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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易学习得意洋洋拍着胸脯道:“津开海,风云际会。严贼都亲自到津了,太子爷怎么坐得住?”
“前几日,太子已经进宫面圣,说这次钦差与严蒿的赌约,震惊朝野,关注极大。为了避免双方在结果上扯皮,并作为皇帝监督双方,弄清楚到底谁的筑城之法更好,太子请求亲自来一趟津,主持这次赌约揭晓仪式,担任总裁判!”
那指挥使哈哈大笑道:“总裁判是我们的太子爷,钦差大人您说,我们的手脚能被发现?”
易学习一脸歉意道:“家屏啊,你现在知道,兄弟我不是害你了吧?有太子作为皇上钦差,亲自插手此事,严蒿绝对赢不了太子!你只管放心。”
王家屏心中确实悲凉而笑,对太子更加不屑,你可是太子啊,日后登基为皇,竟然也如此不顾大局。
而且,王家屏感觉到心冷,是,眼下你们当然不会对我下手,也不会坑我,但日后呢?
太子党插手,津工程如此渣,日后还不是要推到我头上,让我当替罪羊?
王家屏甚至可以想象,一旦严蒿被太子从津赶走,津开海偌大的工程,亿万白银,将统统落入太子党之手。太子党当着严蒿的面,都敢豆腐渣,一旦大权独揽,津的工程质量会渣成什么样,王家屏简直可以想象的到。
空心砖?
地基沉降?
克扣工饷?
那简直是一定的!
看到易学习那吃了蜜蜂屎般的轻狂,王家屏就知道,他肯定得到了太子的许诺,日后可以从津大工程中,大捞特捞。他目前是燕山县令,又是铁杆太子党,近水楼台先得月,少不了他升官发财。
王家屏极其厌恶此人,却只能装出一副松了一口的样子:“太子爷如果能亲自作为总裁判,来到津,那工程质量倒不至于太担心了。我们只要日以继夜,加快施工就好。”
易学习和指挥使一起点点头道:“钦差说的对,我们正在督促士卒,连夜施工。”
王家屏不动声色道:“我看到有些士卒因为疲劳过度,摔死、砸死了不少,可要小心啊。”
指挥使冷笑道:“只要能赢下这一场,太子爷必然重赏,大家升官发财就好,管那些大头兵死活?”
王家屏沉默一会,挥挥手让他们去干活。
易学习和指挥使使了个眼色,才退了下去。
王家屏发现,身边总有十几个暗探,一直跟着他,即使上厕所都要跟着。
显然,太子党将他释放却不信任他,一直紧紧盯梢呢。
王家屏心中愤懑,要不是听了严蒿的计策,真想现在就跟易学习这些贪官污吏拼个鱼死网破,让太子好好出出丑。
既然有严蒿的计策,王家屏心中也就略微安稳。
不过,他还是暗自怀疑。
“就这点小手段,能四两拨千斤,破坏了太子党的大计?我真是担心。”
他虽然心中还有怀疑,但也只能按照严蒿的交代,继续在工地上走访。
他似乎十分关心工程质量,不时与工匠头目交谈,甚至亲自指点工匠施工。
工匠头目向他哭诉,这些天易学习指挥使这些人,根本不听他们的,一个劲使用空心砖,弄得城墙摇摇欲坠的,根本不能坚持很久,也许连一年都不到,就会倒塌。
按照大雨律,一旦城墙等工程倒塌,他们这些工匠要反坐。故而这些工匠头目极度恐惧。
王家屏听了工匠头目的话,也表态要加强工程质量。
“这里,这里要放一块实心砖!”王家屏亲自指挥,喝令搬砖兵:“那里也要放!”
他的行为,立即被暗探报告给了易学习和指挥使。
两人看到了王家屏又在多管闲事,纠结什么质量,对视一眼。
虽然这王家屏很烦,但他一向如此,倒也并不奇怪。要是王家屏真的不闻不问,才引人奇怪呢。
“怎么办?要不要阻止他?”指挥使问易学习。
“随他去吧!”易学习嘲讽冷笑一声:“反正他指挥不动多少人,摆放不了多少实心砖。眼下我们还得跟他合作,他本身是钦差,指挥施工天经地义,不好当众撕破脸。只要不影响大进度,就不要管他。”
易学习冷冷一笑:“横竖他是可怜的替罪羊,一年半载之后,他还是会因为工程质量,身败名裂,但跟你我都没关系。”
两人对视奸笑。
指挥使又皱起眉头:“不过,这用空心砖,真的不会塌么?要是验收还没结束,就塌了就乐子大了。”
易学习呵呵一笑:“空心砖,很轻的。我让有经验的工匠估算过,这城墙虽然经看不经用,也能撑上一年半载不会有问题。”
听着他拍着胸脯打包票,指挥使这才放下心来。
看着王家屏在城墙上忙碌的身影,远处正在指挥莲教施工的海清,皱起眉头,对严蒿道:“你到底搞什么名堂?为何任由他继续施工?”
严蒿微微一笑:“他手中,拿着一张纸,你看到没有?”
海清眯缝眼睛:“那张纸有什么用?”
“等着看好戏吧。”严蒿道。
王家屏指挥施工两天,眼看工程就要完工了,又突然病倒了。
随后几天,王家屏足不出户,再也不去工地,每天忙着写什么东西。
易学习和指挥使,此时忙着赶进度,将工程彻底完工,碾压严蒿,也顾不上理会这王家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