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 皇后要来属地

    哦，就是男孩说尿尿的意思。

    公子，我现在可以肯定你就是我梦中的那个人。原来面貌时而是你，时而又不是你。后面全不是你，是另一个短发戴眼镜的男孩。现在我可以肯定，你就是那个男孩，或说，你将来就是那个男孩。

    好了，你的梦证实了，我既不是妖怪也是不神仙吧。可能是这一辈子我们感觉没爱够，相约去了下一辈子继续爱。

    对对对，就这般解释，就这般解释。

    敏儿，什么就这般解释呀？

    如是从三栋过来了。

    这可是我与公子的小秘密，不能告诉柳姐的。去，陪公子吃早餐去。

    早餐后，开车去印刷厂，问添添娘家的工人家属有多少随机去？

    添添说，别说，昨天大嫂一宣布，原来的矛盾马上化解。可有几家产生了新矛盾，大嫂说，有两个夫人的，有几家都争着要去，都不肯留。大嫂正在想办法解决，决定一起坐火车过去。我们先去吧。

    到了那儿后，先教他们用甘油做化妆品与护肤品，一说便会。

    陈镝把流程图与配方给了他们。

    但在讲解电解槽时，技工里没有一个人能懂。

    只好另想办法了。

    带着添添与雁雁返回菲城机场，她们下机后，我们继续飞回太子岛。

    在飞机上看到太子岛中部那宽广的沙漠，陈镝想里面应该有纯碱出产才对。询问飞行员组，油料还有多少？

    飞行组长告诉我，我们的飞机的油料足以飞到公主岛。

    好的，告诉基地，我们飞一趟内陆地区，到腹地沙漠地区，让我来驾机。

    总司令有事？

    嗯，寻找盐湖。

    机长说，那总司令坐好了，让他来驾机，试飞时，他们飞过内陆腹地，他知道哪儿有盐湖。

    好，找到后低飞绕几圈，让我看清楚一点。

    看了两个盐湖，凭肉眼观测推断，应该有纯碱。明天让矿业部派出一支堪探队，实地堪探一下，如果有，马上组织人马开采。

    一个月后，一个公司两个生产区形成。属地碱业总公司一号基地与二号基地成立。工人主要来自占城行政区。管理人员主要是陆军转业军人。铁路专线同步开修。属地工业的发展也需要大量的纯碱。

    翅翅带着燕儿与槿槿去吕宋行政区上班。翅翅任命为吕宋行政区文化宣传厅长，燕儿与槿槿为副厅长。燕儿为菲城日报社社长，槿槿为总编。同行的是二十一位从本土来属地的学生中招收的新人，担任版面编辑或记者。

    槿槿接到任命后，向王徵提出，她要单独见王爷一面。

    见面后提出两个要求，一是出行前，她要为王爷侍一回床。那次之后，她一直为王爷坚守着。二，今后王爷到了吕宋，如果方便，希望能有机会再侍床。她要用这种方式表达对王爷的谢意与敬意。她不要任何名分。只要王爷不忘记她就行。她的苦难与柳姊有得一拼。

    陈镝说傻姑娘，你何必呢。这一次我满足你。也是对你坚守的感谢。到了那边，有如意的找个人，感受生活的快乐。我会祝福你。你的故事，找机会听你倾诉。

    这次槿槿动用的技巧，把陈镝服侍得快乐无边。事后，槿槿开心地去赴任了。把《菲城日报》办得非常火爆。

    如是把服装系列的厂子交由手下的姐妹打理，重新回到陈镝的身边，与敏儿一个担任机要秘书，一个担任生活助理。三个人，不是在车上，就是在机上。敏儿说，加上一句，就是在床上。

    第一款自行车已经批量生产，先是太子岛上自行车在普及。接着是占城岛，因为占城岛为自行车提供了轮胎。再次是吕宋。添添大手笔，第一批就订了五百辆自行车，印刷厂与纸品厂优秀员工与管理人员每人一辆，余下的全放在别墅区，说为孩子们准备的礼物，她这个妈妈可不能白叫。现在二十六栋别墅全建设装修完。家里请了不少佣人，最早的那对夫妻成了管家，负责打理别墅的一切事务。花工把家人也带来了，专门负责别墅区的花园打理。别墅区与原先的那个家连通了，围墙正在修建。

