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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二人前赴鸿门宴
    “圣上患病,朝中局势动荡,多少人觊觎皇位,患个小小风寒便如临大敌。”陈七从来都不喜这种官场党争,相比沈尘,他才是那对高官权贵不在乎的洒脱之人。

    “这老头子难得不催我回去,京师内乱,让我且在外忙活儿两日。”陈七伸个懒腰,打个哈欠,“由他乱去,老头子一人也搞得定。”

    别看陈俑是一代文臣,像是文弱书生那般,实际上却很有骨气。

    可能是再往上追溯一代陈七爷爷是武状元的缘故。

    想当年西域前来交好,给足了银两钱财,就是京师城守尉、指挥使也会眼红的好处。

    那时陈俑并非二品,但依旧不惧威胁,一纸状书上奏陛下。

    朝堂之上据理力争,一己之力否决了八位高官的同意西域交好。

    声道西域近来年屡犯边疆,抢我中原之土,伤我中原之兵。

    此等羞辱岂是黄金白银能够比拟的。

    而后站在朝堂之上高声道:一手执笔化吴钩,照收关山五十州。

    一举踏上京师巡抚之位。

    现如今陈俑在京师的威望,正如民间所传。

    手握笔杆舞文弄墨,便可抵万师。

    所以从小陈七对于父亲的印象就是能人之所不能。

    这点小小动乱不足挂齿。

    “那可有提及予我四品官之事。”沈尘还不依不饶道。

    陈七懒得理他,将书信仔仔细细的折起来,小心翼翼的放进怀里。

    对着眼前的府中守卫说道:“你且回去传个话,如果不是他老头子撑不住了,便不要召我回京。”

    陈府守卫言声是,身形消失在原地。

    见前方身影走远,这才默默嘀咕道,“那大理寺卿的女儿出身是好点,但模样实在是吓人了些,回京便要娶她,不如就地斩了我。”

    。。。。。。

    入夜,陈七三言两语将沈尘打发走。

    自己伸个懒腰回屋躺下。

    一夜无话。

    锦衣卫之职向来清闲。

    机构分南、北镇抚司,陈七作为小旗隶属南镇抚司。

    当今圣上疑心病重,身边大臣谁也不信。

    唯一信的过的便是握在手中的锦衣卫。

    直接导致锦衣卫职权无限扩大。

    上至指挥使,下至校尉缇骑。

    若是有野心勃勃之辈,皆可利用职权之便制造事端。

    栽赃嫁祸多少正直之人。

    不过陈七只为躲陈俑。

    若是随意下乡找个官当,陈俑一封上调书就将他调回京城。

    也就只剩下锦衣卫他遣不动。

    。。。。。。

    翌日晨。

    日上三竿。

    今日花清寒之宴并不是在百花楼。

    似是在她的住处。

    百花楼以西的花府。

    而且这花府地势偏远,靠近城门。

    城门以西寥寥几个村庄,便只剩下高山险境。

    陈七在百竹亭看了杯茶,将手下几名锦衣卫缇骑散出去继续查探消息。

    说是查探消息,其实只是换个地方品茶小憩而已。

    也难得陈七手下的缇骑不是好事之人,多数都守规矩。

    但不缺乏被沈尘打怕的缘故。

    正品茶时,突然听到房屋后面的竹林内。

    两道剑气纵横。

    不用问。

    定是沈尘那厮又来偷竹酒了。

    脚步靠近,一袭青衣,提着两节竹筒的沈尘走了过来。

    “百花楼内的酒太烈,只可用来买醉,甚是喜欢此处的竹酒,只怪窖的太少。”沈尘啧的一声,并将刚砍下来的竹酒,灌进自己的酒壶中。

    “我命人窖的十斤,自己还没尝几口,已经快被你喝完。”陈七转脸看了看,“那片林子怕是已经被平了。”

    沈尘阔饮一口,说道:“来年会生的更高,便可窖更多,别看我是个大侠,商贾经商之事,只是我不愿做罢了。”

    陈七哼的一声,小气的夺过一根竹筒,往自己的酒壶灌了些。

    “那花清寒似是对你一见钟情,但偏偏四太子想与她有染,你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世间被我侠之风范折服的人太多。”

    陈七刚想反驳,沈尘继续说道。

    “只是能如此情有独钟的,便只有她一个。”

    陈七反问道:“你的意思?”

    “她给我们的无事殷勤还少吗?”

    陈七思索了一下,“那这今日之宴?”

    “那得去啊。”沈尘突然来了精神,“不去怎么能知道她打的什么如意算盘。”

    “也不要把人心想的如此之坏,说不定,清寒还真就愿意与我私定终身。”

    陈七撇了他一眼,若是他能正经下来,武林盟主之位也可拿下。

    ......

