

    “行了行了,该滚就滚。”

    柳知翠马上就要回来,他得去洗干净。

    韩红柳出宫,迎接柳知翠等人。

    她并不喜欢身后宫女成群结队跟着,所以自己一个人出去,没让人作陪。

    一人一马,非常洒脱,骑着骑着,忽然一支暗器急射而来。

    韩红柳微微偏头,轻松散开,同时接住暗器。

    韩红柳顺着射来的方向,目光冰冷的看过去,就见一个戴面具的女人对上她的目光。

    几个呼吸后,女人转身离开。

    韩红柳想了想,立刻跟上。

    某处闲置的老宅,韩红柳推开破烂的大门。

    射暗器的女人背,对着她,望着屋顶发呆。

    “引我过来所为何事?你又是谁?”韩红柳声音冰冷,警惕地打量四周,确定没有埋伏,才开口。

    女人转身,心情复杂的看着韩红柳,忽然下跪。

    “民女白柳儿,见过韩贵妃。”

    白柳儿?韩红柳眉头紧皱,好像在哪里听过白柳儿的名字。

    白柳儿将面具取下,笑容很苦涩。

    白柳儿就是先前一直陪伴在三皇子赵坚身边的那女人。

    当年窦氏寿辰,和韩红柳见过一面。

    韩红柳回想起来,询问:“找我什么事情?”

    “希望贵妃娘娘替我除掉一个人。”白柳儿杀气澎湃,目光冷如万年寒冰。

    “除掉一个人?”韩红柳皱眉,“谁?”

    “赵孚。”白柳儿捏紧拳头,“恳请贵妃帮忙杀了赵孚。大皇子府邸被包围,除了您,没人能进去杀赵孚。”

    韩红柳打量白柳儿,“干嘛要杀他?”

    “因为是他杀了三皇子。”白柳儿浑身颤抖,咬紧牙关。

    “赵坚是赵孚杀的?”韩红柳美眸震惊。

    京城一直都有传言,说赵坚是被赵孚杀的,但大家清楚,赵坚当时被调到前线,老百姓们亲眼看到他带兵离开,故而猜测归猜测,却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何况,赵坚死的那晚,前线的确遭到攻击。

    韩行宇当时也在大军内,看到有人过来放火,放完火飞速逃跑。

    韩行宇带人并没追上放火的人,还没等调查清楚,就来了圣旨,他又被迫赶到草原。

    故而,即便他和赵坚一块出发,然而赵坚究竟如何死的,他并不清楚。

    反正,赶往草原时,又碰到了金刚,听说京城政变,便和金刚一块杀回京城。

    等回来后,赵坚已经入土。

    白柳儿点头,“不错。”

    之后,白柳儿把赵坚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贵妃应该清楚,先皇还在的时候,他便逐渐转转移国库银两,那些钱至今不知去向,恰恰奴婢知晓钱财转移在何处。只要贵妃能帮忙杀赵孚,奴婢便将去向告诉你。正好全国天灾**,那笔钱一定能助陛下和您一臂之力。”

    白柳儿正色的看着韩红柳。

    其实,她在骗韩红柳,因为赵坚压根就没私自转移国库的钱财。她也清楚,那些钱早被赵孚用完了。

    可是她同样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和白柳儿谈判的筹码,便不得不污赵坚名声,以此做诱饵蛊惑韩红柳。

    讲真,韩红柳说不心动是假的。

    如果她能把钱找回来,先不说功不功的,那么多钱,肯定能帮赵玄暂时渡过难关。

    但她并不相信白柳儿。

    “我为何要替你杀赵孚?可知先皇留下遗诏,不得杀赵孚?”

    白柳儿语调很冷,美眸更是冰寒。

    “先皇这辈子最大的希望,就是手足不要相残,可是贵妃,是赵孚先杀的三皇子,他杀三皇子时,先皇还活着,莫非贵妃认为先皇若是知道赵孚手足相承,会留他狗命?贵妃,你可不仅是帮奴婢报仇雪恨,同样也是在帮您自己。”

    “什么意思?”韩红柳眉头紧皱。

    “你可知道,当年韩将军会失足,差点殒命,是因为赵孚?”

    这事,韩红柳早有预料,可那仅仅是预料,并没实质性的证据。

    现在,这话从白柳儿嘴中说出来,她不得不相信。

    白柳儿也不多做解释,取出一封泛黄的书信。

    “信是赵孚和人私通之证,被三皇子截获。当年赵孚势力滔天,三皇子怕韩家冲动,招来祸端,思索之下才没选择将信交出来。”

    闻言,韩红柳嗤之以鼻。

    可笑,分明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着想,现在反而还要站在道德制高点,说是为韩家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