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了这里之后。
慕容静与宛清不由的脸色一变,这滴血认亲是什么意思,她们当然清楚了,可是这明显是不能够的,因为陈锐的真实身份,他们再清楚不过了,在这样的情况下,一旦当着众人之面,进行这个滴血认真的话,那么后果只有一个,就是陈锐的身份,会当场败露。
到那个时候,一切,可都悔之晚矣了。
一时境,慕容静与宛清脸色大变,而空气里面,则传出来了钱谦益的冷笑声。
“这个滴血认亲,便可以证明你的真实身份。”
“只要与我大乾皇室的任何一名皇室成员,进行这个滴血认真,只要你们二人的血液,能够融合在一块,那就证明你的身份,确实是我大乾的太子殿下,但倘若并没有融合在一块,那么,就可以证明,你是一个假冒的太子。”
此时,钱谦益的话音落下,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聚集在了陈锐的身上,都在等候着陈锐的反应,无他,在他们看来。
这个办法,大抵也是,消除陈锐自已身上的嫌疑的唯一办法。
一众禁军,锦衣卫,还有官员们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陈锐的身上,见此情形,陈锐不由的微微皱眉。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宛清与慕容静,二人的脸上,都浮现着担忧,最重要的是,当下的情况下,倘若陈锐不能够进行,这个滴血认真,然后消除掉自已身上的嫌疑的话。
那么,势必会引得在场所有人的怀疑,一时间,陈锐颇有一些,陷入到两难境地之中的意思。
而这一幕,落在了远处的李斯眼底,却让他不由的冷笑一声。
哼哼,纸是包不住迷迷糊糊的,看来,你这么一个假太子,到了当下,是要暴露出来自已的真实身份了。
一想到这里,李斯便显得尤其之激动。
他仿佛,看到了自已篡位成功的一幕,而钱谦益看着沉默的陈锐,则更加笃定自已是正确的,他当着在场所有的面,大声朝陈锐道。
“怎么?不敢了是吧?”
“哼。”
“这代表着,你并非是真正的太子,否则的话,又岂连这都不敢。”
“放肆。”
这个钱谦益的话音落下,陈锐当即,出言呵斥道。
“尔当真是要谋逆不成?”
“我钱谦益身为朝中忠臣,自然要保卫皇室血脉纯净,岂能够容其这种,不等哪里来的冒牌货,窃占太子之位,窃占大乾的江山社稷?”
钱谦益大声的说着,正气凛然。
而陈锐知道,今日倘若不同意这个,大抵是不行了。
他冷哼一声。
“好好好。”
“既然尔等想验,那便验好了。”
闻听此言,一时间,钱谦益等人不由的眼睛一亮,他们没有想到,陈锐竟然会如此的干脆利落,不过转念,他们就又大抵明白了过来,陈锐答应的如此干净利索。
那大抵,也是因为,这今日,倘若他不同意的话,他是下不了台的,只能够硬着头皮,同意此事喽。
此刻,钱谦益大笑了两声。
仿佛看到了陈锐被拆穿身份的一幕,他冷笑不止。
“既然这样,那就开始验。”
陈锐的坦荡,倒是让禁军还有锦衣卫这边的心,稍稍的安了一些,殿下如今的坦荡自信,大抵,身份也是真的。
可慕容静,还有宛清,却心情沉重,她们可是知道,陈锐的身份身份的,陈锐并不是真正的太子,陈锐的身份,可经不起验啊。
但是,当
因为如此的话,反而会引人怀疑,此刻,看着场上的陈锐,慕容静与宛清,心底是那些人的焦灼,而陈锐,却显得是坦荡至极,他缓缓的上前,突然间,话锋一转道。
“不过,孤乃是太子。”
“岂能够,你们想验便验?”
陈锐的话音落下,一时间,众人微微皱眉。
但又挑不出来理来,是啊,陈锐是太子啊,太子的身份,岂是谁想验,就想验的?
众人正皱眉之时,钱谦益冷笑两声。
“哼,我看是有人,做贼心虚罢了。”
“呵呵,尔等即便是要验,也不应该是验孤。”
“而是验这棺材里面的死人。”
陈锐大声的说道。
“可以找一位皇室之内的子嗣,然后与这棺材当中的死尸一验,如此,岂不可以证明,其是真是假?”
“何必要在孤的身上放血?”
陈锐的话音落下,众人微微皱眉。
陈锐说的,可谓是,有理有据,他是太子,岂是别人,想验便能够验的,一众大臣,也有些犹豫,最重要的是,当下的陈锐,是活人,而躺在棺材里面的,那个所谓的太子尸体,却是一具死人。
因此,人心难免,是会有些偏向陈锐这边。
钱谦益脸色微变。
不过马上,他又释然了。
他与李斯相视一眼,得到了肯定的指示后,他当即大笑一声道。
“好,那就验。”
对此,钱谦益是充满了自信的,因为他可以笃定,那棺材里面的尸体,乃是真正的太子的尸体,面前的陈锐,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冒牌货,在这样的情况下,滴血认亲的结果一旦出来。
证明了,这尸体乃是皇室血脉。
那么,陈锐假太子的身份,便会被拆穿了。
因此,钱谦益是充满了自信,此时,他看着面前的陈锐,显得是那样的自信。
而陈锐也丝毫不惧,他朝慕容静看了一眼。
“敢问母后,现在京城之内,可有哪位皇亲在?”
“这……”
慕容静眉头一锁,但是,事到当下,她也没有办法了,倘若不同意验的话,势必会被视为做贼心虚的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也只能够,硬着头皮的按照陈锐所说的,找一位在京城之内的皇亲,然后让其参与到当下的滴血认亲之中。
但只见到慕容静犹豫了一下后,张口说道。
“京城之内,现在只有九皇子!”
好吧,皇子年龄大了一些之后,便要去就藩的,在这样的情况下,京城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