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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朕是皇帝,朕说可以就可以!
    殷墨看完信,脸色阴沉得厉害。

    他一拳砸在桌案上,“当初红枫郡太守袁宣死于牢狱之中,我也派了官员来查明原委,没曾想竟然让这群吃里扒外的狗东西蒙蔽了这么久!”

    他咬牙切齿道:“真是朕的好臣子啊。”

    殷呈弱弱道:“哥,你不怀疑这封信的真伪吗?”

    “你给我的东西,我从不怀疑。”殷墨问,“这信你从哪里找到的?”

    殷呈突然被哥哥这么信任,有些受宠若惊,他老实交代,“我本来在给珍珠找球球,谁知道在墙缝儿里找到了这个。”

    殷墨道:“看来珍珠还真是咱们家的小福星。”

    一夸起儿子,殷呈那就有话说了,“可不是么,咱珍珠又乖又可爱,全天下第一可爱。”

    “去玩吧。”殷墨叮嘱,“记住,此事不要声张。”

    殷呈伸手。

    哥哥不解:“做什么?”

    殷呈理直气壮:“给钱,六千两。”

    哥哥点头,也不问缘由,“行,要现银还是银票?”

    “当然是银票啊。”殷呈说,“六千两现银,我上哪儿找人抬去。”

    殷墨随手打开桌案上的锦盒,递过去一沓银票,“你自己点点。”

    殷呈也没跟他哥客气,“过段时间就拿回来了,左右也是咱们家的钱,跑不了。”

    哥哥摆手,“不必还我。”他大方极了,“就当给你的零花钱。”

    “诶!”殷呈往怀里揣银票的动作更自然了,脚底抹油跑得飞快,就怕他哥反悔。

    直到听不见殷呈的脚步声之后,白玉尘才轻笑着问:“小墨觉得这绝笔不假,当真是因为是弟弟找出来所以才可信,还是因为这座府邸曾是袁宣旧宅?”

    “白城主,有时候不必那么聪明。”殷墨把玩着那块木牌,“你说这个东西会是什么呢?”

    白玉尘摇头,道:“看不出来,不过能写血书之人,应该不会留下一个无用的东西。”

    殷墨道:“看起来像是袁宣之子留下的线索。”

    “总会知道的。”白玉尘上前将人搂进怀里,“待此事了结,回京之后,便就是孤注一掷了。”

    殷墨亲昵地同男人耳鬓厮磨,“你在,就不惧。”

    ……

    殷呈沿途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珍珠的布球,他正摸着下巴考虑要不要找人拔光花园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轻巧的脚步声。

    他闪身躲进阴影里,却见有人跳上墙头,鬼鬼祟祟地钻进院子。

    殷呈跟在此人身后,只觉得这人奇怪得很,看起来不似盗贼,也不像是要找什么东西,倒像是在观察这座宅子的情况。

    就在这人准备摸进林念的院子时,殷呈咳了咳。

    那人一听到动静,立马离开了。

    殷呈从暗处走出来,若有所思地望着那人离开的背影。

    难不成是他让田海发现了?不对,田海派来跟踪他的人武功都一般,就算知道他身份有问题,也绝不可能会跟踪他到这里来。

    这人究竟是谁?

    殷呈还在思索这人有什么目的,恰好这时林念打开门,他惊讶道:“阿呈,你站在门口做什么?”

    殷呈搂过老婆亲了一口,“有人来打探咱们的消息了,我跟上去看看。”

    “你小心些。”

    “知道,别担心。”

    男人走后,林念摸着有些红肿的粉唇,踩着欢快的步子跑去厨房给珍珠拿小点心。

    府上除了皇帝的暗卫,就剩几个洒扫煮饭的夫郎,还是定的长工,晚上并不在府邸过夜。

    府上琐事由小酒儿操持。

    小酒儿本想去牙行买些人回来伺候,只是林念想着晚上万一男人偷偷回来看他,做出什么荒唐事来,让小侍看见也不好。

    林念没要小侍子伺候,皇帝那边同样也没要。

    根据皇帝的话说就是:他在宫里被伺候的大半辈子,现在出宫了,且试试亲力亲为,也算是历练了。

    小酒儿哪里知道这两对夫夫心里的弯弯绕绕,还只当他们体验生活呢。

    另一边,皇帝听完暗卫的禀报,轻笑:“看来这庞洪坐不住了,想必做过的亏心事不少,突然出现点不对劲儿的地方就能吓得他草木皆兵。”

    这红枫郡那么多空宅子,偏偏选中了前太守的旧宅,庞洪再怎么没脑子,也是会派人来查查底细的。

    白玉尘递给夫郎一杯茶,没有与他提公务,反而问道:“晚上去逛逛?”

    殷墨道:“好啊,叫上念念和珍珠一起。”

    白玉尘难得抿唇沉默。

    殷墨揶揄道:“不是吧,白城主,你莫不是想跟我在外头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对战?”

    白玉尘有些恼,耳廓都红了,“小墨,你是皇帝,不可这般。”

    “偏要。”殷墨撇嘴,“朕是皇帝,朕说可以就可以!”

    白玉尘失笑,指尖点了点夫郎的脸颊,刚想同夫郎亲近,一颗绑着小揪揪的脑袋突然出现。

    珍珠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努力伸着小脑袋,清清脆脆喊了一声:“皇伯伯,鱼鱼!”

    珍珠手上抱着一个琉璃盏,他努力地把琉璃盏放到桌案上,“糕糕。”

    殷墨赶紧去接,放好琉璃盏,他捏了捏珍珠软乎乎的肉脸,“珍珠怎么来啦?”

    珍珠的声音奶声奶气,咬字也不清晰,“糕糕,小爹爹做的,给皇伯伯和鱼鱼吃。”

    “谢谢宝贝。”殷墨亲了亲珍珠的脸颊,喜欢得要命,他扭头就对白玉尘说:“咱们也生个吧。”

    白玉尘说:“小墨,这种事得顺其自然。”

    殷墨撇嘴,对自家男人的职业充满了质疑,“还神医呢。”

    白玉尘:“……”

    另一边,殷呈跟踪那人一路行至太守府后门。

    他顿时了然,刚打算回去跟他哥通气儿,一扭头就看见了他哥的暗卫。

    殷呈:“……”

    就他哥这脑子,根本用不着他多此一举。

    他脚步一顿,默默换了个方向,带着六千两回到田家赌坊。

    田海看着这十几张银票笑得脸皱成了一朵菊花,“我就知道大虎兄弟你定能做到。”

    “幸不负大哥所望。”殷呈抱拳。

    田海笑眯眯地将银票收进锦盒之中,“这血刀帮不仅人多势众,还个个都会武功,不知大虎兄弟你是如何要到账的?”