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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芬尔是吧?”严蒿咳嗽一声:“那个我也要,来了给三万。”
“凭什么达芬尔比我贵?”米开朗罗果然思路清奇,第一个反应居然是这个。
他大怒。
达芬尔竟然比我贵,好气啊!
严蒿一巴掌过去:“哪那么多废话?下去干活去!”
严蒿直接无视了米开朗罗的乱七八糟,他之所以压价,是怕宗教裁判所知道这些人真正的价值,还有到了大雨之后的贡献,要闷头发大财,不敢给太高而已。
他三言两语,打发走了宗教裁判,表面平静,内心却快要笑破肚皮。
教廷,真够意思!
大雨嘉嘉这个时代,恰好处于西方人才辈出的文艺复兴时期。从意利到英格兰,从艺术领域到科学领域、文化领域,都处于空前活跃状态。唯一的问题是西方的教廷,还以中世纪的黑暗高压统治,用白色恐怖笼罩欧洲。
举个例子,葡tao牙是欧洲第一个有国家名义的国家,其他地方都是混乱、落后。而此时整个欧洲,最有权力的就是教廷了。葡tao牙建国的时候,是需要得到教廷承认的,不然就不是合高卢家。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教廷在欧洲的统治,是多么恐怖了!
严蒿正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想用教廷这个西方文明的猪队友,将西方的大艺术家、大科学家、家,统统弄到大雨来!
而效果,看起来非常不错。
宗教裁判,欢天喜地,拿着银子要走,突然转头恭敬行礼:
“敢问严首相,可否送我们教皇一些小礼物。比如你们的丝绸袍子,我们教廷的重大仪式,教皇和红衣大主教们,都特别喜欢穿丝绸。可惜太贵了,一件要上万金路易。”
严蒿大大方方:“没问题,送你们一百件!教皇我专门送10件白色丝绸长袍!以后这种疯子,只管往大雨送啊!”
打发走了欢天喜地的宗教裁判,严蒿又笑了一会。
一群土鳖,丝绸这种东西就收买你们了。
而海清,此时在一旁,闷头生气。
“这个落魄男人,居然值一万五银子?严蒿你是不是冤大头?雕塑?哼!我从集市上,5两银子能买一筐子!”
“冤大头?”严蒿翻翻白眼。
没文化,真可怕啊。
这个落魄男,随便用凿子,在一块石头上敲两下,那石头500年之后,能卖十个亿!
他懒得跟海清废话,反正大师不是吹出来的,米开朗罗的手笔,日后他们看到了自然会心中有数。
米开朗罗依旧是那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但严蒿叫来了笛卡尔,给他讲讲当前形势和未来幸福生活。
没想到,笛卡尔居然跟米开朗罗还认识!
两人异国他乡相见,自然分外亲热。
“大兄弟,没有想到你也来了!”
“大兄弟,我以为你死了。”
类似上面的见面第一句,然后就是相见两眼泪汪汪。
笛卡尔用了一个时辰,才让米开朗罗理解,大雨对人才是多么待遇优渥,这里的学术氛围和工作环境是多么优越,还有施展才华的空间是多么大。
笛卡尔指着正在火re建设的津港,用拉丁语对米开朗罗说了半天,唾沫星子乱飞。
虽然严蒿不懂他们在讲什么,但从米开朗罗越睁越大的眼睛,还有眼中放出的光芒看,貌似笛卡尔的安利洗脑,对米开朗罗生效了。
这位文艺复兴巨匠,终于明白,摆在自己面前的,不是一个灰暗无趣的苟活地狱,而是一条通向天堂的光明大道啊。
“严蒿首相,您真的打算让我主持津港口和城市设计?”米开朗罗兴奋地声音发颤,长久不洗澡臭烘烘的身体靠近严蒿。
严蒿一阵头晕,靠,这米开朗罗不仅长得丑,还不洗澡,难以想象他居然是文艺复兴巨匠?
貌似搞艺术的,都不修边幅?
“对!请你立即重新设计和审核津港口和城市建设规划。我希望尽快看到一个充满艺术气息的津规划图。”严蒿捏着鼻子道。
至于米开朗罗是搞艺术的,搞建筑行不行?
废话!当然行!
米开朗罗人生的后20年,基本放弃了雕塑,专攻建筑,他主持修建了很多建筑精品,都堪称艺术品。
臭气熏天的米开朗罗,看着津设计图,大摇其头:“No!我不得不说,虽然严蒿首相的雄心和津建设的手笔,都堪称我见过的世界奇迹。但从艺术角度上说,津的港口和新城设计,都无比糟糕!这简直是犯罪!我能问一句,这狗屎设计图,是哪个蹩脚设计师做的?此人真应该被吊死!”
“这个人毫无艺术细胞,更没有艺术美gan!这么大工程落在他的手中,让他糟蹋,绝对是对上帝和人类的亵渎!简直比我一个月不洗澡还臭一万倍!”
米开朗罗真是艺术巨匠,看到原来的设计方案,眼睛都忍受不了。
米开朗罗大骂了半个小时,屏风之后传出了圆圆的偷笑声,严蒿才面无表情,微微咬牙切齿道:
“很不幸,这份设计师该被吊死的蹩脚设计图,正是本人设计的。”
额……
这特么地就有点儿尴尬了……
米开朗罗尴尬了下,好在他几个月不洗澡了,脸上泥厚一厘米,脸红也看不出来。
严蒿看着那设计图,也颇为脸红。
我没学过设计,又要赶鸭子上架。
我也很绝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