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什么时候这群人回到了临时的驻扎地,当这二人被捆的时候就发现全身可没有一块好地方了,青的青了,紫的紫了,有些地方都血肉模糊了,还有些小的石子和木刺扎在他们的身上。“呦,怎么回事啊,两位。怎么惨兮兮的。”中年男子拽了拽绑在他们两人身上的绳子,各拽了头,环系在一起,拽的紧了,套在了一个也不知是晾什么的铁钩子上。“呸,狗杂,你这两个爷也是你能碰的?”赵大少爷仍是骂的起劲,可中年男人脸上倒是笑得起劲了,就像是秋季末路边开放的野菊花一样灿烂,黄中带着一点白,可怎么看又都是黑的、红的。“嘴倒是硬得很啊,看来身子骨也不错,哈哈,是不是王城中哪两家的大少爷呢?”两人倒是也不说话,“今天也晚了,明天再欢迎你们,顺便问问这来历,哈哈哈哈哈。”说完,这中年男人便扬长而去了。
“真是倒霉,唉,今晚可别下雨啊。”那少年倒是觉得还能更糟些,赵大少爷倒是觉得现如今已经够惨的了,“可别了,你看看咱俩都啥样了,这要是回家可都是没有人样子了。”“你还想回家,咱俩现在都让人捆到这了,你起来走两步给我看看。”那少年到也没见识过什么叫做凶险,什么叫做危机,什么叫做任人宰割,毕竟也是那些能够逍遥快活的一员,也不能说他是乐天,只不过他不知道安逸的代价。“你快别说这玩意了,现在咱的小命都悬在这根绳上了,真不知道你可是多大的心脏啊,还让走走看,你信不信咱俩起来立马就有人过来给咱俩来一套全身按摩。”赵大公子家里可是冲锋陷阵打出来的赫赫威名,后被封为异姓王,这即使一代不如一代,可好歹也是个打出来王,别的可能没见识过,可这些在朝堂外的见识没有短过。那少年也是个王爷世子,但是从来没有碰过类似像这样的处地,但是看看不远处喝着酒的几个壮身大汉时不时飘过来的眼神也觉得可能是真的,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是夜,一滴滴豆大的雨点滴在那少年的鼻尖,“晦气,还真给下雨了,那我说今晚就能逃出去。”“你可是神了,说什么来什么,要我说,要是能,我真想回家啊。”赵大公子明显是让他抓出来受苦来了,也不知道当时怎么头脑一热就跟他走了,现在,满目...不,满面悔恨。五官都要拧到一起去了,就是不乐意跟这货再在外面犯浑。
雨下的越来越大,按理说这雨点是能够平息、安抚心情,但不知为何,空气中倒是越来越躁动。这些奴隶大多是认命的,只是有些人生来就是不安分子,他们伪装成路边的穷苦人,可就是想等着能将那些不义之财正大光明的抢过来,好进某些人的腰包,这些人有在王城内的某些人的手下,也有被指派来的匪徒,因为这个奴隶贩子最近赚得太多了...不是,是太嚣张了,恰巧不巧这么个日子可是给了这些人机会。
其实跟那二人也有些关系,王城内应认出了他们二人,虽然也说不得什么打乱他们的节奏,但也是让他们某些行为需要提前。由于是个雨夜,让本就朦胧的夜色更加难以分辨,仅仅有几个火把还亮着,也只有那中年男人那里有一个小小的油灯,虽然只有一盏油灯,但是也有小两罐火油,火油桶也放在那中年男人屋子里。许是那中年男人嗅到了什么怪味,起身将一罐火油打开,倒进油灯里一些,拿火折子点着了,起身出屋往气味传来的地方走去,见里自己屋子不远就有动静。
世间这事情啊,说不清有些什么联系。只见拿中年男人走进前来拿油灯往传来声音的一照,手一斜,漏下几滴火油,正好就滴在了这中年男人的手上了“嘶....”铛铛两声,油灯落在地上了,这屋子本就是临时找来东西搭建的,又哪有什么石头,可都是木头和干草,说不得多容易着火了。可中年男人没关这个,因为他看见了一个女孩子在那里撒尿。不由得回想哪又有女孩子,别是鬼吧。吓得激灵灵一颤便要往回逃。人要是不亏心,哪怕鬼敲门。可正走两步就踩到油灯了,脚一滑,五体朝天,油灯就到了那个女孩子脚下了,中年男人这回可看的清楚,这不就是那天几脚就踹的全身发抖的废物嘛。嘿嘿一笑,也没想到是个女的,心起歹念,想着怎么玩弄。并未挂心着火的火油已经烧着了大片干草,之前也有烧着过的事情,可今天是雨天,也没太在意什么,就捏着那小女孩的脖子往屋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