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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这算不算两男侍一女?
    沈微澜推开薄司寒的手,目光清冷的看着唐砚,“你结婚,我恭喜你,不过这饭就没必要再继续吃下去了。”

    她拿起外套跟包,转身离开了餐桌。

    不等薄司寒做出反应,唐砚已经先一步追了出去。

    薄司寒看着好友追出去的背影,英俊的五官已经彻底被寒意笼罩,没有犹豫,他便跟了出去。

    唐砚追到了电梯边,目光忐忑的看着她,“沈总,话还没清楚,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沈微澜眉目淡静,“唐公子,有些话,还是不说清比较好,真相往往都会让人难堪。”

    电梯门开,她要走进去,唐砚一把拦住了电梯门,“沈总,你都已经把事情说出来了,何不告诉我真相,你……当年那个女孩究竟是不是你?”

    她回答得模棱两可,“是我,还是别人,会改变现状吗?”

    唐砚,“……”

    事情过去太多年,就算他知道真相,也不会为此做出任何改变。

    何况,如果沈微澜真是当年那个女孩,她已经嫁给了薄司寒,一切都成了定局,再无改变的可能。

    但是……

    唐砚深吸口气,“我有权利知道真相,当年从拉斯维加斯回来,我出过一次车祸,过了大概一年,才慢慢恢复记忆,不是不去找你,是我去迟了。”

    何况他根本没有她的具体身份信息,出过车祸,且过了一年时间,根本就不太能记起她的样子。

    沈微澜听了他的辩解,眉心的冷意散了几分,“你说你有权知道真相,好,那我就告诉你,确实是我,跟你在拉斯维加斯领证结婚的就是我。”

    唐砚,“……”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明艳到咄咄逼人的沈微澜。

    怎么会是她?

    她明明说出了真相,他却还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可是这件事只有他跟当年的女孩子知道……

    两人之间的沉默,以及这个石破天惊的往事,让站在一旁的薄司寒难以忍受的开腔,“你们说够了没有?!”

    “……”

    唐砚垂下脑袋,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这件事。

    怒从心起,薄司寒抬脚狠狠踹在他的腿上,将他踹得单膝跪地,吃痛的抬起头,“我去,你想要我的命啊?”

    “确实有这个想法,如果你的解释不能让我的满意的话……呵!”薄司寒冷笑一声,“没听错的话,我太太的意思是,你跟她在国外领过证?唐砚,你说我们这算不上两男侍一女?”

    “不算!当然不算了!你说什么呢!”

    唐砚被他笑的样子吓得面色发白,赶忙说,“国外的证,国内又不作数,况且就算领证,我也……没干别的。

    薄司寒眼底泛着寒光,“你不是不记得了?”

    “这个还是记得的。”唐砚后知后觉的想起这件事,忽然多了点底气,从地上站了起来,“我跟她领完证就分开了,什么都没干,我发誓!”

    唐砚当年的车祸其实很严重,差一点就丢了小命,如果不是这样,唐总夫妻也不会纵容他荒唐这么多年。

    想到他当年从拉斯维加斯回来命悬一线,手术后休养了一年才康复,薄司寒心里的怒气稍稍降了几分。

    但他的面色依旧又沉又冷。

    他的妻子跟唐砚领过证,这实在是太荒唐!

    薄司寒闭了闭眼,压下翻滚的情绪,绕过唐砚,进了电梯,还顺手将一脸震惊的沈微澜也给拽了进来。

    电梯门缓缓关上,唐砚那张受到冲击的俊脸一点点消失不见。

    “沈微澜。”薄司寒一只手握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将她困在自己的怀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深邃的眉眼铺陈出浓稠的戾气,“这件事你要怎么解释?”

    她的下巴被他捏得很痛,皱眉道,“我一定要解释吗?薄司寒,我们是什么关系啊,你凭什么要求我给你解释过去发生的事?”

    “我们是什么关系,领证那天,婚姻登记处的人没有告诉你?”

    “我知道啊,我们结婚了,是夫妻嘛,所以你向我追问过去的事。”她仰着头,眼眸澄澈而清冷,“我好奇的是,公平起见,我是不是也能问你过去的事?”

    薄司寒目光沉沉的锁着她的脸,语气带出讥诮,“你又要问苏宛的事?她的事,你比我知道的还清楚,还有什么好问的?”

    “确实没什么好问的,你跟苏宛,你们两个都让我倒胃口到了极点。”

    说完她用力挣扎,试图推开禁锢着自己的手臂。

    薄司寒用了几分力道,箍着她的腰,不让她挣脱,声音冰冷的道,“让你倒胃口真是抱歉了,可是怎么办,你再厌恶恶心,也还是得乖乖当我的薄太太。国外的婚姻在临城根本不作数,但是从现在起,不要让我看见你再见唐砚,不然我就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管住自己的脾气了。”

    沈微澜,“……”

    他这样冰冷且充斥着戾气的眼神,让她微微有些失神。

    除了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的那一天,这是她第二次看到薄司寒发这么大的火。火到,出了电梯,他就将她扛在肩上,直至到了停车场,把她丢进了后座。

    薄司寒把司机赶下车,坐在驾驶位上,锁了车门,一路狂飙而去。

    她跟唐砚在国外领证结过婚的事,他完全没办法消化掉,每想起一次,就恨不得掐死她一次。

    但他只能忍。

    午休时间过去,车子开回到了公司,但他的怒气丝毫没减。

    车上的女人倔强又骄傲,没有半点温言好语就算了,还一副要气死他的架势,什么难听说什么,气得他解开安全带,拉开后座的门坐进去,将她压在座位上,狠狠吻了上去。

    吻上的瞬间,世界都清静了,那些翻滚的戾气跟火气,也一点点被熄灭。

    他咬破了她的唇,品尝到了血液的味道,然后抵着她的额头,喘息着说,“我不在乎你的过去,人都有过去,但是从你嫁给我那天开始,你就是我的,明白吧?”

    沈微澜被吻得晕乎乎的,却没有完全昏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薄司寒,你说我是你的,那你呢?你是谁的?”

    薄司寒深吸口气,握着她的下巴,眉目深邃的看着她,“我当然……是薄太太的。”

    沈微澜,“……”

    是薄太太的,但不是沈微澜的。

    哪怕她就是薄太太,本质上也是天壤之别。

    她从来没有一天忘记过,薄太太这个位置,是她从苏宛手上抢过来的。

    抢来的东西……

    终归不会长远。

    喜欢离婚后,她到处跟人说他死了到处跟人说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