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 南美战役碰见虞家佣人

    离攻击时间只有四天了。女兵服装发放到位，军营里仿佛一夜之间冒出了许多美女。特别站在军港码头上给第一波攻击的舰队送行，发现码头上漂亮女兵成群。有些是工作人员，更多的是为丈夫或恋人送行。

    轰炸机已经全部飞到公主岛待命，明天等小群的陆军第一战斗集群登上运输舰后，陈镝也要飞公主岛。因此，送走海军舰队后，陈镝带如是、敏儿立马飞吕宋菲城机场。小群的第一战斗集群与慈恩的第二战斗集群都是从菲城港出发。不同的是小群的第一战斗集群直接开赴战场，接替海军陆战队的防地，发起新的攻势。慈恩的第二战斗集群先进驻公主岛，在岛上待命，待第一战斗集群达成战役第二目标后，人员空运到新的前进机场，在第一战斗集群的基础上发起新的攻势，完成第三战役目标。在公主岛待命，另一个考虑是跟新战马培养感情。第一战斗集群全部有战马，第二战斗集群只有两个多团有战马，要到公主岛补足战马。慈恩考虑既然要培养战士与战马的感情，那么战士就不空运，全部随战马用运输舰海运到南美。他自已带司令部坐军舰随行。

    飞到菲城后，陈镝让敏儿为小群准备一些防晕船的药，等会带给小群的卫队。因为陈镝不清楚小群坐运输舰会不会晕船。另外让如是把两条卫生巾与两包卫生棉让小群的卫队收好，陈镝依稀记得小群的那个日子正好在航行途中。

    敏儿与如是夸公子细心。陈镝说，这次说好了，他是为小群服务的，是还情的。

    晚上住在别墅，陈镝问添添想不想去公主岛上家里的庄园去看看？她们都没有去过的。添添说，如果玉儿去，她也去。陈镝告诉添添，玉儿有工作，走不开。添添就说，那就算了吧。她也不去了。公子去南美打仗了，她们这两周就不回去了。周末约人在家打牌。陈镝告诉添添，这次去，可能两周时间不够。

    添添说，那她得再多要一回。

    加班后，添添问公子，家里的航空公司开通了到公主岛的航班吗？陈镝告诉她，艳儿正考虑在公主岛建立航空站，平日为大家服务，我们家去那边度假时，也方便自家人。估计这次趁有军队在公主岛转运的机会，艳儿会尽快建立公主岛航空站。

    好的，如果航空站建立了，公子在南美那边时间长，她就跟玉儿先飞到公主岛，公子从那边飞公主岛，我们在公主岛家里会面。到时她先电报给如是姐。

    她自由，随时有时间，随便玩多久都行。玉儿就不自由，只能等她有假期才好。添添说。

    对了，公子，翅翅跟她说，敏儿的嫂子在写公子与一个美女的故事，发表在《公主日报》上，引得江南文坛沸腾了。柳小姐也在发表与之相关的文章，还有一个公子身边的人，女的，也间或暴点料，笔名，但我忘记了，有些怪。

    早上从玉儿房间起来后，去五栋叫敏儿，再去三栋找如是，一起开车去军港给小群他们送行。

    送走两个陆军战斗集群后，开车去了吕宋儿童福利院。进去一看，三个当家的宫女都认识，都是当年皇伯母宫里的宫女。当年没少给陈镝与公主做好吃的。

    见到陈镝后，院长就说，驸马，这么久才想起过来看她们呀。今天在这儿吃中餐，麽麽们给驸马做你喜欢吃的菜。

    好，麽麽，真的不知是你们到了，如果知道，公主一定会拖我来看你们三个人。这样，到时我给你们三个麽麽一张金卡，你们有时间可以轮流去太子岛看公主。但有一点，就是无论公主怎样追问，只能说不清楚皇伯母的去向。

    宫女赶紧答应，又对驸马说，但她要告诉驸马你皇伯母的两个可能去向。当年在皇宫后宫，那些贼兵见到女人就上，娘娘这么漂亮，自然就更麻烦。后面她们被强行分开了，就不确定娘娘后面到底咋样了。有一个说法是娘娘投井了。另一个说法是娘娘有了身孕，被一个贼军头目带出城回老家了。

