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少爷听到此言,神色愈加恭敬。主人微微点头,转头示意众人继续享受美食佳酿,同时默默等待儿子的谢罪。宴席间,觥筹交错,气氛重新变得和谐融洽。
“二位说得有道理,这确实是我的失职。李某一心辅佐大王,却忽视了对自己的家人约束。好在这孩子尚未酿成大错。”李斯起身说道,“今夜,在此向诸位同僚致歉。因为小儿的莽撞之举给大家添了许多麻烦,我在这里诚挚地向各位道歉。”
众臣见丞相大人起立,纷纷起身鞠躬致意。李斯见到这般情景,内心不禁感到一丝满足。他挥手示意众人落座,大家随即又投入到欣赏场中的歌舞。
李斯重新坐下,倒满一杯酒,举杯对张良和张恪说道:“这杯酒,算是老夫代小儿子赔罪。待张少将军从北疆凯旋而归,我将在长安城内最好的酒楼设宴庆贺。”
张良和张恪也举起了酒杯,张良回答道:“末将在此谢过丞相大人的吉言,此番出征定当旗开得胜。”
“干杯,祝愿少将军旗开得胜。”李斯说道。
“祝愿少将军旗开得胜。”
宴饮持续至深夜,张良和张恪方离开丞相府返回府邸。见二人已有些醉意,李斯劝他们留宿一夜,自己会派人通知张家。然而,张恪搀扶着兄长说,家中的父母早已交代不让他们在外饮酒,更不允许在外过夜,更何况他们临行前已承诺晚上一定回家。无奈之下,李斯只好派人驾车将他们送回张家。
抵达张府后,丞相府的车夫招呼张府的侍卫,将张良和张恪扶下马车,然后离去。待车夫走远,原本需侍卫搀扶才站得稳的两人对视一笑,拍拍侍卫的手,示意自己没事。张恪笑着对张良说:“大哥以前应该没醉过吧,但这次装醉的功夫真是高明。”
张良也笑了:“你的演技也不错,我猜你在爷爷和父亲外出时,一定没少偷偷品尝爷爷珍藏的好酒。”
张恪挠了挠头:“果然瞒不过大哥。但等爷爷回来的时候,大哥你一定要帮我。万一爷爷问起来,你就说是你拿了酒招待我的。这样爷爷本就不会责罚你,也不会惩罚我。”
张良捂住额头,无奈地叹了口气:“真是拿你没办法。好吧,等爷爷回来,我告诉他是我的主意。好了,走吧,回家睡觉去。”
宴席散后,李斯回到后宅。进到自己的房间,看见陈宇已经在屋里等候。见义父步入,陈宇立刻站起,为他倒了杯热茶。李斯接过茶杯,喝了口茶,随后坐下来,也让陈宇落座。
“父亲,今日宴会上我看张家兄弟并不像是真的醉了,反而显得是在有意与父亲保持距离。尤其是张恪,他似乎几次三番挑衅您,显然是对父亲心存不满。”陈宇说道。
李斯点了点头,又啜了一口茶:“宇儿,你的眼力不错,为父这么多年的心血没有白费。的确,这两兄弟都不是省油的灯,特别是张良。尽管他是一位武将,心思却比张恪还要深沉。恐怕他已经察觉到了我的意图,估计张武也有所耳闻,那么明日大王也会得知此事。原本今晚我打算引荐你认识他们,然后推荐你加入张良新组建的张家军。不料你竟然提前碰见了他,险些发生冲突。”
陈宇有些羞愧地站起身来:“前些日子,孩儿相中了一个胡人女子。起初以为他们会在长安多待几天,今天听说那位胡人女子明日就要离开长安,于是没有忍住带人去夺人,没曾想就在那里遇见了张家兄弟。孩儿坏了父亲的计划,甘愿受罚。”
李斯摆了摆手:“宇儿,无妨。就算我有意向让你加入张家军,估计张良也不会同意。与其到时候在宴会上被他驳回面子,不如这样来得利索些。”
陈宇问道:“那为何父亲不直接向大王奏请让孩儿参军,然后再请大王将我调到张家军中?”
