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自己帮她?
萧寅焕犹豫了一会,决定自己来,他的得看看她伤得怎么样了。
他将人轻轻抱起来靠在自己怀里,喊了她,“沈意浓,你醒醒好不好?”
沈意浓眼合着,没什么动静。
萧寅焕轻轻捏了下她的脸,她也没反应。
但是又不能放任她伤口不管。
萧寅焕看了一眼她锁骨的地方,被血染得模糊,看着都疼。
“沈意浓,你不醒我要脱你衣服给你处理伤口了?”
沈意浓安静合着眼沉浸在自己的梦魇里。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好,你不说话就是同意了。”
话是这么说,萧寅焕却忽然紧张。
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血气方刚的,未碰过女色,自己怀里抱着的又是自己喜欢的姑娘,他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
他笑自己在她面前定力那么差,从来不知道什么叫紧张,就眼前这事竟然要把他难倒。
不就是脱衣服给她处理伤口,有什么的,她那么不舒服得赶快上药和清理的。
他深呼吸一口气,手放在她腰上,拉开她的衣带,衣带散落,她衣服也随着衣带的散落敞开一些。
她胸口随着她的呼吸有浅浅的起伏弧度。
萧寅焕手伸过去将她衣服拉开。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猩红和那些没被血染过的白。
血将她整个胸前都染红,看得萧寅焕心口都跟着疼,眉头皱得不成样子。
不仅要给她清理伤口,还得给她擦身。
他让平安换了盆温水,换了干净的毛巾,轻轻把毛巾拧干,他才看向怀里人。
她是冷白的皮肤,没被血染的地方,玉骨冰肌,细腻如白瓷,晃人眼睛。
沈意浓还穿着现代的罩杯内衣。
胸前娇挺将罩杯撑得很满甚至溢了出来,有明显的沟壑曲线。
萧寅焕视线看到的时候,呼吸都发紧,眸色一下深了,甚至睫毛都跟着狠狠颤了一下。
凭直觉觉得自己不能看,可眼前风景太美,又舍不得移开眼睛,沈意浓看着娇小窈窕,实则很是有料。
该长的地方没含糊,腰那又很细,肚皮上很紧致,一点赘肉没有,盈盈阿娜阿,不堪一握。
萧寅焕没接触过姑娘,也不懂那胸衣是什么。
他只是看到堆雪成峰,红梅缀雪,没被血染的肌肤被暖色灯光一映,越发冰肌玉骨。
他只是看了一眼,眸色深深,小臂和手臂的青筋迸起,耳尖都跟着发热,他饱满且锐利的喉结跟着吞咽了几下,忽然觉得口干舌燥。
怕她凉着,他拿薄被将她半拢着。
受伤在右边锁骨,他细心帮她将头发拢到左侧,然后拿枕头给她垫着,轻轻把她放下躺着。
他半蹲在床边,拿着湿了水的温毛巾先帮她将受伤处的血迹清理。
才刚按上去,她就皱了眉头,喃喃着疼。
萧寅焕连呼吸都屏住,手也悬在半空中,不敢动,“这样也疼吗?”
她又不吭声了,躺在那跟个瓷娃娃一样。
萧寅焕才又轻轻给她清理。
清理过程她眉头皱着,还哼哼,萧寅焕耐心的哄着,给她抚背,在她耳边轻声说着,“浓浓不怕,浓浓很勇敢。”
帮她先将血止住了。
萧寅焕才看到那条刀伤很长,一直往下划几乎到达峰顶,她浅紫色的胸衣被血染透,并不好清理。
萧寅焕拿条长且宽大的毛巾先把她给裹起来,然后打算解她内衣。
他哪里知道女孩子的内衣有卡扣这东西,更不知道这卡扣还是卡在她身后,试了几次,不得章法,倒是把他自己折腾得满头的汗。
他要研究怎么解衣服,那手就要去摸去找,摸到衣服,免不得要接触到她皮肤,触感滑腻温软,那胸前的浑圆只消看一眼就刺激得他血液翻涌、浑身绷着。
就连呼吸都忽然变得很重,频率加快,不受控制。
偏沈意浓这会靠在他怀里还蹭他。
萧寅焕声音暗哑得不成样子,“沈意浓,你别动。”
沈意浓伸手抱着他腰,脸贴在他胸口,又蹭了蹭。
他难耐的出声,“乖,别动。”
萧寅焕面对着这样散发幽香的小姑娘,还被人抱着搂着,毛巾里的她没穿衣服,只圈住她身体,露出她的肩头,这样看着,莫名勾人。
萧寅焕觉得他自己就是在给自己找罪受。
人在眼前,舍不得碰、没给她名分之前不能碰。
最后实在找不到怎么解开那内衣的,他直接拿剪刀把那衣服剪了。
衣服瞬间从胸前掉下去,她皮肤像一捧山巅之雪,白晃晃的现在眼前,纯洁漂亮,令人叹为观止,春光少了遮挡物,萧寅焕抬头看到,竟一时移不开眼,呼吸发紧、喉头吞咽,热得要爆炸。
原本黑如点漆的眸子里面一点点染上欲色的薄红,连眸光都忽然潋滟。
他费了好大劲强迫自己低头。
然后握紧了自己拳头,手背的掌骨根根分明的忽然爆起来。
有东西在蓄势待发。
她离得那样近,又香香的。
萧寅焕觉得自己四肢百骸都被磨得难受。
他赶紧重新洗了帕子,给她擦胸前血迹,就是往日拿剑很稳的一双手,此刻却是颤着的、抖着的。
那只手按到雪峰上时,萧寅焕明显滚动了一下喉咙,触感过分柔软,那堆雪成峰的地方高高隆起,很可能一手握不住。
等意识到自己脑瓜子这想法时,他唾骂自己无耻。
脑子里两个小人在打架。
一个义正言辞:萧寅焕,沈意浓她晕着的,你不要太过分。
一个找话开脱:我是在给她擦身子,没有任何非分之想的,嗯,就只是给她清理血迹。
义正言辞那个极其不屑:萧寅焕,这话你自己信吗?你现在是不是还想捏一下。
找话开脱那个跳出来:哇,你是我肚子里蛔虫啊,你怎么知道我想这样干的。
义正言辞那个:我劝你不要色欲醺心,这样可不是君子所为,沈意浓醒来发现了你就完了,萧寅焕,做人要坦荡,我劝你善良,不要轻举妄动。
找话开脱那个:我萧寅焕在沈意浓面前坦坦荡荡光明磊落,我至于做那种见不得台面的事情?我又不是畜生。
义正言辞那个:兄弟,那你说你现在在干嘛呢,你要不要看看你手放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