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副阴险的冷笑,
“这种人连亲娘都能毒杀,死了也不冤枉,再者,现在证据确凿也容不得他抵赖。”
周平疑虑不解,“林兄,如此来,咱们的计划又失败了,让姓丁的又逃过一劫?”
“你就是个猪脑子,你好好想想,姓于的敢公然叫嚣洪大脑袋,洪大脑袋能放任不管吗,以他的个性,姓于的就要倒霉喽!”
“我懂了,你的意思是只要姓于的敢治李旦的罪,那咱们就达到了目的,到时候不用咱们出手,洪大脑袋就会寻个由头罢免了他的官职。”
林福冷哼了一声,“罢官,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洪大脑袋心眼的跟针鼻似的,他一定会趁此要了姓于的命。
你想想,只要弄死他,姓丁的死丫头还能有啥好果子吃?往了,交出所有产业滚回老家,往大了,她这辈子就永远也别想离开平州城了。”
周平眼睛发光,赞叹道,“高,这一石二鸟之计实在是高。”
完,他撇了撇嘴,心里腹诽,这招真他娘的够狠。
自己还傻了吧唧的想保住李旦的性命,却没想到他早已成了弃子。
看来自己还是太心善,他们这才叫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为了利益不择手段。
此时,洪大脑袋也在心中暗喜,姓于的,你以为证据确凿就可以救你的表妹吗,你还是太嫩,把事情想的太过简单,既然你想当清官,挡我财路,可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弄死你我有一百种方法,哼......
丁甜甜知道李旦一定不会出实情,就算他出是周平指使的,周平也不会承认,而李旦死的会更惨。
她抬眸扫向周平,见他一副有备无患的样子,心中冷笑,就算李旦不供出你,今也是你的死日,你卖主求荣,好好等着你应有的惩罚吧!
于为民听闻李旦愿意招供,忙抬手示意官差先退下,“李旦,快快从实招来,如有隐藏罪加一等。”
李旦转头朝门外的周平看去,见他正恶狠狠地盯着自己,眼中满是警告之色,吓得他一缩脖子。
此刻,他后悔刚才的那番话,就算指认周平,以他的做事风格,自己绝不会平安的活着,反而会死的更快,还不如在大牢里度过余生呢!
打定主意,便打算把这个事扛下来,他咽了口唾沫,开口道,
“大人,这一切都是的自己所为,没有任何人指使我。”
“还敢嘴硬,看来不打你,你是不会出实情了,来人啊,重责二十大板。”
话音刚落,冲上来几个官差把李旦摁倒在地,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板子。
于为民又道,“李旦,就算你不出幕后指使者,凭你毒害亲母,也是死罪。”
李旦被揍的龇牙咧嘴,鬼哭狼嚎,“大人让我啥,毒死我娘乃是我一人所为,我就是嫌弃她,我恨她有钱不给我,抠抠搜搜的到处藏,所以一来气就弄死了她。”
“你毒死你娘,为何要嫁祸给如家客栈。”
李旦吓的浑身抖如筛糠,“大人,我,我就是想骗点银子花花,没想那么多。”
于为民重重的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李旦,你毒杀亲母,禽兽不如,还妄图嫁祸给如家客栈,真是狼子野心。你罪恶滔,理难容!本官当堂宣判你两罪并罚,处以极刑。”
完对衙役吩咐道,“来人啊,把这畜牲打入死牢,带我上报朝廷,秋后问斩。”
李旦没了往日的霸道,无助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惧,此刻他面如土灰,无力反驳,吓的一股骚臭味从裤裆流了出来......
几个衙役掩住口鼻像拖死狗一般把李旦带了下去。
洪大脑袋本以为于为民会徇私枉法、以权谋私,包庇丁甜甜,却没想到这子有点本事,竟然把案子查了个水落石出,自己还真是看走了眼,瞧他了。
他蹙眉冷冷一笑,“于大人,辛苦了,既然李旦已经招认,赶紧上报朝廷择日问斩,这种弑母之人就不配活着。”
“洪大人所言极是。”于为民看向一旁的孙喜,大声宣判,“孙喜,本官现已查明,老妪的死和如家客栈没有一点关系,本官当堂宣布孙喜无罪,你赶紧回家去吧!”
孙喜忙跪拜施礼,“多谢大人明断。”
大堂外围观的百姓听闻宣判孙喜无罪释放,欢呼雀跃,高心纷纷议论着于为民的公正和明智。
“孙掌柜真是幸运啊,遇到这么一位明辨是非的好官,这要是放在以往,那就得蒙冤受死。”
“是啊,如果不是这位大人,孙掌柜可就冤枉了。”
一个人愤怒地,“这案子一看就知道是栽赃陷害,想要置孙掌柜于死地。”
“新来的大人真是一身正气,这是平州百姓的福分啊!”
“......”
听到这些议论,丁甜甜心中激动不已,幸亏表哥来平州城当官,不然孙喜想要洗脱清白怕是不易。
众饶议论声虽不大,但还是传进了洪大脑袋的耳朵里。
他气的脑瓜子发胀,心里发堵,什么狗屁好官,这种人就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他可不想再听这些刁民胡言乱语,起身就要走。
周仁看了一眼丁甜甜,见她对自己轻轻点零头,眼中满是鼓励,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仇恨,分开众人大步朝前走去,来到大堂上跪倒在地,手捧状纸大声道,
“大人,民有冤,请大人为我做主。”
这一举动,惊到了在场的所有人,洪大脑袋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大声呵斥道,
“哪来的刁民,没看见本官刚审完案吗,赶紧退下,明日晌午日上三竿再来击鼓鸣冤,本官得回去休息了。”着,就想转身离去。
“洪大人请留步,草民周仁,要状告鸿兴商号东家林义。”
此话一出口,无疑是晴霹雳,一下子把周平,林福,以及所有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给震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