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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你手放哪呢?
    要不要自己帮她?

    萧寅焕犹豫了一会,决定自己来,他的得看看她伤得怎么样了。

    他将人轻轻抱起来靠在自己怀里,喊了她,“沈意浓,你醒醒好不好?”

    沈意浓眼合着,没什么动静。

    萧寅焕轻轻捏了下她的脸,她也没反应。

    但是又不能放任她伤口不管。

    萧寅焕看了一眼她锁骨的地方,被血染得模糊,看着都疼。

    “沈意浓,你不醒我要脱你衣服给你处理伤口了?”

    沈意浓安静合着眼沉浸在自己的梦魇里。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好,你不说话就是同意了。”

    话是这么说,萧寅焕却忽然紧张。

    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血气方刚的,未碰过女色,自己怀里抱着的又是自己喜欢的姑娘,他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

    他笑自己在她面前定力那么差,从来不知道什么叫紧张,就眼前这事竟然要把他难倒。

    不就是脱衣服给她处理伤口,有什么的,她那么不舒服得赶快上药和清理的。

    他深呼吸一口气,手放在她腰上,拉开她的衣带,衣带散落,她衣服也随着衣带的散落敞开一些。

    她胸口随着她的呼吸有浅浅的起伏弧度。

    萧寅焕手伸过去将她衣服拉开。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猩红和那些没被血染过的白。

    血将她整个胸前都染红,看得萧寅焕心口都跟着疼,眉头皱得不成样子。

    不仅要给她清理伤口,还得给她擦身。

    他让平安换了盆温水,换了干净的毛巾,轻轻把毛巾拧干,他才看向怀里人。

    她是冷白的皮肤,没被血染的地方,玉骨冰肌,细腻如白瓷,晃人眼睛。

    沈意浓还穿着现代的罩杯内衣。

    胸前娇挺将罩杯撑得很满甚至溢了出来,有明显的沟壑曲线。

    萧寅焕视线看到的时候,呼吸都发紧,眸色一下深了,甚至睫毛都跟着狠狠颤了一下。

    凭直觉觉得自己不能看,可眼前风景太美,又舍不得移开眼睛,沈意浓看着娇小窈窕,实则很是有料。

    该长的地方没含糊,腰那又很细,肚皮上很紧致,一点赘肉没有,盈盈阿娜阿,不堪一握。

    萧寅焕没接触过姑娘,也不懂那胸衣是什么。

    他只是看到堆雪成峰,红梅缀雪,没被血染的肌肤被暖色灯光一映,越发冰肌玉骨。

    他只是看了一眼,眸色深深,小臂和手臂的青筋迸起,耳尖都跟着发热,他饱满且锐利的喉结跟着吞咽了几下,忽然觉得口干舌燥。

    怕她凉着,他拿薄被将她半拢着。

    受伤在右边锁骨,他细心帮她将头发拢到左侧,然后拿枕头给她垫着,轻轻把她放下躺着。

    他半蹲在床边,拿着湿了水的温毛巾先帮她将受伤处的血迹清理。

    才刚按上去,她就皱了眉头,喃喃着疼。

    萧寅焕连呼吸都屏住,手也悬在半空中,不敢动,“这样也疼吗?”

    她又不吭声了,躺在那跟个瓷娃娃一样。

    萧寅焕才又轻轻给她清理。

    清理过程她眉头皱着,还哼哼,萧寅焕耐心的哄着,给她抚背,在她耳边轻声说着,“浓浓不怕,浓浓很勇敢。”

    帮她先将血止住了。

    萧寅焕才看到那条刀伤很长,一直往下划几乎到达峰顶,她浅紫色的胸衣被血染透,并不好清理。

    萧寅焕拿条长且宽大的毛巾先把她给裹起来,然后打算解她内衣。

    他哪里知道女孩子的内衣有卡扣这东西,更不知道这卡扣还是卡在她身后,试了几次,不得章法,倒是把他自己折腾得满头的汗。

    他要研究怎么解衣服,那手就要去摸去找,摸到衣服,免不得要接触到她皮肤,触感滑腻温软,那胸前的浑圆只消看一眼就刺激得他血液翻涌、浑身绷着。

    就连呼吸都忽然变得很重,频率加快,不受控制。

    偏沈意浓这会靠在他怀里还蹭他。

    萧寅焕声音暗哑得不成样子,“沈意浓,你别动。”

    沈意浓伸手抱着他腰,脸贴在他胸口,又蹭了蹭。

    他难耐的出声,“乖,别动。”

    萧寅焕面对着这样散发幽香的小姑娘,还被人抱着搂着,毛巾里的她没穿衣服,只圈住她身体,露出她的肩头,这样看着,莫名勾人。

    萧寅焕觉得他自己就是在给自己找罪受。

    人在眼前,舍不得碰、没给她名分之前不能碰。

    最后实在找不到怎么解开那内衣的,他直接拿剪刀把那衣服剪了。

    衣服瞬间从胸前掉下去,她皮肤像一捧山巅之雪,白晃晃的现在眼前,纯洁漂亮,令人叹为观止,春光少了遮挡物,萧寅焕抬头看到,竟一时移不开眼,呼吸发紧、喉头吞咽,热得要爆炸。

    原本黑如点漆的眸子里面一点点染上欲色的薄红,连眸光都忽然潋滟。

    他费了好大劲强迫自己低头。

    然后握紧了自己拳头,手背的掌骨根根分明的忽然爆起来。

    有东西在蓄势待发。

    她离得那样近,又香香的。

    萧寅焕觉得自己四肢百骸都被磨得难受。

    他赶紧重新洗了帕子,给她擦胸前血迹,就是往日拿剑很稳的一双手,此刻却是颤着的、抖着的。

    那只手按到雪峰上时,萧寅焕明显滚动了一下喉咙,触感过分柔软,那堆雪成峰的地方高高隆起,很可能一手握不住。

    等意识到自己脑瓜子这想法时,他唾骂自己无耻。

    脑子里两个小人在打架。

    一个义正言辞:萧寅焕,沈意浓她晕着的,你不要太过分。

    一个找话开脱:我是在给她擦身子,没有任何非分之想的,嗯,就只是给她清理血迹。

    义正言辞那个极其不屑:萧寅焕,这话你自己信吗?你现在是不是还想捏一下。

    找话开脱那个跳出来:哇,你是我肚子里蛔虫啊,你怎么知道我想这样干的。

    义正言辞那个:我劝你不要色欲醺心,这样可不是君子所为,沈意浓醒来发现了你就完了,萧寅焕,做人要坦荡,我劝你善良,不要轻举妄动。

    找话开脱那个:我萧寅焕在沈意浓面前坦坦荡荡光明磊落,我至于做那种见不得台面的事情?我又不是畜生。

    义正言辞那个:兄弟,那你说你现在在干嘛呢,你要不要看看你手放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