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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米开朗罗你来了,速速将这份设计图修改完善吧。”
严蒿心情愉快,当场任命米开朗罗为总设计师,负责津开海设计,之前笛卡尔和程大位已经被任命总工程师,负责工程量的计算。
米开朗罗得到了职务,倍感兴奋,职务在肩,才有动力。
严蒿轻飘飘一个任命,就把可怜的米开朗罗套牢,顺理成章将修改设计图的重任,丢给了米开朗罗。
他又将海清、笛卡尔等人统统派出去干活,自己优哉游哉,躺在了太师椅上,透过大窗户懒洋洋俯瞰热火朝天的港口工程。
工程计算有总工程师笛卡尔和程大位,建筑设计有总设计师米开朗罗,工程监工有大雨铁骨铮铮的海清海青天,材料供货有经营人才乔致庸和胡雪岩,商业上有那么多大佬大亨
貌似自己的差事,越来越轻松了?
严蒿心中得意。
他本就是个懒人,这种将差事都推给别人的事,才是他最喜欢的。还能美其名曰“让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
圆圆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看到严蒿在太师椅上葛优瘫,手下倒是都出去干活了,又好气又好笑道:“老爷,你这么懒真的好么?”
严蒿看到圆圆,眼睛一亮,叫苦不迭道:“老爷我快要累死了。这活真不是人干的。好在教廷给力,送来了几个大才,加上我大雨的能人,总算是这开海重任不至于都落在我一人身上。快来给老爷我捏捏肩膀。我这骨头都要散了。”
圆圆一脸无奈,看着这叫苦连天的懒蛋首辅,无奈撇撇嘴。
自家老爷,还真是喜欢活让别人敢,自己躲清闲。
她捏着粉拳,轻轻捶打着严蒿。
“偷得浮生半日闲啊。好舒服!”
严蒿美的要冒泡了,眼睛眯缝着,就要睡着了。
谁知,老天爷似乎看不得严蒿忙里偷闲,煞风景的来了。
王家屏,铁青着脸闯入了严蒿的客厅。
“闪开!我要见严阁老!”
“我家老爷正在休息,你不能进去!”
狗腿子严年想要拦住他,却拦不住。
王家屏铁青着脸,走了进来,却正好看到严蒿正在葛优瘫,由着身后的圆圆粉拳捶着,一副纸醉金迷、醉卧美人膝的……禽兽样!
“哼!严阁老,果然是好福气!”
王家屏气不打一处,心中更加笃定了,严蒿是个大米虫的想法。
他年轻气盛,血气方刚,觉得好官就应该是王本固、海清那种清流直臣,不贪财,不滥权,只是低头干活。
眼下,严蒿这幅偷闲、享受美人的样子,落在王家屏的眼中,就是他不务正业、尸位素餐、贪贿享乐的证据。
王家屏对严蒿,更加鄙夷。
严蒿睁开眼,挥挥手,让圆圆下去,懒洋洋问道:“王钦差,到我这里,有何贵干?”
王家屏冷哼一声:“严阁老,你工作时间将别人都派出去干活自己在家中享受,不是正人君子所为吧?”
严蒿懒洋洋道:“圣人曰,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难道你要本阁老去工地搬砖?”
王家屏被严蒿怼得直翻白眼,可严蒿搬出圣人训,他总不能说圣人说的不对。
王家屏好不容易才缓过劲来,恶狠狠道:“且不说你偷懒的事,就说津开海,本钦差有很多看不惯之处,要来问你!”
有了王本固的教训,王家屏没有足够的证据,也不敢干涉开海工程,怕步了前任后尘,便先来质问严蒿。
“你问吧。”严蒿眯缝着眼看着王家屏。
这十几天,王家屏一直吃住在工地上,毫无王本固的臭架子,什么事都要事必躬亲。说实话,严蒿对王家屏评价很高,认为他不愧是未来大雨的首辅(嘉嘉在位期间),只要调jiao地好,又是一个申时行。
不过,貌似这个骚年,目前还是一个愤青加愣头青,来兴师问罪来了。
看着严蒿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王家屏更加气愤,铁青着脸问道:“第一,你为何修改祖宗筑城之法,用什么水泥混凝土?第二,你为何大量任用外国人,甚至担任总会计师、总设计师等要职?第三,你为何用莲教徒,而不是普通民工,来修筑工程?以上三个问题,你要是答不上来,或者不能自圆其说,本钦差就只能据实回奏!”
王家屏越说越是理直气壮,声音洪亮,仿佛代表天道质问严蒿。
严蒿倒也不生气,眯缝着眼看王家屏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王家屏正气凛然道:“当然是以祖宗之法,按照祖宗留下的规矩,征发民夫,事必躬亲,节约费用,建设津。”
严蒿若有所思,点了点头,居然深以为然道:“你说的有道理!”
王家屏惊讶张大嘴。
他本还以为,严蒿必然与他唇枪舌战,要好好争论一番。谁想到严贼就这么轻飘飘地投降了?
王家屏想了好几天,想出各种说辞,准备对付严蒿,却没想到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肚子话没地说,憋得难受:“额?既然如此,就请严阁老从善如流,马上改弦更张,改回祖宗之法吧。”
“祖宗之法?”严蒿瞟了一眼满脸通红的王家屏,不动声色道:“可是,本阁老不学无术,不懂得什么是祖宗之法啊。”
“你!”王家屏被气得险些吐血,豁然站起:“你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