    麽麽，这事到此为止。如果是第二种情况最好，今后或许大家还有见面的可能。至少皇伯母活着。

    麽麽，我看你们三个年纪也不大，为什么不找个男人嫁了，成个家，甚至可能生个孩子呢。

    唉，驸马，她们是年龄不大，甚至可以说正当年，但驸马不知道的是，她们被药了，没办法生孩子。不能生孩子，谁要她们呀。

    缓缓，麽麽，你们吃的是隔断药吗？

    是呀，驸马咋知道？

    麽麽，你们明早记得点几根香。隔断药，我的虞王妃能有办法解除，但柳王妃吃的那种药就没办法了。你们记得方平吗？这个蠢姑娘就吃的这药，现在是我王妃了，可没办法有孩子。

    真的呀，驸马。

    真的，她们去看那些孩子去了，等会吃饭时，我告诉她给你们解药。老公呢，麽麽们就自己留心咯，找到了，我与公主来主持婚礼。以感谢当年你们对公主和皇伯母的忠诚。

    然后就是跟院长麽麽商量那两种药与这次随军去占领区用药的人选。最后三位院长级麽麽一致要求各带一位宫女做助手上前线。陈镝说把助手的对食公公也带上吧。你们在前线的职务是占领区防防役医官，那个最年长的麽麽就留守这儿继续做院长。我给你们每队派一个小组保护安全。对当地土著进行全面用药。男的药量是功能有，但作用没有。麽麽们表示，如果一个个地用药，这能把握，大批量就难把握，导致功能消失也难免。麽麽们在战场上自己留心一下，有没有可心的男人咯。

    麽麽三人就笑了，什么也逃不过驸马的眼。

    中餐是麽麽们自己动手为我们做的。虽然清淡，但味道相当特别，唤起了陈镝当年在宫里与公主一块时那段岁月的回忆。

    向敏儿说起解药的事。敏儿说，公子，是傻了吧，要她们先找老公，同房后再吃解药，吃解药后一年内又不准同房才能解。

    因此，要动员她们赶紧找老公，找到后，等老公的新鲜劲过了后再来找她要解药，否则吃了也是白吃了。哪个正在新鲜劲上的男人能忍一年？二妮当年就这情况。现在不是怀上了吗。

    中餐后，让欧阳果把这次跟随防役医官行动的特别行动队召集，与三个防役小组见面。欧阳果强调，这次行动，一切听医官的，一定要保护好医官与医药。傍晚，这支特别部队乘坐军舰向南美战区进发。

    在吕宋行政区多待了一晚。也没直接飞公主岛，而是回家安慰了一下公主与方平。躺在公主床上，告诉公主，皇伯母当年宫里的三个宫女到了吕宋开儿童福利院。

    真的呀，她们都好吧？她们做的菜真好吃。

    下次她们会来看你的，到时让她们给你炒些菜咯。这次炒了给我吃，那味道让我想起当年跟你在皇伯母宫里玩的情境。

    对了，公子，前些天她在商场买礼物给一个部长的孩子过生日，看见一个人特别像皇伯母，那人看到她很惊恐，拉着一个孩子的手就躲进了人流。公主说如果没带孩子，她可能会让那个女人过来问问话，或许是皇伯母家的什么亲戚。

    公主，你本来想说，如果没带孩子，她真怀疑那个女人就是皇伯母，后面觉得不妥，就换成了这说法。

    嗯，公子，皇伯母不能生小孩吧？

    如果在世，前几年伯母生孩子完全有可能的。伯母其实年龄并不大，保养得又那么好。如果后面保养得好，估计现在还能生孩子。

    唉，现在在公子的影响下，她想通了好多事，改变了许多观点。例如皇伯母，如果真的出宫嫁了人，还生了孩子，其实比当年被杀了要强。至少还活着，至少还能让她看看，有机会还能尽尽孝心，感谢当年她对父皇及我们一家的照顾。没有这个皇伯母，大明江山早在父皇之前就易主了。这个伯母是皇家功臣。说救星也不为过，公子也是皇家救星，没公子，皇家估计人都没有了。

    再一个，皇伯母这么漂亮的女子，不在世上生个女儿，简直是天大的浪费。

    不错，公主，人要有这观点才对。公主也是皇家救星，皇家没有公主，就不会有他这个驸马。

    飞到公主岛后，带着总司令部成员住进王府庄园。庄园又大又漂亮，一个小型水电站专门给王府庄园供电。没有卫队守卫，但有佣人在打理。陈镝告诉敏儿和如是，你们看到的只是一角，还有一个海湾一个大牧场，以及连绵的山林。按理讲，这岛全是公主的，当然全是我们家的，南边还有一个岛，是皇上封给我的，就是驸马岛。上面的少量土著已经全部解决，开始只有一个排军队及家属生活在上面，现在应该人多些，有些转业军人带着家属过去定居。那边也有一个小王府，有一个小机场。这次的大飞机不能起降，但战斗机可以起降。等这次战役结束，我开飞机带她们去看一回。

