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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党一方,眼看着他们的工程,从7米、8米、9米,到10米,马上就要修到预定的高度了,而严蒿的工程还在不紧不慢地修着,太子党们欢呼雀跃,兴奋欲狂。
这下,终于赢了。
又过了两天,津迎来了一位大人物。
当今大雨太子爷朱载窗!
朱载窗为了享受这对严蒿第一次胜利,特意请旨从帝城风尘仆仆赶到了津。
朱载窗坐在八人大轿上,志得意满,风光满面,来到津工地。
高恭、徐老、张老等太子党,都跟在身后。
看到区区一个月,津工程已经大变样,变成了一个火热的大工地,到处都在开工建设,太子朱载窗大吃一惊,对徐老道:
“想不到,严蒿还真有两下子,这一个月来,工程进度不小啊。我看他三个月半年,没准真能搞出点名堂来。”
徐老咬牙切齿:“所以,我们不能给他这个机会,这次就要一棍子打死,让严蒿永世不得翻身!”
朱载窗点点头。
朱载窗到了,严蒿和王家屏带着津官员们都去拜见。
朱载窗一副仁君模样,假仁假义,各种热情接见,特别对津速度提出了表扬。但同时对津的施工方法,提出了质疑,对王家屏勇于质疑,坚持祖宗之法,表示赞赏。
王家屏表示不敢,严蒿表示不服。
朱载窗哈哈大笑:“孤王这次来,正是奉了皇上旨意,前来裁决你们两人的筑城赌斗的。皇上对于一个祖宗之法,一个创新之法,也是颇为矛盾,才让孤王来亲眼看看,到底哪个办法更好?不过,孤王今日去工地看了一圈,发现王家屏的城墙工程,眼看就要竣工了,严蒿你的工程貌似还要几天。从速度上,似乎王家屏赢了啊。”
他志得意满,嘿嘿对着严蒿笑起来。
徐老立即补刀:“太子殿下,臣早就反对严蒿违反祖宗之法,肆意妄为的做法。臣怀疑,严蒿这一套新方法,是为了方便实现某些不可告人对的目的。请太子明察。”
这话的言外之意,就是严蒿别有用心,贪贿工程款。
太子一唱一和,点头道:“徐师傅所言有理,这次赌斗之后,孤王定然会有所检查,给皇上一个明白。”
所有人看到太子和徐老的态度,都明白了一件事。
太子党,已经在磨刀霍霍,准备砍向严蒿了!
但严蒿却老神在在,闭目养神,似乎根本没把太子和徐老的威胁放在眼中。
这弄得朱载窗极其火大,暗中咬牙切齿。
“严贼,死到临头,还敢如此怠慢孤王?你给我等着!”
太子爷也不废话,一挥手:“孤王就在这里坐镇。看谁的工程又快又好?”
严蒿和王家屏联袂而出时,王家屏低声问道:“严阁老,你我现在都很危险啊。”
严蒿点点头:“没错。”
王家屏抓狂道:“你怎么还如此淡定?不怕太子对付你?”
严蒿依旧那副不死不活的老神在在样子:“怕。但怕有什么用?要有办法。你只管放心就好。”
太子来了之后,易学习、指挥使等太子党更加疯狂,日以继夜,拿鞭子抽打士兵,加快修筑速度。
终于,到了第24日,太子党的工程竣工!
而此时严蒿的工程,也接近竣工了!
但从速度上说,太子党施工队,赢了!
太子欣喜若狂。
他花费了那么大力气,才促成了此事,终于抓住了严蒿的把柄!
看着太子党一方修筑完成的城墙,朱载窗哈哈大笑:“严贼!孤王看你这次还怎么逃过一劫?”
徐老也眼中闪动着复仇之火,笑道:“太子爷,事不宜迟,夜长梦多,还是火速召开仪式,裁决严蒿输了。然后我们控制地御史言官,便会一拥而上,以王本固为首,定然能将严蒿弹劾倒台!”
太子连连点头:“孤王之所以来到津,亲临一线,就是为了坐镇津,彻查严蒿贪贿之事。就算严蒿没有,我们也能给他栽赃几个!”
高恭听得都皱眉头。
朱载窗平素仁义,绝不会说一句有违仁君之道的脏话,如今却激动地连栽赃这个词都说出来了,可见对严蒿的怨念有多大。
徐老抚须一笑:“易学习可是个人才,是我的学生,还请太子事后多多提携他。”
“好说!眼下先搬倒严蒿再说!”太子意气风发,大手一挥:“此事办成,统统重赏!”
严蒿正在老神在在,与圆圆下棋,接到了太子的传令,让他马上去太子行辕中召开裁决仪式。
圆圆担心不已:“老爷,看来太子马上要宣布胜负了。你的工程还未竣工吧?这么说太子赢了!”
“你第一句对,第二句错。”严蒿落了一颗棋子:“太子要宣布胜负,我也确实没竣工,但说太子赢了言之过早吧?”
圆圆担忧道:“虽然人人都知道,太子党工程质量有问题,但有太子坐镇此事会变成一笔糊涂账。太子硬说他们质量没问题,谁也翻不过案啊。”
严蒿嘿嘿一笑:“咱们走着瞧,你等着看好戏吧。”
他整理衣服,走了出去。
太子在行辕召开会议,裁决王家屏和严蒿的胜负。
这次会议,津几乎所有官员都参加了。
朱载窗、严蒿、王家屏、高恭、徐老、张老、易学习等,都在现场。
太子党志得意满,不怀好意看着严蒿。
严蒿依旧老神在在,似乎毫无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