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单啊。
不就提前干护工干的活吗?
有什么难的!
时栀卷起袖子,抓过桌上的筷子就要大干一场,被男人单手扯住胳膊拉到大腿上,“在这喂。”
屁股下的大腿结实有力,坐着有些不舒服。
“这里是办公室,而且我们又不是真夫妻,这样很奇怪。”时栀小声抱怨。
他哼了一声,“是我不肯和你做真夫妻的吗?”
“……”
好吧。
是她。
“而且,你现在是在讨好我。”
“讨好我,不就该投其所好吗?”
话是这样说没错。
但他好的……也太不健康了。
“你要不考虑换种爱好?”
“不要。”
“……”
给你惯的!
时栀扭了扭腰,立马被男人的大手掐住细腰,低声警告:“只喂饭。”
“不加餐。”
加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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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栀脸蛋微微发红。
“还不喂?打算把我腿坐断了再开始吗。”
这好端端的人,怎么就长了张嘴。
吐槽归吐槽。
毕竟是她有求于人。
喂就喂!
时栀不敢怠慢。
她伸手去够饭盒,捧在手里用筷子去夹了一块牛肉放在热腾腾的米饭上。
转身喂进他嘴里的时候,胳膊不可避免地要蹭到他的胸口。
时栀感觉有什么细小的东西顺着她胳膊的皮肤蹭了过去。
痒痒的。
腰上很快被人掐了一下,“故意的?”
时栀意识到那是什么,手都在抖。
“没。”
她一手夹着饭菜,另一手端着米饭凑近,小心地把饭菜送进他嘴里。
这个角度看,男人微张着嘴,长卷的睫毛浓密,高挺的山根配合眉骨的凹陷,恰到好处地完美,坐在他大腿上正好是适合拥吻的角度。
“继续。”
时栀又喂了两口,男人身体逐渐紧绷起来,连她也觉得空气越来越热,很不对劲。
“你靠的太近了。”
离桌子的距离很近。
她每次转身都会蹭到他胸口。
“我卡在桌子中间不好活动。”
时栀咬着下唇。
“你稍微往后一点。”
顾嘉让稍微往后靠了一点。
“这样可以?”
这一次,桌子和顾嘉让中间,给时栀留了足够的空隙。
时栀终于能喘口气了。
她转身重新去夹桌子上的菜。
突然后悔,为什么要把菜装这么多份。
直接给他吃盖饭不是很方便吗!
这下,她悔得肠子都青了。
喂了一会,她又感觉不对劲:“你是不是偷偷往后移了?”
这距离好像越来越远了。
每一次喂饭,她都要俯身去夹菜,离开男人的大腿再坐回去,一来一回就成了按摩。
她尽量把动作控制得小一点,轻一点,避免不太需要的摩擦,但男人的身体还是随着她的动作慢慢紧绷起来,腿部肌肉也充血鼓起地厉害。
时栀坐立不安。
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会钻到她裙子里面去。
就。
不太安全。
时栀加快喂饭的速度,可男人配合着塞了两口就顺势往后倒。
他一往后,腿上的时栀就跟着往后。
然后就悲催地离更远了。
“我还是站着喂吧。”时栀想站起来,腰刚抬起来就被男人按了回去。
两人撞在一起。
“嗯。”
“唔。”
奇妙的感觉从某一处向四肢扩散。
“只能坐这喂。”顾嘉让挑眉,“谁吃饭站着。”
时栀委屈:“可是够不到菜了。”
“白米饭可以吗?”
顾嘉让冷哼一声:“你自己想办法。”
那就是不可以了。
时栀欲哭无泪。
她就这样前倾,坐直,再前倾,再坐直,随着身体的动作把她最最最敏感的点。
狠狠磨了几遍。
舒服到了极点。
也羞耻到了极点。
可一切都是杯水车薪。
总是差那么一点。
一直到顾嘉让的办公室门被人敲响,她慌慌张张要站起来,被他狠狠用力按回去,头脑才炸出一片白光。
红唇张着剧烈呼吸,说不出一个字。
“顾主任!你在吗?”
那人还在敲门。
男人手里却在忙其他事,延长她的……
时栀心底紧张的不行,一个劲去推他。
有人他还这么嚣张?
时栀都要急死了。
对上他的眼神——深邃平静,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
衣冠禽兽!
