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魏延的质疑,刘封毫不犹豫地连连点头,斩钉截铁地回应道:“魏将军,我愿以我的性命为担保。”
魏延假装犹豫之后,终于“勉为其难”地接受了刘封的邀请。
刘封心中狂喜,但却谨慎地保持着距离,不让魏延轻易接近。
此刻的魏延,尚未赢得他的完全信任。
魏延在心底暗自冷笑:如此轻狂,竟敢妄图染指九五之尊......
与此同时,刘封也在心底嗤之以鼻:如此幼稚,竟敢轻易相信封大将军的许诺......
正当两人在心底相互贬低时,刘度已经率领大军成功接管了武陵城。
......
连下三城之后,刘封傲然之情油然而生。
当晚,城主府内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宴会,邀请了众多将领共享欢乐。
为了彰显自己的豪爽大方,刘封特意命人将武陵城内的所有舞姬都强行请了过来,为宴会增添了几分异样的风情。
在欢声笑语中,刘封并未忘记保持警惕。
他身后站着十余名忠诚的亲兵,而宴会厅外更有百名刀斧手严阵以待。
一旦宴会厅内有任何风吹草动,这些刀斧手便会如狼似虎般冲入,将除刘封之外的武将悉数斩于刀下。
此刻,刘封搂着两名如花似玉的良家少女,挑眉向魏延问道:“魏将军,难道这些女人过于庸俗?将军为何只顾自斟自饮?”
魏延眼神复杂地看向不远处的刘封,心中暗自叹息。
若非在进入宴会厅时被迫卸下武器,他此刻恐怕会毫不犹豫地扑向刘封,拼死也要将其斩杀。
此时,面对刘封的询问,魏延选择沉默,继续品尝着手中的美酒。
刘封讨了个无趣,只得转过头,讪讪地与刘度闲聊起来。
如今,刘度父子已与刘封牢牢捆绑在一起了,早已无路可退,只能硬着头皮随刘封一条路走到黑。
因此,整个宴会厅中,充斥着刘度父子虚伪的赞美之词,其肉麻之至,让在场的武将都感到胃部不适,仿佛要将隔夜饭都呕出。
夜深人静之际,刘封终于玩够了,宣布宴会结束。
当所有将领离去后,刘封支开了亲兵,捉住了那两名良家少女,意图行不轨之事......
然而,在他即将得逞之际,一只老公羊突然现身,令刘封大惊失色,差点吓得阳痿。
刘封不满地抱怨道:“你每次出现,能不能先敲敲门,或者提前打个招呼?”
老公羊略作思考之后,敷衍地回应道:“铛铛铛......”
刘封面容扭曲,无奈地从怀中抽出匕首,在这两名少女惊恐的目光中,结束了她们的生命。
他随意找了张桌子坐下,边饮酒边问道:“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老公羊愤怒地指责道:“你还有心思喝酒?知不知道刘禅已经逃走了?”
刘封闻言一怔,随即又自顾自地饮酒,叹道:“我不喝酒,又能如何?”
老公羊疾言厉色道:“你必须迅速攻陷长沙城,随后动员整个荆南的力量,搜寻刘禅的下落。唯有诛杀此子,你才能承袭更多的气运。”
刘封微微一愣,气运竟能继承?
他首次听闻这种玄妙至极的说法,不禁心生疑窦,“气运这种难以捉摸之物,真的能够承袭吗?”
老公羊以倨傲的口吻回应道:“那你以为呢?”
刘封耸了耸肩,坦言道:“倘若我懂得这些玄妙,便无需你来辅佐我了。”
老公羊微微一愣,自己需要辅佐他?
这简直是笑话!
在它的眼中,刘封只不过是一枚即将被遗弃的棋子而已。
尽管老公羊心中如此不屑,但它并未将真心话付诸于口,因为刘封目前仍有利用价值。
于是它继续以诱骗的口吻说道:“若不除去刘禅,你永远只能是个名义上的义子,谈何辅佐之实?”
刘封轻叹一声,将手中的酒杯丢弃在地,站起身来,决然道:“我明白了,明日午后,我将亲自率军奔袭长沙。”
老公羊这才微微点头,表示满意。
忽然,它灵机一动,向刘封透露了刘禅弃甲于江陵东城门外沟壑之中的消息。
刘封看着老公羊,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看待白痴的怜悯。
没想到它竟然连如此浅显的谋略都不明白。
不过这样也好,只要它一心一意地辅佐自己,就足够了。
至于刘禅,刘封早已下定决心,必除之而后快。
刘封嘴角挂着自信的笑容,胸有成竹地推测道:“刘禅将兵甲遗弃在沟壑之中,是为了伪装成普通百姓。他如此做,要么想继续向南逃窜;要么打算混入城内,趁乱躲藏。”
老公羊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兴奋,急切地问道:“此言当真?”
刘封自得地笑道:“自然当真。”
老公羊紧接着追问:“那我接下来该如何行动?”
刘封微微一笑,意识到老公羊对军事策略一无所知。
他耐心建议道:“可将孟达的三千私兵分为两路,一路一千人南下搜寻,另一路两千人则在城内进行全面搜索。”
老公羊连连点头,赞同道:“好主意,就这么办。”
老公羊大笑道:“甚好!如此布局,你掌控荆州的日子指日可待!”
刘封信以为真,同样开怀大笑。
然而,笑声未落,他的眉头又紧锁起来,担忧地问道:“襄阳城的局势如何?曹魏是否已派兵围困?”
老公羊眼中闪过一丝异色,继续编织谎言:“曹操已派兵南下,阻断了关羽南下救援的道路。”
刘封听闻此言,心中不免掠过一丝失望。
他不禁纳闷:曹军为何不围城?
不过,只要能成功阻挡关羽南下救援,倒也算是个可接受的结果。
想到此处,不过,只要能成功阻挡关羽南下救援,倒也算是个可接受的结果。
老公羊默默地点了点头,身影逐渐变得朦胧,显然也迫不及待地想要返回江陵安排搜索事宜。
不久后,刘封来到了刘贤的临时住所。
刘度父子二人刚从睡梦中被叫醒,睡眼惺忪地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