李斯叹了口气:“朝廷的复杂,你还不是很了解。目前,我和大王之间的隔阂越来越深,尽管我已经设法讨得了太后的欢心,但大王始终视我为眼
周小少爷听父亲说完,便问道:“那如今该如何应对?如果真如您所说,大王应该会允许我加入蒙家军。”
“唉,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但愿老天眷顾我们吕家,庇佑我家安宁。”吕不韦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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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蒙谦起床穿衣后来到大厅,见到父亲蒙宇、母亲嬴颖和弟弟蒙毅已围坐饭桌用餐。看见蒙谦进来,嬴琼问道:“昨晚为何在相府逗留许久?我和你父亲一直等到接近亥时都没有见到你二人归来。”
蒙谦坐了下来,接过仆人递来的温粥,喝了口说道:“昨天确实晚了点,让父母亲担心了。昨晚我在相府被一众宾客敬酒,幸亏我每次都只饮一小口,否则昨晚恐怕已经醉倒不醒了。”
话音未落,揉着惺忪眼睛的蒙毅也走了进来。他察觉到父亲母亲和哥哥正盯着自己,便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没洗掉?”
“别废话了,快点来吃饭,等会儿还得去宫里领命于大王。”蒙宇对儿子们说道。“对了,谦儿,昨晚回来不久,有一队蛮夷商人在家中卸下了许多珍贵的货物,说是你买的,可有此事?”
蒙谦点了点头,对父亲解释道:“确实是这样。昨日我原本想着和弟弟一起去蛮夷商队买份礼物带到相府,没想到却遇到吕不韦的养子在那里强行要夺走一名蛮夷女子。我见状上前阻止。后来我看那女子实在可怜,便将所有珍贵的货物买了下来。”
蒙毅插话说道:“哥哥,我看你是对那蛮夷女子有意,而不是纯粹同情。她的确长得非常美丽,甚至超过宫中的一些侍女,而且她在拜谢你的时候眼神明显不一样。”
蒙谦伸手轻敲了一下蒙毅的后脑勺,吓得他差点把嘴里的粥喷出来。“吃了饭你还多管闲事,净挑拨一些莫须有的事情。我只是不忍心看那女子和她的父亲在秦地受到那个姓刘的小子欺负,便出手相助。我作为秦国的大将军,若是娶了个蛮夷女子岂不成了笑柄?”
“行了,赶快吃饭,谦儿又要出发了。” 嬴颖说着,眼泪不由得流了下来。“他才十四岁,就要上战场。”
蒙宇看着流泪的母亲,安慰道:“母亲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一定完好无损地回到您面前。”
蒙宇也劝说道:“夫人别担心,我会照顾好我们的谦儿。他上次在函谷关一个人杀入敌阵,救出了我。我对他的实力非常有信心。”
听到这话,嬴颖擦干眼泪说:“好吧,谦儿,你要答应我,再也不要有函谷关那次冒险,身为大军统帅,你要明白战场形势,而不是盲目冲锋陷阵,这样才能成为一名出色的大将军。”
“明白了,母亲。” 蒙谦应声道。
早餐结束后,蒙谦与父亲穿上铠甲。此时蒙谦已换上了新的将军铠甲。这身铠甲配有一个带面具的头盔,顶部饰有一簇红色的绸带,更显威严。内衬则是经过处理的柔软皮甲,外层则由不同的青铜片通过细绳串联而成,前后分别增加了一块圆形的护心铜片,以防敌人的神射手攻击。腰部缠着金属编织的腰带,腰带配有固定的战刀挂扣,下方还挂着两片裙甲,保护双腿与膝盖。整个装备重达约三十斤,在母亲和弟弟的帮助下,花费近半个时辰才勉强穿戴整齐。
穿戴妥当后,蒙谦走出家门,看到副将杜文早已等候多时。杜文见到身穿新将军铠甲的蒙谦,赞叹道:“少将军果然英勇无比,这身铠甲配着少将军的气质,简直如天将下凡。”
蒙谦笑道:“杜兄过奖了,这身铠甲穿在我身上着实不舒服,还很沉重,倒是不如之前做十夫长时的铠甲穿着方便。”
“那少将军是否愿意与卑职交换铠甲,我巴不得能穿上这身装备呢。” 杜文打趣道。
蒙谦拍了拍自己的铠甲,说道:“不用了。”随后他来到战马前,翻身一跃轻松上马。在场的士兵见状,无不
景轩明白李耀话中的深意,便没有再继续追问。李耀见状,随即说道:“将军,末将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将军能否为下属的兄弟们做主?”
景轩转头望向李耀,淡淡地说道:“李兄尽管说便是,我二人之间何必这般见外。”
“是这样的,将军也知道我们这些投诚的将领最担忧的就是家中的亲属。我倒是没什么牵挂,家中早已无人,但部下的兄弟们却是思念家人的。我想,既然我们都已归于秦地,不如将他们的家人接来一同生活,这样才能让他们真正视秦国为家乡。”
景轩听罢李耀的话语,不禁拍掌赞同:“李兄此计甚妙,我为何就没有想到呢?这样吧,待家父和王先生从宫中取回兵符之后,我定会提及此事。如此利民之举,想必他们不会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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