    陈镝让管家在原先的那个家与别墅区之间的土地全种上草，喂了几匹马和几只羊。现在在吕宋的人都住进了别墅区。包括燕儿、槿槿、翅翅和雨雨。小群正在吕宋岛整训她的六个团。他们是第一波陆军攻击部队。小群手下与慈恩手下的团长，七个是小群与上双小时候的玩伴，另五个是大明京城守军出身的，据他们自己说，他们是陈镝父亲手下的小尉。田克钧与黄朴朴在占城区整理各自的六个团。其实他们手里各有十个团，另四个团留在占城区做守备部队。

    离出兵南美只有十二天，欧阳果飞到总司令部，向总司令报告三件事。

    第一件，吕宋原布政厅副厅长全部招供出原行政司长指使他干的事，他其实也是个有正义感的读书人，但不知什么缘故，对原行政司长言听计从。幸好他二夫人有主见，让他把所有违规的事，全用小册子记载清楚。这次根据小册子，顺藤摸瓜，把那些漂白身份的土著一网打清。

    请示此人如何处理。

    二、巴新岛已经策反了一批非贵族将领，准备搞一个起义，加入属地，效忠大明。具体行动计划书见附录一。

    三，逃往占城区的原吕宋蝎子帮团伙头领，在黄朴朴参谋长周密安排下，先抓捕，后审讯，再严厉处置。详情黄朴朴参谋长有一份专门报告，见附录二。所有钱财没收，上交占城区与吕宋区财政厅各一半，细目见附录三。

    土地与房产情报调查处派人代管经营，听候总司令部指示。

    总司令部的答复。

    一、那个副厅长其实也是个受害人，虽然做了些违规之事，但后手留得好。他二夫人应该嘉奖。他调任占城区布政厅任副厅长，代行厅长权力。

    二、巴新岛行动交由欧阳果处长全权处置。如果起义军战力不足，可向司马雷霆司令请求空军援助。因此要在巴新起义军防地修建前进机场。那些贵族男丁如何处置，你们自己想办法，所有女性，特别是生育能力的女性集中收押。到时属地政府会有处置措施。要保护。不能出现奸淫事件。否则杀无赦。贵族财产没收，为建设属地巴新行政区准备。

    三、没收的从吕宋潜往占城的蝎子帮头领的土地与房产，交情报调查处使用，建立属地情报处培训基地。费用由属地军费中列支。给九百人的编制。由欧阳处长全权负责打理。

    陈镝把附录二打开，浏览了一遍。附录二是黄朴朴动手写的，分两部分。第一部分把害虞家的来龙去脉以时间为轴，比较简略地报告。第二部分是根据那些参与者相互检举材料写出的蝎子帮对待虞家人的狠毒手段和惨状描述。以及买通、勾结原南京政府官员的姓名、银两数额。

    陈镝让如是将第一部分抄录一份，将第二部分那些被收买官员姓名与银两数额抄录一份。

    如是抄的时候，陈镝看附录三。

    陈镝看到查抄没收的银子数额蛮大，就问欧阳果这些银子是不是已经上交？

    欧阳果就说，总司令请看最后一页。

    陈镝一看，发现欧阳果留下了二成。

    欧阳果解释说，他招收的手下，管理模式有些江湖味道，因此上报的银两数额肯定不敢造假。留下两成是准备做后续办公费用的。既然总司令说，费用由军费列支，那么这部分钱就重新上交。

    欧阳处长，你这段时间工作非常有成效，值得肯定与表扬，本总司令没看走眼。这留下的两成银两，给手下发点奖金，不能太高。一次给得太多，今后不好收场。具体给多少，欧阳处长自己把握。余下的，置办办公用品，如交通工具和通讯工具。等巴新岛那事搞定后，情报处也抽二成，少部分做奖金，大部分留作备用。你们自己成立个财务组。这应该不用我教的。忠诚首要，保密重要，果断必要。这是本总司令对你们的三点基本要求。

