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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子
    次日早已谋划好这一切的张保仔便是来到了张问天的房间,对着此时尚且还沉浸在自责与悔恨的张问天命令到。

    “一个大男人,遇到点事情就哭哭滴滴的,难怪你那岳父看不上你!”

    “与你何干?我答应你的事情统统都已经办了,现下你还要过来嘲笑我吗?”

    “哼,嘲笑你,你觉得我会像你一般无所事事吗?既然你无心这祁州的大小事,便都交由我来处理吧,既然你愿意消沉,那便继续消沉下去吧!”

    “随你吧!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别再打扰我了!”

    “哼,好,如此优柔寡断之人,也不知道那秦家姑娘又如何会看上你?”

    再说回秦芷若此刻她纵使是无比的悔恨,却也是无可奈何,眼下秦家人已是被杀的杀,关的关,自己一个弱女子又做的了什么!

    便在此时身边跟随多日的丫鬟小卓却是突然扶住了险些便又要晕倒的她,扶着她缓缓坐回床上,那小卓便是一脸郑重地说道。

    “秦姑娘还请节哀,事已至此还是想想日后的打算吧,难道你不想报这杀父丧子之仇了?”

    “你是谁?为何会如此说?”

    “我是谁并不重要,我只问你想与不想,若是你甘心如此,往后便小心谨慎的过活就好,若是不甘,奴婢便是过来帮你报仇的人了!”

    “哼!报仇,如何报?就凭你我这两个弱女子吗?”

    似乎是已不报希望,此刻她竟是苦笑着说道。

    “姑娘放心,你可还记得燕王?”

    “自然是知道他的,出身布衣,却仍就还能将天下操控于指掌之间。”

    “奴婢便是燕王属下谍卫,此行的目地便是要彻查这张问天与他幕后之人的事情。”

    “嗯!这事情我也知道的不多,只是曾见过那人几次,看他们们的行为举止,倒不像是我乾朝人氏。”

    “那些都是海寇,如今便是都在王爷他的掌控之中!”

    “即是知道他们是海寇,吗王爷又何不早些动手,偏就要等到这时候,我父亲孩儿都死了?难道这些也是他的算计吗?”

    “姑娘莫要多想,这几日发生的事情王爷他是一概不知,如今他们即是已经开始操控于祁州军务,那便是形同于造反,接下来的事便是需要姑娘你的帮助了。”

    “只要能够报仇叫我干什么都愿意!你说吧,我要如何帮你?”

    “其实很简单,我们燕王的军队其实已然在祁州附近驻扎了,可眼下城中又戒严,奴婢便是想把情报传出去也没有办法,眼下也就只能麻烦姑娘了!”

    “好!我可以去给你们送信,只是事成之后,我要亲自手刃了他张问天!”

    “可以,你我各取所需便是了!”

    祁州如今的城防,一应大小事物皆是交由了张保仔处理,一些亲卫也全都是换成了他自己的人,便是连那些粗使丫鬟家丁,也是全都被他威逼利诱过了。

    正当他以为日后便可以高枕无忧之时,此刻的秦芷若却是突然嚷嚷着要出城去,为这事她还去求了张问天,好在他还念及旧情,便是命人连夜送出城去。

    出得城门去,她们便是一路直奔靖远县,只是才行至半路之时,那随行的几名侍卫便是要暗下杀手,好在有碟卫小卓在此,否则怕是连她也要做了那刀下亡魂了!

    秘网碟卫那可是训练有素的武功好手,区区几个水寇又怎么在话下,三两下功夫人便是死的死逃的逃了。

    “姑娘你没事吧?”

    “没事,这张问天着实是卑鄙,居然连一点夫妻情分都不念,想起过往我真是悔恨无比啊!现下我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

    “嗯,我们接着走吧,希望天亮以前能赶到靖远县,只要将此消息带到,想必这祁州城也落不到他们手里。”

    二人一路马不停蹄,总算是在天亮之前赶到了靖远县,闻听此事的白维与邓艾两个当即下令,大军开拔,直接发兵于祁州。

    于此同时那两个逃回来的水寇已是将此事败露的事情禀告于张保仔。

    “废物,一群废物,居然连个女人都杀不了,我留你们何用!”

    “大哥饶命啊,你是不知道那紫衣姑娘一把剑舞的那叫一个出神入化!

    “好了,莫要再在我面前夸大了,自己去二当家哪里领上四十军棍吧。”

    “是大哥。”

    待他二人下去,那房门竟是又开了,此刻张问天他一脸怒容地闯了进来。

    “卑鄙,连个弱女子都不放过,我都已经答应她了,放她远走,她已是已经答应从此不在过问这祁州事务,可你为何又要杀她?”

    “哈哈……为何,为了这祁州城以后万无一失,为了我妹妹她的幸福”,我也只能做这个恶人!”

    “混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打算,这几日你谋划这些无非就是想架空秦家在这祁州城的掌控,好让你自己成功上位,而我不过就是你的一颗棋子罢了,可笑我还身在局中,却从未想过这些!”

    “呵呵!即便是你现在知道又如何,你以为你还奈何得吗?”

    “识相的日后便好好听话,我或许还能留下你一命,不然今日便可以算作你的死期!”

    “你!”

    “你什么你,难道你还有不服吗?”

    他说着便是如掂小鸡一般儿,将他整个提起,而后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你最好给我老实点,我的耐性可不会保留太长时间!”

    手任凭他如何挣扎也不过是徒劳罢了。

    第二日,旭日方才高升之时,这祁州城外便是已然被大军围住,闻听此事的张保仔却是不慌不忙道。

    “怕什么吗,如今他们也不过就是两三万人,而祁州城内守兵亦是有一两万人之多,加上我们的人又何惧于他们!”

    “大哥说的是啊,怎么说我们也是掌控着整个祁州城的兵力,若是遇到麻烦便是落荒而逃,日后又岂能有大的发展!”

    “是啊,现下我们都听大哥的,大哥让我们怎么做,我们便怎么做就是了!”

    “好,命令祁州军严密把守四门,不得放进来一个羿州军,当下便是一场你来我往的拉锯战,能坚持到最后的人方才是胜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