    已然下午,陈七与沈尘说归说,两人还是来到花府的大门前。

    “咚咚咚。”

    三下敲门。

    “来啦。”只听里面传来甜美的女声。

    应声开门,一名侍女深施一礼。

    “二位便是小姐请来的贵客吧。”侍女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侧身一让,“小姐设宴在正厢房,两位贵客随我来。”

    两人步入花府,没有想象中那般奢侈华贵,倒像是个普通贵妇人家。

    路过清扫的干干净净,偶尔还能飘来阵阵兰花香的庭院。

    陈七四处看看左右的厢房,心中疑惑了一下,这花府似乎没有男性家丁。

    而那侍女似乎看出陈七的疑惑。

    “小旗大人似乎在疑惑我们花府没有男性家丁?”

    陈七点点头。

    侍女很有风度遮嘴浅笑一下,解释道:“那是还不是因为四太子,对小姐用情至深,家中的狗都不许有公的,每次来都是满满的醋意。”

    说着已到正厢,侍女停下脚步。

    “两位贵客,小姐在此,你们开门进去便是。”侍女说完,便转身离开。

    两人对视一眼,似乎是越想越怪异。

    哪有将客人送到门口,自己推门而入的道理。

    两人纷纷侧身,陈七摸着绣春刀,沈尘大拇指扣在了剑柄之上。

    “吱呀。”轻轻推门。

    陈七已经预想到多种画面。

    却是没有想到这种。

    花清寒与花瑾瑾二人,褪去那身华服与戏服。

    身着普通的家常衣服。

    但是依旧难挡那份气质,轻灵跳脱、气若幽兰。

    但却又褪去百花楼楼主、花魁的光环,更像是邻家小妹在家等待外出的哥哥回来。

    “小旗大人,沈大侠。”两人深施一礼。

    陈七与沈尘抱剑回礼。

    “两位大人莫要拘束,此番只是我们姐妹二人单纯想要谢谢二位大人。”花瑾瑾上前一把将陈七与沈尘拉进来。

    入座,发现桌上满是家常菜,不像是寻常宴席。

    “这些是我们兄妹二人亲自下厨,以表诚意。”花瑾瑾小脸得意道。

    陈七看了看,虽然没有宴席上那般华丽,但样样都很精致,可见下了功夫。

    “花楼主太客气了,我们二人受宠若惊。”

    陈七见两人太过热情了些,保持些距离道。

    “小旗大人,姐姐在家可有个规矩,花府之内,可不能以楼主相称。”花瑾瑾给陈七沈尘摆好碗筷说道。

    “叫我清寒便好。”花清寒在橱柜中翻翻找找道。“沈大侠,我们这有上好的桃花酿,不知可还合你胃口。”

    沈尘眼睛亮了一下,嘴中淡定回应:“甚好。”

    不过还是被花清寒捕捉到了那分欣喜,遮嘴浅笑一下。

    她在百花楼本是那般的冷傲,让人靠近半分就会感觉到她身上的寒气。

    谁知在家又是这般亲近可人,一眉一蹙之间尽显风情万种。

    “听说沈大侠闲来无事时便会骑鹤下江南,海边日出山顶斜阳,潇洒平生。”花清寒找到那壶桃花酿,一边斟满沈尘的杯子一边说道:“小女从未出过陵凉州,不知那一望无际的海和高耸入云的山是何样子。”

    “只从别人口中听说过,心中甚是向往,若是有机会,也带小女去见一见世面如何?”

    沈尘一听自是内心欣喜,但是大侠风范不能丢,咳嗽两声正色一下。

    坐正身体,连点两下头,回应道:“好啊好啊。”

    陈七不禁扶额,三言两语便将他哄的团团转。

    英雄最难过的还是美人关。

    “那我便敬一杯给小旗大人。”花瑾瑾端起眼前的茶杯,“不过姐姐不让饮酒,瑾瑾只能以茶代酒了。”

    花清寒端起刚给陈七、沈尘满上的桃花酿,也给自己斟了一杯。

    “瑾瑾还小,饮酒过早了些,清寒先饮一杯请罪。”说着一饮而尽。

    本来还对这杯酒存疑的他此刻也放下心来。

    或许这二人真的只想道谢而已。

    陈七、沈尘显然不能让她们独饮。

    端起酒杯,同样一饮而尽。

    “近日多亏小旗大人多费心,这才还我百花楼一个清白,大人的办案能力,真是让人叹为观止。”花清寒将饭菜往两人身边推推说道。

    花瑾瑾往二人的杯子里继续添酒,附和道:“陵凉州的那些快班衙役,寻常命案都要审个十天半个月,最后多数以悬案收尾,哪里像小旗大人这般,短短五日破获两起案件,啊不是,三起。”

    陈七带着淡淡的微笑,只是心中的感觉越来越不对。

    这些话语,未免太阿谀奉承了些。

    只见前方的花清寒,撑着桌子,眼神迷糊了些。

    陈七问道:“花楼主可是有不适?”

    花清寒摆了摆手,迷糊说道:“小女子不胜酒力,似乎是刚刚饮的急了些,歇会儿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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