    回去好好干，为属地的稳定与清明努力。

    送走欧阳果后，把敏儿叫了进来。让如是把抄录的部分给敏儿看。原件交机要室封存。

    陈镝告诉敏儿，关于惨状的描述你们家人就不要看了，怕你们受刺激。人已经死了，你们再悲伤也活不过来。那些人家里所有的男丁已经全部砍了，或用其他方法痛苦地解决了。你把这抄录的文件送给大妈看看。那些被收买者姓名与银两数额，你记着向大妈讲讲，别让有些人害了你们家人还装好人，还让你们感恩戴德。如是把这名单与银两数额的抄录件，盖上属地王印，发给朝廷，交由朝廷处置。按大明律，又要杀一大批人。

    敏儿看完后，突然说，公子，她想代虞家给公子跪一下谢恩。

    你个蠢娘子，我是大明驸马，是大明兵马大元帅，是大明海外属地王，于公，我要保护大明子民。我是你虞家姑爷，至少现在是双份姑爷，于私，我有义务为你们虞家报仇雪恨。你说跪你郎君干嘛，传出去不成了笑话。

    公子，她也知道这道理，但内心里止不住地想那样，就说出来了。

    如是为了调节气氛，就说，敏儿，今晚你与英子两人一起侍床，好好感谢公子，比跪更谢恩。

    只要公子想，她们肯定愿意。

    如是是为了调节气氛胡说，你当真呀。快去把文件送给大妈看，叫上英子。那文件是副件，就留给大妈。

    公子，你陪着一起去吧，敏儿说她感觉有些害怕。

    陈镝站起来走到敏儿身边，抱了她一下，看到她从未有过这表情。陈镝跟如是放下手中工作，陪敏儿走一趟吧。

    到政府大院，先叫上英子，英子一问是这事，她就说，你们去跟大妈说吧，她就不上去了。了解越多 ，可能越痛苦。她望着陈镝，看公子的意思如何。

    也行，英子能封存忘记这事，也是一种态度。

    到大妈办公室，如是让其他人回避一下，再将文件的副件交给大妈看。大妈看得两眼泪成行。

    大妈平静后，问陈镝，姑爷，那些人如何处置的？

    血债血还呗。估计世上再无这伙人的血脉了。

    如是又把准备发往朝廷的抄录件给大妈看。

    大妈看后，立马从悲痛中走入愤怒。

    人心难测，人心难测呀。姑爷，如果你迟几天去看虞园，敏儿可能就成了别人家的媳妇了。那就是认贼为亲家呀。

    陈镝说是莫家？

    莫家是敏儿自己坚持逃过一劫的，当时她们真的五心无主呀。

    陈镝说能理解。

    后面已经稳定了，那个秦家上门提亲，指名要娶敏儿，说是为报虞家对他们的救命之恩。大妈与家里管事的婶婶们已经答应了，因考虑敏儿在与莫家的事情中表现出来的烈性，她们就瞒着敏儿，计划找个时间让敏儿生米做成熟饭再说。正好叔叔从虞园回家，姑爷有购那园办学的计划，她们就去虞园观察姑爷到底是个什么人。姑爷二次到虞园时，她们其实都藏在虞园暗中观察姑爷。敏儿一看到姑爷就说，她要选的男人就是这个公子，其他人免谈。如果谁强迫她嫁其他人，她一过去就把那户人家全药倒再自杀。

    呵呵，敏儿你烈性哦。陈镝笑着说。敏儿你还欠点火候，若换作我是你，当时就直接站出来，大喊，公子，你就是我要嫁的人。当时我肯定会说，好，你做我的娘子吧。

    大妈就破涕为笑意，化愤怒为慈祥，说，姑爷，你还真有可能这么说。她总感觉姑爷对敏儿特别迁就。她偶尔想，是我们家敏儿长得漂亮吗？也不见得呀，公主、柳小姐、王小姐、董部长，哪个不是一等一的大美人。

    大妈你不知道吧，公子与小敏是前世情人，他们俩不知在梦中演绎过多少恩爱情节。如是说。

    大妈，看到你能这样大度的把这事接受下来，我们放心了。我们还有事要办，就不陪大妈多聊了。无论怎样爱敏儿，我都觉得不过分，当然其他王妃也一样。我不是担心爱得多了，而是担心对她们爱得不够。

