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相谈已到中午,看时候不早了,二人互相道别。
直到晚上嬴曦才回到了曹氏的酒肆。
身份被识破后,也就没有那么多的忌讳,洗漱后就与曹氏同榻睡下。
也未有什么想法,刚重生那会还有一点,可是时间一长,发觉自己也和其他女人一样,这心思也就淡了。
也许是太累的缘故,曹氏和自己聊了几句,也就困得不行。
听着曹氏的轻酣,这一天接受了太多的讯息,需要好好的消化一下。
躺在榻上,想着日间所遇到的人和事,不自不觉的,就睡着了。
这一夜,平安无事,就是曹氏的小动作太多。
总是半夜惊魂。
嬴曦有早起的习惯,天刚刚朦朦亮就醒了过来,见曹氏还在睡着,没有起来的意思。
轻手轻脚的爬起,穿戴好,悄悄的走了出去。
如今已入冬,天也亮的晚。
冬日清晨的空气格外的寒冷,深深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直入心扉,让人的精神为之一震,人一下子就变得格外的清醒起来。
脱下外袍,在院中热了一下身,活动一下关节,活动开了身子。
而后开始演练形意拳,或虎或long或豹...
随着时间的推移,嬴曦渐入佳境,浑身血气沸腾,全身骨骼震颤,发出阵阵虎豹雷音。
到了暗劲的巅^峰,已经完全可以闭塞毛孔,防止血气的流失,如今劲力已达全身,唯有小腹三寸以下还未练到,只要突破就可达化劲成为宗师。
小腹三寸虽然难练,也很危险,但是已经有了眉头,这还是多亏了母亲的相助于指点。
这一趟拳下来,天已大亮。
嬴曦缓缓收起拳势,万法归一于三体式!
过了一会儿“啾”的一声吐出一道白茫,如利剑一般,撞在院中的一颗花树上,哗啦啦发出声响,一阵颤动。
嬴曦满意的收起站好的架势,平复气血。
这时候,曹氏早就起来,出现在了院子里。
她一到嬴曦就感觉到了,不过也没有理会,安心的修炼。
看到嬴曦结束了修炼,曹氏走了过来,有些羡慕地说:“妹妹,你好厉害啊,怪不得一个人敢从上郡千里迢迢的来到这里。”
嬴曦微微一笑,穿上外套:“姐姐,哪里的话,小妹这些只是些小术尔。”
两人又说了些话,彼此的感情又拉近了些。
洗漱完毕,帮着曹氏整理了下酒肆,时辰不早了,无事的嬴曦就和曹氏说了会话。
这时刘邦来了,好像有什么喜事一样笑呵呵的。
“呦,贤弟也在啊,昨日来时,没见到真是想煞哥哥吾了。“
一旁的曹氏不怀好意的说:“是吗?我看是别有用心吧!”
听了他们的话,嬴曦感觉到了猫腻,可能刘邦也知道了,只不过没有点破而已。
“大哥,是小弟的不是,弟初来沛县,就是想四处逛逛,没有考虑到大哥,小弟在这陪个不是了。”
嬴曦站起身一礼说道。
刘邦连忙摆摆手:“别,别别,你们读书人就是礼多,烦得很。”
“不知大哥,今日面带喜色,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吗?”有些疑惑的问道。
“呵呵,贤弟有所不知呀,沛县的吕公一家今日设宴,遍邀沛中豪门望族,今日刚好弟也在,何不去凑个热闹?”刘邦坐下不无得意的说。
不会吧,这么巧赶上了?
不过刘邦又絮絮叨叨无奈:“不过就是萧何大人,为了办这次宴会定下了规矩,入门最低的贺礼都要一千钱,低了连门都进不去,唉……”
无奈的叹息一声。
嬴曦虽然知道结果,但还是忍不住的问:“那大哥你怎的去?”
刘邦低头思索了一下,好似已有了主意站起身来:“呵呵,弟莫急,午时就看哥哥吾的了。”
说完起身,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酒肆。
一边的曹氏望着,走了的刘邦,鄙夷的说:“哼!他能有甚好主意!千钱?把他卖了,也不值这个价!”
嬴曦笑着说:“呵呵,姐姐,说不定大哥还真有主意呢。”
“妹妹,你就那般看好他,我可告诉你,离他远点,他可不是好人,小心你自己别被诓了去!”
曹氏说完,也起身忙她的事了。
嬴曦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
冬日阳光很舒服,照在门框上。
午时刘邦回来了,也未有说什么,拉起嬴曦,就往吕公家的方向走去。
嬴曦心想,没什么大不了,跟着去就是了。
来到时一看,吕公家果然气派。
府内一片喧闹,送贺礼者络绎不绝。
看到这一景象嬴曦问:“大哥,为何吕太公家的贺礼那么多,还是有这么多的人前来,难道在沛县吕太公威望很高吗?“
刘邦有些不屑:“我呸!有甚威望,”言语粗俗,“在这天高皇帝远,鸟不拉屎的沛县,县令可谓是一人独尊,而吕公又和县令又是挚友,这样一来巴结的人不就多了吗?如果交好吕公不就等于交好县令吗?若能得县令赏识垂怜,日后辉煌腾达必是定然,有甚好惊讶的,跟我来。”
说着就拉着嬴曦,来到府门前,刚好看到刘邦几个兄弟也在,打了声招呼。
“季哥”。
几人皆喊了一声。
完事后继续看着热闹。
刘邦一点头,算是回应,而后气宇轩昂的入门,却理所当然的被家奴拦下。
刘邦还是直闯,理直气壮的对家奴说:“快去通报,就说泗水亭长刘季,贺万钱!”
那家奴一听,哪听过这么大的贺礼,连忙连滚带爬的进入府内,告于吕公,不一会吕公便率宾而迎,刘邦也不客气和吕公一同入内,嬴曦也紧随其后,也没见人拦着。
主要是颜好,气质好。
与院外一比,院内更是富丽堂皇,侍女家仆穿梭不停,院内已入座二十几人。
刘邦被吕公引入屋内,屋内入座十几人。
笙箫四起,舞姬曼妙,真可谓奢毫到极点。
未待吕公应允,刘邦便毫不客气地坐上了首座。
嬴曦也找了个不显眼的地方也坐了下来,自己可没有刘邦的面皮那么厚。
吕公虽面有不悦,但也未说什么,只是看着身边的人询问着什么。
刘邦也不管,只是昂然痛饮,大口吃喝,观赏歌舞。
吕公:”萧大人,这泗水亭长到底何许人也,居然可贺万钱。“
萧大人:“呵呵,太公这泗水亭长乃是我的好友,叫刘季,他哪有什么万钱啊。能拿出个十钱就不错了。”
吕公:“这…这…”
看到吕太公有些急了连忙解释道:”不过他也是一位豪杰,为人义气豪爽,在各方面也能说得上话,如果交好此人,吕公在沛县也能站得住脚,这万钱吾看还是免了吧。“
吕公:“萧大人,这,这怎么能行?一个小小的亭长,这岂不是戏弄与我?”
萧大人陪坐拱手:“吕公,一个小亭长也有他的用处,再说此人在沛县也有一定的威望,沛县的一些青皮就服他,说不定哪天吕公就有用的着他呢。此人万不可得罪啊!“
吕公听后想了一会,“唉!”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那就依萧大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