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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两条狗在这里乱叫!
    全酒楼的人,都被方孝儒的话震惊了。

    这个时代虽然要女人三从四德,要女人在家从夫,要女人在丈夫死去以后,不得改嫁。

    但是,华夏古代诸子百家学说,可从来没有逼人去死的道理。

    而这个时代也没人会这么恶毒地,要丧夫之女去死。

    宋濂不由得皱眉。“希直(方孝儒的字)何解?”

    方孝儒知道自己表演的机会来了,心脏在快速地跳,可是他不能表现出慌张啊,所以还沉默了一会,才开口。

    “孟子说过,君子舍生而取义。”

    “杨氏说过,小人爱生而厌道。”

    “朱子也说过,饿死事小,名节事大。”

    方孝儒侃侃而谈。“可见圣人们都认为,道义胜过生命,若有一夫人她的丈夫死了,按照道义,她就该随着丈夫死去,而表明出她的名节。”

    “同理,若是有一日国家遭受到危难,有人要我放弃国家,而苟活,我也不愿意!”

    “我宁愿一死了之!”

    “孟子说,生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方孝儒掷地有声。“所以,我选择舍生取义。”

    全酒楼的听了,都不由得地深深佩服方孝儒,他们举起酒杯遥遥的敬向方孝儒。

    “好一个舍生取义!方兄大义,我等不如啊。”

    “没错,方兄真是有古人的风采。”

    一代大儒宋濂听得摇头晃脑,面露满意之色。“好好好,果然是好见识。”

    “希直啊,你愿意入我的门下,做我的门生吗?”

    方孝儒一听,全身都在激动啊。

    不行,他必须镇定,镇定!

    和朱元璋在一旁啃着猪蹄的朱梓,他么的终于忍不住了,笑出来了声。“他么的,这帮腐儒要笑死我了。”

    这句话声音虽然不大,但是足够让全酒楼的人都听见了。

    恭维方孝儒的人都沉默了,而宋濂和方孝儒则是怒视向朱梓。

    方孝儒怒气冲冲地说:“我与我老师宋濂在这里谈经论道,有上古遗风,你这小子在旁边笑什么?”

    朱梓看向正低头啃猪蹄,脸埋在桌子下面,让大家根本看不清楚的朱元璋。

    算了,算了,老爷子带自己来这里玩的。

    如果自己惹了事情,让老爷子下不来台怎么办。

    再说了,这些儒生把自己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记忆这些经典上,自己要是与这些儒生辩论,输掉的人肯定就是自己啊。

    朱梓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他不可能在这些人的规则范围内,辩论过这些儒生。

    所以,朱梓摆摆手对方孝儒说:“没什么。”

    “只是在这里听到了两条狗,在这里说话。我初时觉得吧,他们比较喜欢浪费时间。”

    “后来听久了,我的脑子里就只有两个字,‘吃人’。”

    “诶,礼教吃人啊。”

    “我要走了,你等就在这里多听听两条狗,在这里的吠叫之声。”

    在场的许多儒生都听明白了。

    这是在说方孝儒和宋濂是两条狗啊。

    全场的儒生都来不及愤怒了,因为他们直接懵逼了。

    而方孝儒和宋濂气地则是满脸通红。

    他们这些人最重视的是名声。

    尤其是方孝儒,他就准备靠着名声来当官呢。

    根据原本的历史,他就是因为在文坛上声名雀跃,所以才能后来被推举到朱元璋的面前。

    人家可没去参加科举。

    方孝儒脸上不由得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混账,今日都是读书人的聚会,怎么会混进你这个满嘴胡言的小子。”

    “宋濂老师,不能让他走。”

    “否则咱们的名声就完了。”

    宋濂给了门口两个五大三粗的家丁一个眼神,那两个家丁顿时拦住了门口。

    宋濂缓缓出口。“老夫活了大半辈子的年纪了。”

    “本来不该为难你这孩子。”

    “但是你出口不逊,今日必须向我与希直道歉,你是谁家的孩子啊?我要代替你长辈好好管教你。”

    宋濂三言两语,想要让朱梓骂他的话,搞成是孩子的胡言乱语。

    否则,以后他还怎么混?

    到哪里,人家就会在背地里取笑他,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曾骂他是狗。

    说不定,史书还可能记下这趣闻。

    朱梓冷哼了声,他有项羽神力,这两个看起来壮的软脚虾,可不是自己的对手。

    只是这两个腐儒实在嚣张。

    朱梓正要动手,耳边出现声音。【今日签到,您获得了亚圣朱熹的全部知识。】

    一瞬间四书五经、四书章句注解,都涌入了自己的脑海。

    种种儒学知识,朱梓稍微一想,就全都出来了。

    朱梓顿住脚步,转身看向那两头老狗和小狗。

    我现在这么牛逼了,还怕你们两个?

    朱梓对方孝儒说:“你们两个,一个人呢,要人家丧夫之女去死,一个人呢还觉得这人深明大义。”

    “三言两语,就要一条好端端的性命去死。”

    “真是狗言狗语,如同犬类吠叫。”

    “本来我不想与你们计较啊,想着留你们几分虚名,好不让大家看清你们的狗脸。”

    “现在,看来,我今天必须揭穿你们的狗脸了。”

    朱梓现在非常有自信。

    自己现在获得了朱熹的全部学识,而这些朱熹学说的狗日的学徒,与自己辩论,就等于在与朱熹辩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