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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蒿肃穆:“津之地,讲求的是信誉,无论是卖家买家都要有信誉,不是你的错,那你就不必认错。”
然后冷眼看着下马扎木:“我大雨朗朗乾坤,岂容魑魅魍魉横行?”
马扎木听后不干了:“严首辅,您这是指桑骂槐?当着和尚骂秃驴?骂我们坑蒙拐骗呢?”
严蒿微微一笑:“你的汉语说的不错啊。”
“大军师教的。”马扎木满不在乎道:“我师父就是韩涵。”
“难怪你这么刁钻。”严蒿冷哼一声:“也难怪你跟他一样泼皮无赖,投机耍诈!”
马扎木被严蒿骂的一脸黑线,叫道:“快点将商户骗走我们的银子,或者铁器给我!否则大雨就是不讲信用,欺骗外商!”
周围的外商们一个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起哄。
而那些蒙古人骂得最欢。
严蒿却用不怒自威的冷厉眼神,一一扫视而去。
所有人被严蒿这一扫,心中发虚,自动安静下来。
严蒿淡淡道:“马扎木,我这就开堂审问此事。如果你们确实被骗银子,我大雨十倍赔偿你,如何?其他外商有遭遇大雨商人欺骗的,也可照此办理!”
马扎木听了更加洋洋得意。
之前坑一个商户,未免不guo瘾,如今严蒿代表大雨,承诺可以十倍赔偿,这是便宜买卖,为何不做?
他连连点头:“好!大雨这个态度,我们还可以接受!”
周围的外商,看到严蒿如此坦坦荡荡、公开表示,甚至承诺由政府十倍赔偿,外商们纷纷点头致意。
“嗯,严大人这个态度,很有诚意!”
“我从没听说过,有国家政府对外承诺,在本地被骗还有政府十倍赔偿?”
“这么一说,我们就放心了。”
“大雨看起来很有信用啊。那商人似乎也不像是会坑人。”
严蒿却话锋一转,眼神一冷看着马扎木道:“但!如果本阁老证明,是你们刻意诬陷大雨商人,刻意给大雨泼脏水,砸大雨金字招牌!本阁老也绝不轻饶!你可服气?”
马扎木目瞪口呆。
怎么这严蒿说变脸就变脸?刚才还是笑容可掬,一眨眼就变成了铁面无私的黑阎王?
他有心拒绝,但周围的外商们都盯着呢,纷纷笑道。
“严阁老这话,没毛病!”
“既然受了委屈,害怕什么?我们都盯着呢,决不让你们吃冤枉!”
“答应啊!怕什么?”
马扎木陷入了深深的自我矛盾。
答应吧,他怕自己露陷被发现,后果严重。
不答应吧,就显得自己心虚了。眼看自己之前气势汹汹、一副受委屈被骗的样子,就要不攻自破了。你受了委屈还怕人家给你做主啊?
周围的蒙古人,心思单纯,对马扎木说的谎话信以为真,倒是纷纷怒吼起来。
“怕什么?去!”
“我们蒙古汉子,光明正大,从来不怕讲道理!”
“要是这严蒿不地道,不主持公道,我们再闹事不迟!”
马扎木被逼上了绝路,退无可退,也只好一咬牙,对严蒿道:“我们接受裁决!但严阁老你不许刑讯逼供之类,我们肯定不接受!”
严蒿笑眯眯道:“你放心,有这么多外商看着,本阁老只问案,不动刑,一根毫毛都不会动你们。”
双方达成一致,严蒿立即在津县衙门,以开海大臣的名义,升堂断案!
他的背后,竖起“钦命开海大臣、大雨内阁首辅、大雨内阁阁老、津市舶司提举”一共四块虎头牌子!
头上【明镜高悬】牌子高高挂起,津衙役两排站立,一水杀威棒,肃立两旁,齐声虎吼:“威——武!”
当真是威风凛凛!
他的一左一右,分别坐着王家屏、海清两位市舶司副提举。两位也都是素有神断之名的刑名能吏,不怒自威。
下面是市舶司各个衙门的司长、郎中、典事,一个个都是朝廷任命的官员,从从六品到正七品,依次排列。
可怜郭一景这正牌的津县令,本该坐在正位的正主,却由于津市舶司品级太高了,按资排辈下来,只能委委屈屈坐在衙门正堂门口。
(郭一景:杯具,5555!)
所谓不怒自威!
严蒿高坐在衙门正堂上,海清、王家屏等能吏如云,虎头牌林立,如狼衙役,似虎捕头,明镜高悬,朗朗乾坤,光是这份气势,就震慑群小!
(严蒿心中暗自满意,本阁老光看电影中包龙图打坐开封府,还没自己亲自断案爽过。)
马扎木等蒙古人,还有闹事的外商,光是看着这严蒿拉开的阵势,无理取闹的气势就天生消去三分,顿时觉得自己矮了三分。
这就是大雨统治的智慧。
故意将公堂台阶弄得高高的,架子摆的足足的,让告状的、有罪的,一进衙门口就感觉矮了三寸,当然伏低做小,审讯难度也大大降低。
这就是心理战。
马扎木和那铁器店老板,走了进来。
铁器店老板,二话不说跪下:“小民王森,在津东市经营一家铁器店。却被蒙古人无故讹诈,请大老爷们做主!”
严蒿微微颔首。
马扎木却梗着脖子,腰杆挺得直直的,不肯下跪。
他是狡诈之人,深知这给严蒿一跪下,气势可就彻底没了,还怎么狡辩胡搅蛮缠?
他大声道:“我是蒙古使者,不能跪大雨官员!”
津官员顿时为难。
这外交使者,确实有这个权力。
但严蒿只是冷笑一声,惊堂木猛然一拍,啪一声脆响:“狡辩!你既然是蒙古使者,为何没有国书?没有参合?又为何不去帝城朝见皇上?”
马扎木顿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