    北岛现在只有空军与少量的驻军，战时纪律，军人不能离开军营。因此北岛上城市人还是稀少。陈镝与敏儿没事，如是呢还要签收或发送电报。陈镝就带敏儿骑马去了家里的牧场。替王府打理牧场的是一对辽东夫妻带着孩子，应该是左叔家什么人。孩子在城里上学，牧场就他们两人，看到王爷带着敏儿过去，就骑马过来，男的认识陈镝，向王爷行礼。原来也是从军队退下来安排过来的。

    女的问王爷，身边的王妃是小群还是小双？

    陈镝告诉她，这是虞妃，两个宋妃，大宋王妃正带领军队向战区前进，小宋王妃在太子岛做教育部副部长，天天在岛上跑，我都一个多月没见到她人了。

    他们辽区人都说两个宋王妃给她们长脸了。下次来了公主岛，王爷一定带她们过来吃羊肉。这儿的羊肉可好吃了，中午就在她家吃她家的羊肉吧？

    你个蠢婆娘，这个牧场是王爷家的，他们是王爷家的佣人，还她家的羊肉。这一切都是王爷的。

    既然你这样说，那么你们就是我们的家人，这里的一切也是你们的。好好打理牧场，明天中午我带另一个王妃一起过来吃羊肉。

    公子，她建议吧，让他们送一只羊到司令部，大家一块晚上吃羊肉。敏儿说。

    好，麻烦大哥绑只大些的羊到庄园去，帮助厨房弄一下，让三军司令部的年轻人尝尝咱家牧场的羊肉。

    牧场男人问王爷有多少人，陈镝说二十六个人。

    那干脆绑两只去，牧场的羊已经数不过来了。大哥顺便向总司令报告他叫左崇武，哥哥叫左崇文，二十岁那年跟父亲一块战亡了。左逢盛是他堂叔，盛叔南下时帮他成了亲，当年他们住在京郊。盛叔北上时，找到他让他加入了南方新军。婆娘也辽东人。

    左大哥你是大明功臣，到时记得去政府登记，到六十岁时，属地会给左大哥发放退休工资的。今晚的事左大哥你决定吧，你们都过去，晚上把孩子也接过来，让本王与两个王妃认识一下，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听王爷这样说，那对夫妻兴高采烈地去绑羊了。

    在公主岛过了十天乡村牧歌式的生活，接到前线电报，滩头堡已经建立并巩固，修建了六个前进机场，陆军第一战斗群已经到达，等空军集结后再发起新攻势。

    空军已经在司马司令指挥下，所有战机飞往战区。给三军司令部送来机场资料，让总司令下午再飞往目的地前进机场。

    为什么这么快就修建出六个前进机场？而且机场修得不错。得到的答复是，攻击后发现，这里原种植园主手下有不少汉人奴隶，是通过黑帮从吕宋、占城等地运过来的汉民。甚至有大明本土人，这些人一看是大明军队打过来了，就主动联系我们陆战队，强烈要求帮忙做事。他们就把这些汉民组织修机场与公路，因此修筑速度加快，就修了六个机场。

    陈镝对海军陆战队司令邓华章说，小邓，你赶紧通知你的部队，一，善待所有汉民民工。二、尽快让各地汉民的领头人来第二前进机场见本王，远的让空军用飞机送过来。三，生病的就地去军医队就诊。

    令如是下达两个命令。一、空军部队暂停攻击，司马司令马上飞来第二前进机场开会。二、陆军第一战斗集群下船后，向战役集结地进发途中，不得随意攻击，遇到讲汉话的当地人，收容后集中管理。另电告小群过来开会。

    会上决定改变攻击方式，从当地汉民奴隶中挑选会当地语言的人组成劝降队，先劝降再攻击，不投降就攻击，敢于抵抗就全部消灭。不惜炸弹。

    陆军第一战斗群，五个团负责攻击新区，一个团负责从汉民奴隶中挑选年轻人组建新的属地部队。用于维护新占领区治安。其他收容人员全部转为筑路队，修建道路与机场。

    海军陆战队负责人小邓问有一些投降的西洋人如何处置。给出的答复是先集中关押，不能用新属地部队看押，防止泄恨杀人。在生活上不能虐待。

    小群反映，这边马匹很多，而且马匹强壮高大，建议她的部队趁机换装马匹，一个战士至少配备两匹马。

    陈镝说这是一个好建议，让小群马上通知部下执行。

    晚上跟汉民领头的人开会，知道了他们为什么流落到了这里，了解了他们在这里的生存状况。大多是在原居住地得罪了当地土著，特别是吕宋的那蝎子帮，就将他们贩卖到这边做奴隶。家人不知怎样了。