    呵呵，姑爷这嘴甜的。那个弥小王子是个二姑爷，那嘴儿说出来的话，让人听了真是心暖三春。把我家沫儿带得活泼了能出大场了。沫儿快成了弥小王子的跟班了，开口就是我弥哥怎么说，我弥哥告诉我们怎么做。

    大妈，弥儿要少夸。我们走了。

    出得大妈办公室的门，就听见公主在喊，公子，终于找到你了。电话打到三军司令部，那头说，公子带两个王妃出来了。

    陈镝快步走过去，亲昵地揽着公主问有什么事。公主告诉公子去办公室再说，顺便说，两个王妃一同去，有事要商量。

    到了公主办公室，公主把其他人员喊出办公室，拿出一封电报给我看。

    两件事。

    第一件事，皇后要过来看三皇子与弥、澳两个小王子。

    公主说，她看后，内心很受伤。竟然对她这个公主提都不提。

    陈镝说，皇后不是看公主在属地当家吗，是大人物，就不用提了嘛。

    第二件事，皇上赐属地王四个今年新进宫女。

    公主说，公子如何回复。

    第一件，热烈欢迎。

    正好我要送皇上一架专机，已经搞定，‘江山’号，图案是公主的那双天下最漂亮的眼睛，因为公主的眼睛跟皇后的眼睛相似，估计你父皇看着就是你母后的眼睛了。这不算欺君吧？另一架叫‘海洋’号，画的是那两个蓝眼睛儿子的蓝眼睛，留给属地政府用，其实就是预留给公主用的。我有专机。

    确定皇后来属地时间，两架飞机同时飞京城，江山号留京城给皇上用。海洋号接皇后过来。

    第二件，驸马已得大明第一美女足矣，多谢皇上。

    就这样回复。

    公子，这样回复妥不妥？

    如是说，公主，公子这样不按套路出牌，反而会让皇上又欢喜又放心。

    公子，回来这么久，好像还没去过公主楼哦。今晚方妃也回家，晚上去公主楼喝酒。

    好，正好要求公主办事，今晚回家向公主献个殷勤是应该的。

    都当王爷了，还这么不正经。公主亲昵地笑骂着。

    呵呵，你敢说你的话是正经话？陈镝很流氓地反问公主。

    去，办你的事去，本公主也要忙了。晚上见。

    回到三军司令部，审阅作战部的作战计划。然后签署命令。想到如是与敏儿还没佩枪，就让装备部送两支小手枪过来。

    陈镝让如是电话问后勤部，军装发放下去没有。得到的回答是男兵新军服已经发放。女兵军服等出发前一天发。

    什么骚操作？为壮军威，提高男兵们的士气？

    考虑有道理，但有些女兵可能不会使用那个罩罩，因此提前发放。另外每个参战女兵配两套卫生巾和两包卫生棉。

    敏儿到时记得为你们自己与小群准备。另外记得给我带两条烟和一打火柴。

    呵呵，雨雨嫂子昨天飞回来，给公子从吕宋带了两条烟和一打火柴。说公子去前线，肯定要抽烟。你们没商量鬼都不信。

    这次是敏儿冤枉公子了，这几天，我们两个没离开过公子，公子怎么跟谷厅长去商量？如是说。

    她是知道呀，但只要涉及公子与嫂子的事，她就要胡搅蛮缠一下，或者异想天开一下，心里才痛快。敏儿说。

    敏儿，你自己发现没有，你到公子身边后，是在往回里长。按理，你上过战场，当过部长，做上了妈妈，应该不再少女气了。可我发现你越来越少女气了。办事，说话，还有盯着看公子的眼神，无不少女味儿。开赴战场后，生活上的事可不能再少女心性，对那边，大家都不熟悉，在生活上你可能要收起少女情调，使出专业来。如是语重心长地说。

    柳姐说得对。听柳姐一说，突然想到好久没去看儿子了。唉，心里装个公子，却丢掉了儿子。柳姐，今晚回家陪她去看儿子？

    如是说正好，她也要去看看女儿和其他孩子了。敏儿，去给孩子们买点什么礼物回家？说干就干，走，让卫兵开车送我们去。她打个电话给服装公司，让财务妹妹随她去买单。

    记得给婆婆们带点礼物。陈镝提示如是与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