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有腐蚀性的雨水还没有消失,眼前急速的光芒快速划过,无数的剑气朝着她袭来。
有声音像是从上空传来,又像是来自远古。
“凤月桐,你敢如此轻贱我祝家,并且残忍的杀害我祝家老祖,今日便由本家主以祝家血阵为祭,唤醒法宝金乌镜,你能死在金乌镜下,也是你的荣幸。”
是祝家主的声音。
祝家主说得冠冕堂皇,如果不是祝导师故意对付凤月桐,也就不会被赶出学院。
如果不是祝家老祖咄咄相逼,将老王妃抓来,凤月桐更是不会来这边,祝家老祖也就不用死了。
凤月桐这才明白,原来之前外面的人被击飞会快速回到原来的位置,竟然是因为血阵。
血阵一听就知道是禁术。
为了对付她,竟然用上了禁术和什么金乌镜。
“原来,我竟然被收入了叫金乌镜的法宝之中。”
外面似乎传来了打斗的声音。
凤月桐只能尽量在金乌镜之中避开各类的攻击。
这金乌镜还真的是个好宝贝,各类阵法都有,若是用在正途上,应该能抵御异族来袭。
金乌镜内的攻势,真的是不停歇,只有想不到,没有金乌镜爆发不出来的。
本来对炼器不感兴趣的凤月桐,此刻都感兴趣起来。
若是能炼制出此类的法宝,那可真的是如虎添翼了。
随着灵力和元素之力的不断流逝,渐渐地凤月桐的体力有些不支了。
保护盾也变得十分脆弱,那金乌镜也像是认准了她攻击,不带停歇的那种。
凤月桐身上的伤也越来越多,移动的速度也在急速的减弱。
金乌镜却像是越来越起劲儿,各种攻势不但越来越强,并且加快了攻击速度。
北冥灵虚刃在灵力不足的情况下,想要自动飞起为凤月桐挡住攻击,却又不受控制的落下。
当再次剑雨来袭,凤月桐只能咬牙将全部灵力聚集成一道巨型的剑气。
“也就仗着这点优势。”
“你这个丫头是不是玩不起啊?”一个老头不成熟的语调突然响起。
凤月桐知道这一定是金乌镜的器灵。
这金乌镜一直攻击她,倒算是正常,可攻势越来越猛,如果不是外面有人操控,那就定然是这法宝自身的器灵在作怪。
“什么玩不起啊,你倒是灵力充沛,我灵力都要被你吸光了,我怎么和你玩?”
金乌镜器灵突然现身在了凤月桐的面前,竟然是一个一身金色道袍的小老头。
之所以说他是小老头,就因为他身体很袖珍,说是土行孙的外观也是可以的。
“你愿意和我玩?”金乌镜器灵睁大了眼睛,像是要从凤月桐的脸上直接找答案一样。
“我不是已经陪你玩了这么久了?”凤月桐反问道,她现在灵力体力都被掏空了,实在是疲惫得很。
“你这身体素质不行啊,这才玩几下,你就累成这个样子了?”金乌镜器灵很是嫌弃的打量着凤月桐。
凤月桐白了他一眼,“你好歹也是个器灵,我是被外面的人用血阵引入金乌镜之中的。”
“金乌镜不断地吸取我的灵力和元素之力,我还要一直和你玩,你觉得我应该有一个什么样的身体呢?”
金乌镜器灵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我光顾着和你玩了,忘记了,你们人族的实力有限。”
“我们人族的实力有限,你不也成了作恶多的祝家法宝?”凤月桐勉强还能打开乾坤袋,吃了几颗极品丹药,又喝了一点灵泉水。
然后拿出了一个灵鸡腿啃了起来。
“你这鸡腿好吃吗?”金乌镜的器灵靠近了凤月桐,并且坐在了凤月桐的身边。
凤月桐无声点头继续吃东西,吃东西补充体力。
“能给我吃点吗?我都不记得自己多少年没有吃过东西了。”金乌镜的器灵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你是器灵,哪里需要吃东西啊?”凤月桐继续吃着。
貌似这个世界的吃货还真的是不少啊。
“我是被主人惯着,自然是要吃东西的啊……”
金乌镜提起主人之后,显得有些颓废和落寞。
凤月桐知道,金乌镜之前应该有个很了不起的主人。
只是不知道为何后来落入了祝家人的手中。
看他这样子,也不情愿为祝家人做事。
“我现在灵力不足,能拿出来的东西有限。”凤月桐拿出了一块卤牛肉给他。
金乌镜看着手中卤牛肉有些愣神,凤月桐淡淡道:“我的食物都是味道极好的,你应该没有吃过真好吃的东西。”
金乌镜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卤牛肉啃着。
原本一脸的沮丧,随着品尝到卤牛肉味道之后逐渐变好。
“好好吃啊,真的好吃,太好吃了……”
凤月桐抿了抿嘴,继续吃着灵鸡腿。
两人就这么各有心思的吃着东西。
“小丫头,这卤牛肉也太好吃了,我真的没有吃过真好吃的东西,你能……”不等金乌镜器灵说完,凤月桐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不能,我现在灵力不足,乾坤袋都打不开,乾坤袋里有些生肉,我也不能驱动火元素之力,也没有办法烤肉。”
“我可以给你灵力啊。”为了一口吃的金乌镜器灵也是脸都不要了。
“你给的灵力,我怕是还没有用就又被你给吸回去了。”凤月桐直摇头。
“这……”金乌镜器灵当然知道凤月桐说得是真的。
他不禁犯难起来,美食当前,他却吃不到。
“这点鸡腿给你吧。”凤月桐将自己手中吃过的一部分分了下来,没有吃过的给了金乌镜器灵。
金乌镜器灵知道凤月桐此刻灵力和体力都不足,可比他更需要这灵鸡腿了。
这丫头本事不小,心性还不错。
“谢谢啊。”他像是八百年没有吃过东西一样将灵鸡腿给吃了。
凤月桐又喝了一口灵泉水,“看来你果然是与外面脱节太久了,这都不是什么特别好的美食,我只是带着方便。”
金乌镜器灵将骨头都嗦了一遍又一遍,只差没有将骨头都给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