    陈镝告诉他们回去后，把汉民和对汉民友善的土著组织起来，参加部队或建筑队，或为部队带路。将来他们就是大明海外属地子民，是这片土地的新主人了。家人情况，等战役结束，可以拍电报回去寻找，或写信回家，欢迎他们的家人过来建设新属地。

    大家要跪地谢恩，陈镝赶紧制止，告诉他们，我们属地已经废除了跪拜之礼。

    陈镝留下那个大明本土头领，他说他是得罪了吕宋蝎子帮，被蝎子帮卖到这儿的。

    陈镝问他怎么成了领头的。他回答陈镝，因为他懂治病，就赢得了大家的尊敬，大家推举他这头领。

    继续问他为何会治病？

    他回答从前是在一个医药世家做下人，跟着前主人来南洋，后面得罪了蝎子帮，就落得了这个下场。他算是机灵，装蠢，否则当时也可能让人砍了。

    陈镝问他前主人家是不是江南虞家？见他有些迟疑，陈镝就告诉他说吧，蝎子帮已经被他连根拔了。

    他就说，他原是虞家外勤人员，就是跟着主人收购药材的劳力。

    陈镝问他认识是虞敏小姐或虞殷英夫人吗？还有虞凤飞小姐。

    他回答王爷，认识虞敏小姐，听过虞殷英小夫人的故事，虞凤飞小姐不认识。

    为什么称虞殷英为小夫人呢？

    他老公在南洋有一个大夫人呀。

    认识谷雨雨夫人吗？

    认识呀，雨雨夫人嫁给虞家时，就是他们回溧阳去迎亲的，雨雨就是他少爷主人的夫人呀。

    陈镝叫卫兵把虞王妃叫过来。

    敏儿正在安排医疗队的住宿。听卫兵叫，就过来了。

    一见虞妃进入大厅，那汉民立马跪在地上叫小姐。

    敏儿过去，将来人扶起来，端详半天，才说，你是跟着哥哥的那个阿陀？

    那人说，小姐，他正是阿陀呀。那时胖，大家开始叫他阿弥陀佛，后来就喊成了阿陀。可见到老主家的人了。虞家被蝎子帮害得好惨啦。小姐是怎么来南美的？

    同回来的如是告诉阿陀，虞小姐已经是王爷的王妃了，这次是随王爷过来指挥打仗的。

    敏儿便问阿陀，虞家还有什么人在这边吗？

    阿陀就说，他身边有一个叫阿明的虞家劳工，同来的还有七个人，但不知卖到哪儿去了。

    陈镝对阿陀说，你把另外七个人的名字和外号说出来，如是记一下，将这七人的名字发给小邓和小群，让他们叫手下找一下这七个人，找到后让他们来二号机场报到。

    陈镝他们住在一家西洋庄园主的家里。在书房里，如是看到书不少，就问公子能看懂这些书吗？陈镝看了几本，告诉如是，这种文字他读不来，好像是西班牙文字。

    要重新调整战术，因此陈镝的总司令部轻闲，但作战单位就忙。小群的司令部就在陈镝的总司令部同一个庄园的另一栋房子里，但一天到晚看不到小群的影子。

    陈镝空闲没事就在庄园教敏儿与如是打枪。卫兵看到敏儿打枪的姿势就笑。还真不是个玩枪的料。

    这边有野生的辣椒，敏儿炒菜的手艺有机会表现了。如是也能吃点儿辣的了。

    海军舰队已经向北走了，去封锁南北美洲最狭窄处，同时占领两边海湾的大岛屿。小群的第一战斗集群，五个团作好了攻击准备，空军已经攻击了两天，把那些不投降的庄园或部落炸得一塌糊涂。那些解放的汉民奴隶，要求参战的呼声很响，但只安排了他们随工程队前进。那些投降的土著，好像都是些聋子，说话声音又急又特大。全部安置在汉民手下充当劳工。当然是先被随军的防役医官检查过的。

    有天晚上，敏儿对陈镝说，公子，那三个麽麽对你与公主好吧？你想感谢她们吧？我有一个最好的感恩方式，不知公子肯不肯配合。

    说说。

    公子找时间把她们三个人都睡了，然后我给她们解药，一年后她们找到男人结婚，就像正常的老姑娘一般。是不是好主意？

    主意是科学，但与大家的观念冲突。我肯她们不一定肯，她们肯，别人不一定认同。算了吧，能不能做回正常的女人，就看她们自己的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