时栀眼眶红红的。
是爽的。
顾嘉让不以为意地抽出手,用桌上的湿巾擦拭着指尖。
“继续。”
时栀抖着腿继续。
喂完饭,她感觉膝盖像是跑完八百米一样软。
但她还要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从顾嘉让的腿上下来。
“邀请函能给我一份吗?”她问。
顾嘉让拉开抽屉把早就准备好的卡丢在桌上。
“当然。”
“我这人说话算话。”
顾嘉让欣然同意。
“不过你必须答应我,时刻呆在我身边不许离开。”
“只要你敢离开半步,被我找到,我就会立刻把你带离会场。”
“直接飞欧洲。”
时栀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提这个要求。
但大概率可能就是不想让她做任务吧?
“没问题!”
时栀对天发誓
——她保证听男人的话,寸步不离。
从顾嘉让办公室出来,时栀直奔邢菲那,把毛发交到她手里。
“等我一个小时。”邢菲拿着毛发走了。
时栀呆在邢菲的宿舍里打发时间。
中途不小心睡着了,
等人回来,口水都快要打湿邢菲的沙发了。
“醒醒。时栀。”
邢菲看到时栀眼下的黑眼圈,估摸着昨晚她没睡好。
但这个副本除了有凶手要抓,并没有碰到诡异之类的。
为什么时栀表现出来的样子好像三天三夜没合眼?
时栀缓缓睁眼,“我……我怎么睡着了。”
“你很困吗?”
“嗯。”时栀点点头,揉了揉肿起来的眼睛,“用了不该用的道具,招了不该招的人。”
“那人在梦里还拼命搞我,吓得我不敢睡觉。”
邢菲听懂了。
她这是在说那个入梦的道具。
想起顾嘉让说的什么夫妻生活,邢菲突然有点同情时栀。
那男人看着就不好应付。
这么小有这么弱的身子骨。
怎么吃得下。
邢菲叹了口气:“下次能不用商城的道具就尽量不要用。”
“搞得一个普通联赛副本也徒增烦恼。”
邢菲把打印出来的报告递到她面前,“结果出来了,你自己看。”
时栀应了一声,凑过去看她手里的文件,“真的是他!”
那就好办了。
直接进去抓住校长这家伙的狐狸尾巴,曝光他!
地方管不了,还有中央。
“你这个想法很好。”
邢菲提醒,“所有参加拍卖会的宾客不许携带任何有摄影摄像功能的电子产品进入。”
“这是私人拍卖会的规定。”
“就算你能利用道具把东西偷偷带进去,你也不一定有机会进入真正的‘拍卖会’。”
邢菲手里有不少偷偷过来我调查案子失败的前辈。
他们混进了圈子,却始终是边缘人物。
无法取得校长信任,进入真正的拍卖会中心。
中心是实名制。
和戴着面具的外圈拍卖会不同。
传说里面拍卖的东西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搞不到的。
有些还是曹操率领的摸金校尉,在早年盗出来的奇珍异宝,不知怎么从黑市流通到这,给懂行的买家把玩。
时栀:“……这确定能抓住,不得死?”
没想到。
这黑心的商人犯了死罪。
随便哪个罪名,都够他牢底坐穿。
“哦还有一个消息。”
邢菲又带来一条令人振奋的消息,“根据你重新发布的小鹿的寻人启事,我们的队友有了新的发现。”
“你们找到人了?”
邢菲的表情有点不太明朗。
“找到了。”
时栀皱眉:“她,还活着吗?”
“活着,但又不能算活着。”
邢菲的话听着很别扭。
活着就活着,死了就死了。
为什么要说,不能算活着?
“这个秘密和巧姐有关。”
邢菲把巧姐交给她的名片塞进时栀手里,“她晚点过来给学校后勤的亲戚送点东西,你可以自己联系她问问。”
“她只愿意和你说。”
时栀握紧手里的名片。
邢菲离开。
她摸出手机给她打了电话。
“喂,巧姐。”
“是我,时栀。”
“邢菲说,你有话要跟我说?我们见一面吧。”
时栀停顿了一下。
“人工湖?”
“我们学校哪有人工湖。”
时栀想了一下,就听巧姐轻飘飘说了一句:“抱歉。”
“我忘了。”
“现在湖已经填了。”
“如今应该叫实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